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映蓉在马车内听到了薛仲复与城门守卫的对话,掀起一角帘子看了眼,顿时感到心安。
有了薛仲复的加入,到了田庄上处理事务,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马车缓缓驶出城门,朝着兴远侯府在城西的田庄方向前进。
夜色中,田野的静谧与车队的行进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经过一段时间,田庄的轮廓渐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洪映蓉掀开马车的窗帘,借着月光打量着前方的田庄,一眼望去灯火非常暗淡,而且似乎有些异常安静。
薛仲复骑马眺望,也察觉出不对来,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严峻之色。
母亲洪映蓉能亲自前来,必定是事态已经严重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可有查清是何人带头闹事?”薛仲复向薛忠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薛忠急忙汇报道:“二公子,是赵五和赖盛两个管事带头闹事,其他管事并未露面。”
一到田庄门口,就看到有佃户吓得扔掉手里的农具,各个作鸟兽散,逃回了家。
随行的护卫便迅速展现出他们的训练有素。
在极短的时间内,那些先前围攻薛忠的庄稼汉们已被一一制服,绑了起来。
面对这一情况,洪映蓉并未显得慌乱。
她冷静地转向薛仲复,有条不紊地吩咐道:“老二,你即刻带领护卫们去巡视庄子四周,把赵五和赖盛拿住,务必确保其他佃户的安全。”
“明白,母亲。”薛仲复恭敬地回应,随后迅速带领一队护卫开始在田庄四周进行严密的巡逻。
然而,当众人试图寻找赵五和赖盛时,却发现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尽管大家翻遍了整个田庄,但依旧没有找到。
与此同时,薛忠也在一间破旧的柴房内发现了之前被扣押的几名家丁。
他们个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条,显然挨了打,各个狼狈不堪。
一见到薛忠以及随后赶来的老夫人和二公子,他们顿时激动起来,眼中充满了求救的神色。
其中一名家丁挣扎着,试图发出声音。
当薛忠为他解开束缚,扯出嘴里的布条后,他立刻急切地说道:“薛管事,你的马车一冲出去,那赵五和赖盛就知道大事不妙。他们匆忙将我们绑起来后,一顿乱打泄了私愤,就慌忙逃跑了。”
薛忠急的声音都有些沙哑,沉声问道:“你们知道她们逃去哪了?”
其中一名家丁,嘴里的布条刚被扯出,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薛管事,他们知道没追上你的马车,就像是惊弓之鸟,赶紧大车小车的搬东西。我们被绑在这里,只能听到一些声响,却看不到他们具体逃往何处去了。”
另一名家丁也愤愤不平地补充道:“是啊,那两人狡猾得很,逃跑之前还特意把我们绑得结结实实,生怕我们有机会逃脱。”
洪映蓉在一旁听着家丁们的诉说,脸色愈发凝重。
“来了,速速将存粮仓库打开!”
洪映蓉此次亲临,还带着侯府帐房内备用的仓库钥匙,无需等待管事们集齐,便可径自开启。
众人紧随其后,来到仓库的大门前。
薛忠慎重地接过田庄的总钥匙,试图解开沉重的门锁。
然而,接连尝试了两、三把钥匙之后,他的脸色骤然剧变,转身向洪映蓉禀报道:“老夫人,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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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这些门锁全部都被更换了,我们的钥匙没一把能够打开。”
此言一出,洪映蓉立刻柳眉倒竖,厉声喝道:“来人!速取斧头,将这些门锁统统给我劈开!”
在场的护卫们闻言,迅速从农户那里找来锄头、斧头,对准那坚固的门锁猛烈劈去。
此刻,仓库前的空地上,被护卫们制服的闹事庄稼汉和佃户们惊恐万状,他们目睹着斧头劈向粗重铁链的震撼场景,心中充满了恐惧,求饶之声此起彼伏。
薛仲复手持马鞭,指着这群惶恐的人们说道:“只要你们说出赵五和赖盛的下落,之前的一切过错全都既往不咎。但若有知情不报者,那就直接送往京兆尹的大牢。到时候,可别怪侯府对你们不留情面!”
说话间,他斗篷一扬,露出了里面官服上的仙鹤补子。眼尖的人立刻认出了那代表官阶的标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上前磕头求饶。
“大老爷、大老爷啊,我们真的不知道赵五和赖盛去了哪里。平时庄头和管事们都住在院子里,他们的行踪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之前得罪了那位大老爷,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我们一家人的性命都被管事们捏在手里,我们哪敢不听他们的话啊。”
说着,许多人纷纷向薛忠爬去,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大管事,之前是我们不对,得罪了您。您要打要罚都行,只求您千万别把我们送进牢里。”
有人甚至开始自抽耳光,这让薛仲复反而难以对他们进行责罚。
洪映蓉看到这一幕,不禁摇了摇头,“算了,老二,冤有头债有主。就算逼死他们,也问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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