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阁,你先别着急。”府尹大人安抚道:“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秉公处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
说完,府尹大人便吩咐手下将女子抬走,又安排了几个官兵在现场守护,防止有人破坏现场。然后,他带着李靖阁回到了府衙。
在府衙内,府尹大人详细地询问了李靖阁关于那晚的每一个细节。李靖阁也毫不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府尹大人。
李靖阁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望着府尹,眼中满是不解。
“大人,我李靖阁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事,为何不能放我离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府尹叹了口气,他深知李靖阁的为人,也明白这次的拘留实属无奈之举。
他压低声音,悄声说道:“靖阁啊,不是本官不相信你,实在是这事太过蹊跷。有人给你送了匿名信,直指你与那荒宅命案有关。”
“按照规矩,本官不得不将你暂时扣留,以待事情水落石出。”
李靖阁闻言,心中一震。他努力回想,却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了何方神圣,竟会遭此陷害。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大人,我李靖阁虽不算什么大人物,但也从未与人结怨。这匿名信,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置我于死地啊。”
府尹拍了拍李靖阁的肩膀,安慰道:“靖阁,你放心。本官知道你的为人,定会竭尽全力查清此事,还你一个公道。只是现在,你还需要在这里委屈几日。”
李靖阁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破局之法。
与此同时,付竹轩听闻李靖阁被扣留的消息,心中大骇。他深知李靖阁的为人,知道他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之事。
他立刻赶往府衙,想要为好友申冤。
当他来到府衙时,却被府尹的支吾其词弄得一头雾水。府尹只是反复强调此事特殊,需要谨慎处理,却不肯透露更多细节。
付竹轩心中焦急万分,他抓住府尹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大人,李靖阁乃是我至交好友,他究竟犯了何罪,要被如此对待?还请大人明示,让我好为他申冤!”
府尹看着付竹轩那急切的模样,心中也是颇为无奈。他深知付竹轩与李靖阁交情深厚,但此事涉及重大,他不能轻易透露。
他只能含糊其辞地说道:“竹轩啊,此事非同小可,涉及诸多复杂因素。你且先回去,本官自会妥善处理,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府尹大人,您这说话怎么跟挤牙膏似的,挤一点出一点?到底有何难言之隐,还请直言相告。”
付竹轩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他可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交流方式。
府尹大人苦笑一声,眼神闪烁,似乎有千斤重担压在心头,终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几个字:“犯罪嫌疑人,乃是李靖阁。”
“什么?!”付竹轩闻言,身形一震,脸色霎时变得复杂无比,既有惊讶,又有难以置信。
李靖阁,那个在京城中名声显赫,才华横溢,与他亦有几分交情的年轻才子,怎么突然间就成了犯罪嫌疑人?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付竹轩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他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府尹的肩膀,目光如炬:“府尹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兄为人正直,怎么可能……”
府尹大人轻轻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付公子,我也希望这只是误会,但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我们不信啊。”
付竹轩松开手,后退几步,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起与李靖阁过往的种种,那些谈诗论道、把酒言欢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而今却……他不甘心,也不相信李靖阁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正当他沉浸在思绪中时,李靖阁被两名衙役押解着,缓缓步入庭院。他的衣衫略显凌乱,面容憔悴,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透着不屈与无奈。
“竹轩兄,你来了。”李靖阁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付竹轩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他,急切地问道:“李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
李靖阁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且错综复杂,一时之间难以理清。但请竹轩兄相信,我李靖阁行得正,坐得端,绝不会做出那等违法乱纪之事。”
付竹轩闻言,心中虽有千般疑问,但看到李靖阁坚定的眼神,不由得信了几分。
他拍了拍李靖阁的肩膀:“李兄,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查明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李靖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转向远方,语气深沉:“竹轩兄,此事背后恐怕牵涉甚广,你调查时务必小心。”
“若有可能,不妨去找陆商,他在江湖上人脉广阔,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付竹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陆商,那个神秘莫测,却在江湖上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商人,他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李兄,你放心,我这就去办。”
说罢,付竹轩转身离开府尹府,心中已有了计较。他知道,要查清这件事,单靠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必须借助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陆商此刻却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显得格外狼狈。
昨日那场突如其来的酒宴,本是友人相聚,畅谈江湖趣事,却不料一时贪杯,竟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醉之中。
晨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陆商缓缓睁开眼,只觉头痛欲裂,四肢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试图坐起身,却一个踉跄又跌回了床上。这时,侍从匆匆而入,神色焦急:“陆爷,陆爷,快醒醒!出大事了!”
陆商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疑惑地望向侍从:“何事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