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江晨在还在桥洞下等苏晓送钱过来。
眼看快到中午了,苏晓依旧没来。
神念展开,也不见苏晓的踪影。
“这女的不会赖账了吧?”江晨如此想到。
如果苏晓敢赖账,江晨觉得,高低得让她尝尝厉害。
打打屁股,惩罚一下没问题吧?
江晨这样想着,继续等待。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天,很快到了傍晚,天即将黑了都没见到苏晓的影子。
江晨有些生气了,决定去苏晓住的地方找她要债。
不久后来到苏晓家门外,敲了几下门,没回应。
展开神念才发现,屋里没人。
江晨猜测苏晓可能在外面还没回家,于是蹲在门口等。
结果这一等,又是大半夜,苏晓还是没回来。
“这女人,给我等着。”
江晨对着空门放下狠话后,只能离去。
回到桥洞又待了一夜,第二天,江晨决定先找个住处。
他在城郊租了一个院子,八百块一个月。
虽然带院子,但房子其实不大,也就一个平房。
除去厨房和厕所之外,便只有一个客厅和一个卧室。
江晨选中这里,是觉得这里比较清净。
房子后面是一条河,河边有一排排高大树木。
院子前方是一个废弃很久的烂尾楼,周围基本看不到什么人。
平日里,他也是需要修炼的,因此越是安静的地方越好。
房东是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说这是他家老房子。
由于他要出国待几年,本来想卖掉的,结果没人买,干脆租出去。
江晨付了他两年租金,准备先租两年。
他把屋子和院子打扫了一下,然后去到附近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和几套衣服。
这样一来,他算是暂时安顿下来,在西城有了个落脚处。
住了一晚后,第二天找到了一个人才市场,想找份工作做。
在人才市场逛了一圈他才发现,自己没学历,没身份,又没工作经历,根本无人录用。
他是黑户,没有身份证,填表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填。
“看样子,只能继续当神棍了。”
很无奈,江晨只能离开人才市场,准备继续去城墙低下摆摊当神棍。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不想当神棍了。
因为这对他来说太简单,完全没有挑战性,远不如做一份普通的工作来的有意思。
“嗯?”
就在他要离开人才市场之际,忽然余光瞥到看到一个招聘位上,在招保安。
人才市场不少公司在招保安,但这家公司不一样。
招聘要求上写着45岁以下的均可,其他条件不限。
这让江晨来了兴趣。
要知道,其他招聘保安的公司最基本的要求是退伍军人,必须有退伍证才行。
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过去。
负责招聘的是一位长得颇有些壮,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皮肤有些黝黑的青年。
江晨走过去,问“你好,我想应聘保安。”
青年正在玩手机,听到此话,抬起头来,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江晨,露出满意的微笑“可以,把这个表格填一下吧。”
说完,把一张表格递给江晨。
江晨一看表格,与其它公司应聘时所填的表格完全一致,都是需要填一些基本的信息和工作经历。
江晨随意编造了一下,填了上去。
身份证那一栏,干脆乱写。
填完之后递给青年。
青年随意扫了一眼,放下表格,看着江晨,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是一家最近新开的安保公司,今天是第一次招聘。”
“而且这份工作具有危险性,你确定要做吗?”
江晨兴趣更浓,连忙点头“确定,我不怕危险。”
青年笑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被录用了,明天早上九点到这个地址报道。”
青年递给江晨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等等,待遇是什么样的?”江晨问。
既然找工作,怎么能不问待遇了?
那岂不是太假了?
“哦,忘了告诉你。”青年道,“五天八小时,双休,社保公积金按劳动法规定给你购买,基本工资八千,绩效另算。”
“你看怎么样?”
这待遇听起来挺不错的,江晨满意点头“好,没问题,我明天一定准时报道。”
青年伸出手,和江晨握了握手,很兴奋道“那么,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对了,我叫刘虎!”
“呵呵,刘大哥,以后请多关照。”江晨微笑回应。
“放心吧,以后跟着我,有你的好。”刘虎拍怕江晨的肩膀。
江晨离开人才市场。
他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什么都不多问就把他录用了,而且待遇也不错。
这让江晨觉得,这份工作恐怕不简单,并不是做个保安那么简单。
但他无所谓。
对他来说,做什么工作不要紧,重要的是体验。
就在江晨离开人才市场之后,刘虎拿出手机,打开v信,点开一个头像,打字发出一条信息“又来一个。”
对方秒回“好,现在有8人了,暂时够了,先回来吧,不要贪心,以免引起注意。”
“嗯!”
青年回复之后,也离开人才市场。
江晨离开人才市场后,在西城各处逛了一天后,临近傍晚才回到住处。
而且他买了一本厨艺大全和一篮子菜回家。
他准备学习做饭。
身为筑基强者,学习能力和记忆力自然超强,对着书,很快做出一桌好菜,独自一人品尝起来。
吃完饭之后,江晨继续修炼。
……
广城,夏国一线城市。
苏家庄园,一个豪华的卧室内,苏晓趴在床边,眼眶通红。
床上躺着她最敬重的爷爷,苏金全。
苏金全此时正处于昏迷中,全身插满管子。
床边,还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在忙碌。
“爷爷……晓晓回来看您了?”
“您醒醒啊!”
苏晓摇晃着苏金全的身体。
昨晚她就赶夜班飞机到了广城,回到苏家。
可刚到家,一见到爷爷,爷爷就大口吐血,立即陷入昏迷中。
旁边一位相貌堂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劝道“晓晓,别激动。”
“你放心,罗医生正在制定相关方案,一定会全力把父亲抢救回来的。”
中年男子是苏晓的父亲,苏刚。
看着床上昏迷中的苏金全,苏刚的眼中也是透着深深的焦虑。
苏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影响力,依靠的正是苏金全。
如果他去世,苏家的影响力一定大不如从前,生意必定跌落下去。
本来,近些年苏家在陈家的打压下就一天不如一天,逐渐走下坡路。
如果不是靠苏金全积攒下的人脉撑着,苏家早就衰落了。
“医生,我爷爷到底怎么样?”
“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时,苏晓擦了擦眼睛,看向一旁的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