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箬珠回到月华宗,直奔李锦儿所在的客房。
李锦儿正枯坐在桌边,眉头紧锁正在烦恼着什么。
听到推门声,李锦儿抬起头,见来人是箬珠,心中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箬珠风风火火的迈进来,转身就关上了房门,直奔她身边的位置。
随即,李锦儿有些担心弟弟李拂衣拒绝得太过直接,让箬珠恼了。
箬珠与她的情谊,多少掺杂了些弟弟李拂衣的关系在其中。
对此,她俩都心知肚明。
如今到了挑明的时候,李锦儿心中十分忐忑,不知道这份友情是否还能维持。
箬珠拎起桌子上的水壶,触手温热正适口,干脆就咕咚咕咚对着壶嘴灌了起来。
直到壶里一滴水也不剩,又伸手一把李锦儿面前那边那杯也给捞过来喝干净。
犹觉得还不够,“锦儿,我锦囊里都是酒,你这儿还有别的可以解渴的吗?”
李锦儿一愣,随即递给她一个外出历练时备用的水壶。
箬珠立马接过去,又喝了半壶才舒坦得打了个饱嗝。
对着紧张的李锦儿放松得一笑:“瞧你紧张的!我可没让你弟弟吃半点亏,倒是我自己弄得心里痒痒的。”
李锦儿立刻明白了箬珠的言外之意,也明白了结果。
“拂衣他嘴笨,你别跟他计较。”
箬珠巧笑倩兮,整张脸都明媚异常,甩甩手毫不介意,“笨不笨的不打紧,至少他够坦诚,不像外面那些臭男人,只知道占女人便宜。”
“心事已了,我也就可以安心的修炼无情道了。”话虽然这么说,但眼底到底有几分难掩的失落。
李锦儿见状,心中不禁心疼,伸手握住箬珠的手,希望自己能给予她一丝安慰。
相交这么多年,她们渐渐地惺惺相惜。
心中都有所爱,可也都无法得偿所愿。
弟弟和箬珠,她哪个都不愿意伤害。
以前哪怕箬珠再暗示、明示,她都没想过真要帮着箬珠做些“糊涂事”。
这次李锦儿之所以答应带李拂衣出来,让箬珠做个“了结”。
也是因为箬珠到了必须选择功法的最后关头。
无情道或是双修秘法,拖无可拖,她必须要选一个继续修行。
见她笑得这样明媚,李锦儿却鬼使神差得脱口而出:“你要是想哭,我陪你。”
这句话仿佛带着魔力,触动了箬珠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箬珠一愣,“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随即红着眼眶扑向她的肩膀,低声呜咽啜泣起来。
如今贵为宗主,用哭泣来宣泄情绪,对她来说是奢侈的。
李锦儿轻轻地用手拍抚着箬珠的背脊,一下一下的节奏稳定而温柔。
没过多久,李锦儿感觉到自己的肩膀逐渐被泪水打湿,她的眼眶也不由自主得跟着湿润。
箬珠的这一场相思已然有了结果,可自己的呢?
她不由得抬手轻抚自己的面纱,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止不住得涌上来,熏得她视线越发的模糊。
翌日清早,箬珠亲自送了姐弟两人,转头就开始闭关正式修炼无情道。
一路上李拂衣倒是和寻常无异,李锦儿还是向他道谢:“拂衣,谢谢你。还有,阿姐……对不起你。”
李拂衣却轻轻摇头,眼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一晃而过,问了句令李锦儿心脏噗噗跳得直加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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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还喜欢师尊吗?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李锦儿闷声想了半路,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跟他坦诚:“喜欢!我试过放弃,可……忘不掉,改不了。”
闻言,李拂衣嘴角微微下垂,眼里的多了一丝压抑。
但在李锦儿用期待的眼神望过来的时候,他瞬间挂上了笑脸。
“好,我知道了。”
李锦儿感到一阵激动,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拂衣,你是……赞成?”
李拂衣的笑容虽然有些勉强,但当他看向李锦儿时,眼神依然温柔,“阿姐和师尊都是我最要紧的人,我希望你们都能得偿所愿。”
“如果师尊心中也有此意,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只希望你们幸福就足够了。”
“但若是师尊不愿……” 顿了顿,李拂衣稍稍低下了头,让李锦儿看不清他的眼神,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阿姐,也别太过执拗,误了终身……”
昨夜,他初初意识到自己对于师尊的心思,原来已经不是简单师徒情,连欲念都深种的时候。
内心是恍然大悟的、欣喜的、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
可紧接着他想到了李锦儿、林沫苒,一个亲姐、一个师姐,她们对师尊是否也跟自己一样呢?
原先那次李锦儿夜谈,他只当阿姐说的,是跟自己一样,对师尊的仰慕之情,她会错意了。
如今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师姐更是从小跟在师尊身旁,两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候压根不用言语,叫他看得都有些眼热。
若说师姐眼里的好男人,师尊也应该是排第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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