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界!”
小朋友飞快地进入了新同事角色,大喊着“医生医生医生医生”,举起吊瓶便健步如飞地跑了。
我:“……”
我垂眸看了看绷带,还好,没渗血。
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里,那只方才还离我很远的兔兔玩偶便飞速地凑到了我的面前。
它用毛茸茸的爪爪轻轻地把我抱了起来,送回了病床上。
还关上了病房的门。
躺在病床上的我:“???”
什么鬼??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十一点五十五分。
……午夜凶兔?
也许是我脸上的表情过于惊恐,兔兔玩偶挠了挠耳朵,从身前仿佛哆XX梦的口袋中,掏出了——
我的手机。
我大喜,一把拿过手机,细细地端详了许久。
被那个神经病猛地甩飞了那么远,但我的手机居然没有一丝破裂和划痕。
……我的钢化膜质量真好。
看来我的宝贝资料们都还在!没有外泄!!
我瞅了瞅兔兔玩偶,觉得对方可能是特地给我来送手机的乐园工作人员。
于是我非常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拯救了我的灵魂。”
给我送来手机=我的灵魂回来了
兔兔玩偶:“……”
它又从肩上扛着的麻袋中掏出了一个东西——
降谷零帮我赢来的那个巨型兔兔玩偶。
我抱着毛茸茸的玩偶,热泪盈眶:“贵园的售后服务也太好了,寄存的行李居然都会配送。”
兔兔玩偶好像噎住了,它放下麻袋,用爪爪戳了戳我手里的手机。
我没懂它的意思:“?”
兔兔玩偶努力地用双爪难以分开的爪尖比划了一个取景框。
我恍然大悟,连忙调出拍照界面:“毕竟你来都来了。”
服务态度好好啊。
我四处移动着手机找角度时,兔兔玩偶用爪爪拿过手机,艰难地用毛茸茸的爪爪把相机调整成了视频模式。
它高高地举起手,取景框的背景页面变成了病房的窗户。
我看着取景框里凑在一起的一人一兔两张脸,不免发问:“虽然你很可爱……但是为啥要用黑漆漆的窗户做背景啊?”
我扭头指了指病房里的盆栽:“用那个不好吗?”
兔兔玩偶用另一只爪爪轻轻地把我的头挪回正对着屏幕的位置,并戳了戳屏幕,示意我要开始拍照了。
我:“哦哦。”
这都能坚持住不说话……真的是很擅长让游客保持童心的工作人员啊……
兔兔玩偶偏头看了一眼挂钟。
它像是在心里默数着什么,突然按下了录像键。
我维持着和兔兔贴贴的姿势,大概过了五六秒钟,身后黑漆漆的窗户突然开始迸发绚丽夺目的光彩。
我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
是跨年夜的烟花表演。
我所在的病房处于高层,能看到远处的多罗碧加乐园上空漫天的绚烂烟花。
甚至还能听到响声。
砰。
砰。
砰。
正如我此时的心跳声。
屏幕里,兔兔玩偶摘下了自己的头套。
“梦子,新年快乐。”
兴许是头套里非常闷热的原因,降谷零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微微浸湿。
他的眸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晕,仿佛远处的烟花一样耀眼。
“之前集齐的那一堆免除一次排队的印章,最终还是没有浪费啊。”
降谷零背对着窗口,身后是在漆黑夜空中不断迸发出绮丽色彩的烟花。
他此时的笑容也像烟花一般夺目。
就像我当初和他告白时想到的那场夏日烟花祭。
病房门口响起小朋友和医生的交谈声:“刚刚这里真的有一个姐姐!她可能是回到拯救世界的旅途中了!居然不带我去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们不是同事吗……”
“……新年快乐。”
我的声音飘散在新年的喧嚣中。
直觉告诉我,降谷零的身上好像有些细微的变化。
但我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变化。
刚才,大家都在不停地安慰我,让我不要再去回忆今晚的事情。
可是他们越这么说,我就越抑制不住心中杂乱的思绪。
而降谷零完全没有主动提起今晚的事情。
他左手一只兔,右手一个麻袋,身上还穿着毛茸茸的玩偶服——当然,现在已经脱下来了。
仿佛一个刚从游乐园大采购回来的激情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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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甚至还有一股甜腻的草莓蛋糕的味道。
我动了动鼻子。
闻起来很香很好吃的样子……
降谷零一如既往地和我温柔说笑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话题,帮我倒热水,还从那个仿佛看不见底的神奇麻袋里掏出一罐据说是“宫野志保小姐特制的祛疤膏”的玩意,让我不用担心伤口会留疤。
“是非常清凉的膏体,不用担心会有刺痛感。”
降谷零戳了一点点祛疤膏,涂在我的手臂上。
确实很清凉,手臂上的那一小块肌肤瞬间充斥着凉意。
我瞎扯:“……好神奇,那我小时候被开水烫出来的大腿根上的疤可以祛掉吗?”
他把罐子放在床头柜上,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涂点试试看。”
我不抱希望地随口应了一声。
降谷零真的完全没有提起今晚发生的事情。
仿佛他放我鸽子去出任务后,就直接无缝衔接到了医院里。
我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主动开口问他——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奇心已经占据了恐惧感的位置。
更何况,被降谷零搅合了一下,我现在觉得今晚也没那么可怕了。
他神色柔和地注视了我半晌,确认我的眉眼间已经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后,才简单地跟我说了说情况。
大致情况就是一个反/社/会/分子在各大地标处神不知鬼不觉地装上了会在跨年零点时爆炸的炸弹,并且准备自尽在最后一处爆炸地点——多罗碧加乐园的观景台上。
我:“……”
霉运,真的是天降霉运。
假如我当初跟着他去爬楼梯了,估计就被炸死了。
我:“嗯……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毕竟被打了一枪。
降谷零替我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靠背倾斜程度,温柔地笑了笑。
“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眸中流露出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眨眨眼:“法治社会真好啊。”
懒懒地靠了一会儿,我又想到了一件很在意的事情:“你从哪里弄来的玩偶服啊?”
降谷零偏头看了看我:“你很喜欢吗?要不直接留下?”
我:“……不用了!!”该不会是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