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政府是想让她们集合团结起来,众人齐心的确能够齐力战争,但问题是在这样的条件下需要凝聚力。现在整个小区都成了一盘散沙,姜晚星感觉外面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索性从一开始就没抱什么期待。
这些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听话的样子,所以志愿者什么的她才不会报名,倒是借此机会教育了一下崽崽:
“遥遥,之后一个人在家听到敲的人声音,不管是姐姐还是哥哥说的什么都千万不能随便开,知道吗?”
遥遥使劲点了点头,稚嫩的童音清脆又坚定:
“除了姜妈妈和妈妈都是坏人,不能让坏人知道一个人在家!”
别的倒是没什么,她主要是怕有人借助那个治安小队调查员的身份来骗独自在家的孩子。所以这几天等到温度正常稳定下来了,带着遥遥出去也要提上日程,反正她们现在有房车,到哪里都方便了很多。
姜晚星伸手捏了捏小家伙挺翘的鼻子,忽然感觉有点热,她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操劳过度总是不太舒服,但又能撑得下去,医药资源越往后期越稀缺,就没有吃药,转头跟林见月说:
“我有点不舒服,你陪遥遥玩一会吧,有什么事再叫我。”
林见月立马关切地问了句:
“怎么样,要给你量一下温度吗?”
她把手附在姜晚星额头上,又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感觉两者的温度也差不多,摇摇头:
“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我再进去睡一觉吧。”
外面的风雪接连几天过后总算是停歇了下来,地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普通的鞋行走在上面容易打滑,好在富人区不少人家还是有溜冰鞋的,等到外面平息之后就有人试探着走出家门。
隔壁的别墅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把自己裹得像只熊,靠在旁边姐姐的身上彼此依偎着取暖。夏馨雨嘴里含着一颗糖,半天舍不得嚼碎,就这么一会吐出来回味着嘴里的甜味,看见外面有人影闪过,连忙跑到窗边去看,嘴里还念叨着:
“姐,你说是姜晚星来收保护费了还是社区来人了啊?政府动作那么快,刚播报完就过来?”
夏迎彤盖着毛毯,边搓手边骂了句:
“你个傻蛋,我看你是巴不得那人过来啊?”
原主之前在秩序刚乱的时候,就想当这片区域的土皇帝,先是假惺惺地从丧尸口中救了几个人,又组织她们去宣传,上门征收所谓的“保护费”,之后就会出去为大家清理丧尸。那个时候还有不少人都不敢跟丧尸正对面躲在家里不肯出来,原主要的也不算太多,要么是物资,要么是黄金之类的硬通货。
住在这里的人都不缺钱,再加上原主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小区里没有信号,求助无门,六神无主的业主不少也就同意了。
夏迎彤算是原主的“伙计”,她大学学的就是水电工程,而且动手能力很强,不太复杂的修车修水管都会,就被她招入麾下,实则对原主这样的行为深恶痛绝。
她听见了门口有敲门声,无奈又有些畏惧地连忙让自己妹妹先躲起来,这才披着厚毛毯到门口去:
“谁啊?”
外面没应答。
连问了好几声,夏迎彤心生警惕,将一把锤子给紧紧攥在手里。屏息凝神地在门口站了一会以后没再听见动静,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就在窗户后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如同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挑起眼尾,贴着窗户朝她露出了一抹有些邪性的笑。
**
姜晚星是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的,连日下降的温度让外面结了冰,寸步难行的除了人类以外还有丧尸,丧尸的吼叫少了些,让她难得昏昏沉沉的睡了个好觉,但还没持续太久。
嗓子渴的快冒烟,脑袋也有些痛,但听见剧烈敲门声以后姜晚星还是迅速翻身下床,一把抓起放在床边柜的剁骨刀。
夜半三更,遥遥也已经睡着了,林见月守着夜不敢睡,在客厅里也没点灯,窗帘拉得严实,没想到却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毫无章法地剧烈响起,大有不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也不怕引来丧尸。
林见月手里握着一把花园铲当武器,神色紧绷着,那一下下像是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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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锤狠狠敲在她的心上,看见儿童房的门被拉开一条缝,遥遥的小脸紧张地探出半边来,林见月柳眉微蹙:
“遥遥回去!”
等到遥遥回了房间,林见月又转头贴近门口,听着笃笃笃的敲门声越来越剧烈,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正在这时姜晚星从房间里出来了,吩咐她:
“去端盆热水来。”
林见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你小心些。”
外面的人深更半夜来访,还一直在喊她们妻妻俩的名字,明摆着的不怀好意。而且听起来人还不少,粗略估计不会亚于十来个。姜晚星站在门口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会,又听见有人去砸她们家的玻璃窗户,但防弹玻璃本身质地坚硬,没那么容易碎。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才示意林见月拉开门,在开门的一瞬间,女人一手叉腰,一边还喊着她们的大名:
“你夫妻俩也真是的,大家都是邻里要互帮互助,我们在外面都快饿死——”
话音未落,门猝不及防被从里拉开,拉开的一瞬间,姜晚星手腕一扬,零下约莫40℃的寒夜滴水成冰,姜晚星没有用泼的姿势,而是直接把盆给狠狠砸在了那人脸上。
只听“嘭”一声过后,那人惨烈地“呜”叫一声,双手扒着盆的边缘想从自己头上扯下来,但怎么也拔不开,血肉在那一瞬间生生凝结了上去,越是努里拉拽,越能听见在寂静的雪夜里皮肉被撕扯的“滋啦”声,分外可怖。
她们身后还乌泱泱跟着一群人,姜晚星一眼扫过就发现是原主都认识的面孔,都是小区里的左邻右舍,也不知道是被谁鼓动。被冰盆砸中的那人整张脸都陷进里面,哀嚎也只能变成痛苦断续的几句呜咽,姜晚星手中锋利的剁骨刀一甩,穿着室内的拖鞋就一脚踩在门边要跨出去,因为她这一步,门口的大伙竟是慢慢往后退了好几步。
姜晚星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而是把门半掩上,刀刃毫不客气地往雪地一砸,发出铮然声响。她嗓音清冷却有力,冷着脸挡住外面人鬼鬼祟祟窥探的视线:
“谁快死了?赶着到我家门口出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