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一次陷入了棘手的境地。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霍格沃茨最安全,也最让人轻视的占卜课。芙蕾雅·道森教授用那双纤细的手把灰烬捧到你的课桌上时,你清清楚楚地听见她说:“命运,就隐藏在最细微的地方。”
你用接骨木树枝在浅色的灰烬里拨弄了半个小时,没找到命运,却找到了困倦。等你被雷雨声惊醒时,你就已经来到了这里。
现在你就躲在窗帘之后,脊背紧紧地贴着冰凉的落地窗,等待陌生房间里的两个人结束谈话。
卷发女人走到房间门口时,突然转过来问:“我明天要去拜访隆巴顿,你来吗?”
懒散地斜坐在扶手椅上的男人回答得漫不经心:“我会考虑的。”
他的态度显然让女人感到恼怒。“你最好到场,”她声音尖锐地说,“别像那些一无是处的墙头草一样。没了主人,你什么也不是,我想你清楚这一点。”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扬起魔杖。书房的门猛地从墙边弹了过去,把女人关在了外面。
房间里失去了走廊投射的光线,沉入晦暗。男人坐在层叠的雨声当中,脸上带着些倦色。他的五官英俊却锐利,褐色的双眼透着微弱的冷光。
透过窗帘的缝隙,你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握着魔杖一点,威士忌和酒杯就从角落飘了过来。
他长得很像小巴蒂,或者说,他的五官几乎和小巴蒂·克劳奇一模一样。但他看起来比小巴蒂要成熟和危险得多,他的表情和姿态都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让人胆怯的侵略性。
这就是为什么你选择藏在窗帘后面,而不是走出去和他说话。
就在你觉得小腿酸疼时,窗外突然打雷了。刺眼的白色光线穿透一切,把你的影子清晰地投射在窗帘上。你的心跳漏了一拍,僵在原地不敢挪动。
过了一会儿,你听见男人说:“我的房子里居然进了老鼠。”
他说的无疑是你。
你还没想清楚要不要走出去,一股巨大的力道就突然钳住了你,把你从窗帘后面扯了出去。你失去重心,肩膀狠狠地撞在地板上。疼痛麻痹了你的身体,让你一时起不了身。
“斯莱特林的学生?”你听见他语带惊讶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的魔杖不在身边,也根本不熟悉周围的环境,因此现在最理智的做法就是老实回答他的问题。你从地板上撑身坐起来,抬头和他对视。及肩卷发随着你的动作滑到一侧,露出你略显苍白的脸。
你看见男人的表情很明显地空白了一瞬。“艾德娜?”他不敢置信地仔细打量你,然后慌张地从椅子上倾身,伸出手来拉你。
他的表情和你记忆里的小巴蒂一模一样。
他好像真的是小巴蒂麦斯·克劳奇。
你抓住他的手站起来,被他往前拉了两步。接着他停下了动作,有些疑惑地比划了一下你的身高。“你喝减龄剂了吗?”他问。
年龄?你愣了两三秒,终于对自己的处境有了猜想。眼前的男人看起来确实很像成年后的小巴蒂,他多少岁了?
于是你问他:“现在是哪一年?”
他几乎立马就听懂了这其中隐藏的含义:“1981年,你以为现在是哪一年?”
“1976。”你回答。
小巴蒂的目光落在你的脸上,带着热忱,像是做梦一样喃喃:“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艾德娜。”他站起来,朝你抬手,手指从你的侧脸轻轻拂过。
他的话里好像隐藏着非常不好的隐喻。“为什么不能再见到我?现在的我呢?”你问他。
你好像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的眉头皱起来,像是隐忍着什么似的,低声说:“1976年的万圣节,我们在西塔见面,这件事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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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
对你来说这件事才发生不久,而对现在的小巴蒂来说,这件事已经过去整整五年了。但他还是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所有的细节,你的所有表情,都在他的脑海里反复上演。
“我当然记得,怎么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你只记得你和小巴蒂结束谈话就去了餐厅,差点赶不上晚宴最后的南瓜馅饼。
小巴蒂仿佛是在压抑情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天晚上,你说你不可能和一个食死徒在一起。”他慢慢把左手的衬衣袖扣解开,拉起了袖子。
浅红色的图纹在他的小臂内侧展露出来,是一颗口中含着蛇的骷髅头。你在预言家日报上见过这个图案,这是食死徒的标志。
“我让你离开了,”他说,“你一毕业就结了婚,全家搬去法国。我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穿着婚纱……”似乎是想到了那时候的情景,他突然住了声。
他抬手盖住自己的双眼,叹了口气:“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知道,”你困惑地说,觉得被改变的不止是时间,“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选择还是不选择食死徒,我都决定不离开你,难道不是吗?”
小巴蒂猛地挪开手掌,看着你:“你说什么?”
这目光像是有重量一样落在你身上,带着某种注定无法被实现的希冀。这视线让你忍不住又说了一遍那晚的承诺:“我决定不离开你,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天啊,”小巴蒂喃喃,“我一定是喝醉了。”
他握住你的侧腰,朝你俯下身。那股让你熟悉的木质气味混合着轻微的酒精味扑过来,掠过你的皮肤。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任由成年的小巴蒂吻你,因此有些抗拒地推了他一下。
于是对方没有勉强。他的吻很克制地落在了你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