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铮犹豫着要不要假装昏倒糊弄过去的时候,李拂衣却先他一步,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墨铮撑着艰难蹲下去,想要伸手拉住他。
却在触碰到他身体的瞬间,感觉到了那异常的热度。
“拂衣!”
他急忙将手探向李拂衣的额头,发现烫得惊人。
屋子就三个人,封了睡穴的小徒弟,发烧发到昏死过去的二徒弟,以及以为清醒的他。
他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来,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艰难地挪动着脚步,去寻找天泽峰上唯一的希望——林沫苒。
当南屿白匆匆赶来时,他看到的是并排躺倒在床上的师徒两人,真是好一番无语。
伸手就要去切墨铮的脉,却被他躲开,“师弟,我还撑得住,你看看拂衣,他烧得滚烫。”
南屿白嗯了一声,作势伸手越过他要去切躺在里侧李拂衣的脉,伸手越过墨铮的瞬间封住了他的睡穴。
墨铮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哼!一个个都不省心!”
还以为掩饰得好,他没看到腹部伤口渗出来血迹呢?
他又不眼瞎!
快速得切脉,随后又解开墨铮的衣袍查看伤口。
当看到好不容易长得七七八八的伤口,竟然又撕裂了的时候,他几乎想要甩手不管了!
但也就是想想罢了。
鼻子哼哼得喘着粗气,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的轻柔,生怕又让墨铮遭罪。
好不容易收拾完墨铮,南屿白这才转而开始料理犹如一个发热体的李拂衣。
他捏着李拂衣的下巴,掏出一个药瓶翻个底掉,直接往他嘴里倒。
随后,他运用仙力封住了李拂衣的三处大穴,嘴里又嘟囔了一句:
“就是不省心!”
收拾完东西,转身就要走。
被巴巴追出来的花剑堂拦住,“屿白师叔,我师尊、师兄他们什么时候能醒啊?要开方子吗?”
南屿白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着花剑堂没好气,“我让你们看住你们师尊,怎么交待的?!”
“是不是说了,千万不能让他乱动弹?”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是真的动了气。
“这伤口又裂了,你倒是告诉我,咋办?”
“就他这样不听话的病患,药方?仙方都管不了好的!”
……
花剑堂被南屿白的怒火无辜波及,只能乖乖听着。
屋里两个病患躺着呢,他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好在南屿白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及时。
掏出一罐子清心丹丢给他,“你师尊的药方照旧,不用改。旁的也照旧,不准他再乱来!”
“李拂衣他是急火攻心,心神动荡造成的。”
想到李锦儿的死,南屿白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了。
毕竟唯一的亲人亡故,李拂衣神思不属,一时想岔了也是有的。
“等他醒了这罐清心丹给他,每日修炼之前服下去,半月也就无恙了。”
清心丹,顾名思义,清心凝神,摒除杂念用的。
让他日日修炼前服用,是确保这段时间他不因为思绪烦乱走火入魔。
屋里,床榻上高烧中的李拂衣忽然睁开了眼睛。
听着门外南屿白的声音,侧头看了眼躺在身边脸色惨白的墨铮。
不忍、不舍、心疼在眼底来回翻腾。
但最终,他还是将自己的头转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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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闭上了眼睛。
等花剑堂再进来的时候,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第二天墨铮刚醒过来没多久,抬手就想要去探李拂衣的额头,看看他得高烧退了没有?
手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额头,就被李拂衣稳稳地捏住了手腕。
李拂衣睁开的眼里带着半梦半醒时的迷蒙,似乎是发现眼前的是墨铮,又忽得安心下来,随即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捏着墨铮手腕的大掌,也随之放松。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嘟囔着,声音里甚至带了一丝撒娇:“师尊……头疼……”
本就被吓得自我冻结的墨铮,僵硬地躺在那里,丝毫不敢动弹。
昨晚李拂衣对他的质问他历历在目,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他的心头,他自己也实在找不出任何足以辩驳的。
李锦儿的确是他亲手所杀。
至于背后的原因,那些关于系统、关于任务的秘密,都是他无法向李拂衣言说的存在。
上一世他尚且能把李锦儿偷偷复活,这一次连他自己都是措手不及,压根没有后手可留。
骤然失去世上朝夕相处的至亲之人,那种切肤之痛,他明白得很。
他的内心充满了愧疚和无力,面对李拂衣的悲伤,他选择默默承受。
就像他的爸爸、妈妈……
哪怕在他的经历中,那场事故都已经过去了近两千年了。
但时不时在梦中一家团圆的美好,还是那样的令他意犹未尽。
梦醒时分,那种怅然,那种孤独感,无关悲喜,甚至有时候不需要任何缘由。
就足以令他泪湿满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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