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脚踩住胸膛的那个人,慌张的舔了舔后槽牙,然后,吐出一口鲜血。
见状,他连忙抱住钟明远的脚,开始求饶:“好汉,好汉饶命。”
“好汉?”
钟明远当即阴阳怪气起来:“文绉绉的,我不喜欢吃这套。”
说完他抬脚一个后劈,将背后偷袭他的人,又踹在了地上。
然后,他看也不看,任由背后倒在地上的人口吐鲜血。
“这可怎么办呢?要是被大长老看见了,定会觉得我欺负了你们。”
钟明远似笑非笑的看着脚下的人,很认真的思考,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所以,你们要不要消失?”
然而,不待身下的人回答,他却突然脚下发力,将两人踹到了一处。
钟明远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白色的瓶子,当着两人的面,打开瓶子,轻轻一弹,几滴瓶子里的液体,立刻洒向了天空。
然后,在俩人震惊的目光中,液体从空中落下,直直滴在了俩人的衣摆处。
衣摆瞬间化为乌有,甚至衣摆底下的水泥地都被腐蚀出了一个洞。
见此情景,俩人瞬间被吓的脸色苍白,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样。
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如同被电击了一般。
此时,俩人看钟明远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怎么会有人随身带着硫酸???
难道也是抢劫的?
钟明远慢慢的向俩人走去,嘴角微微上扬:
“呀!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啦,是不喜欢这套吗?”
俩人看着他越来越走近的距离,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地上。
然而,身体却僵硬的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太可怕了,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钟明远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一时玩心大发。
“没关系,既然你们俩不喜欢的话,那我只能拿出我的宝贝了。”
他说着又从左边衣袖里掏出一条小蛇。
小蛇吐着血红的信子,通体碧绿!
“我可真大方,你们两遇见我,今夜也算有眼福了。”
钟明远蹲在地上,眼睛与俩人平视,献宝似的将小蛇对着俩人的脸。
然后,开口邀请:“是不是很可爱,来摸摸它。”
话音刚落,他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他皱了皱眉,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摊在地上的一个人,可能是年纪小的缘故,身下已经湿了一地。
钟明远吸了吸鼻子,嘴角向下撇着,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捂住口鼻,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二人很是嫌弃。
他用手对着周围的空气扇了扇,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个了然的表情。
“小东西,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呀。”
“早点说啊,哥哥这里还有很多,来,哥哥再在给你看一个。”
他变戏法似得,从右边的衣袖里掏出一只大蜘蛛,在俩人的面前甩了甩,然后放到他两脚边。
又从裤脚那里摸出来一只长体蜈蚣:“是不是很可爱?”
继续放在俩人的脚边,他话锋一转,做出来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不过,我从来不养废物,这些能被我带出来的,都是最毒的,只需一口,就能立马毙命!”
“厉害吧?”
他吧字还没说完,就见年轻的那个男子,突然啊的一声。
然后,倒了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年长的那个男子,见状,顿时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以往他被人逮住了,都是被打一顿,或者被扭送到派出所。
再不济,被人砍几下,哪里见这种随身携带什么蜘蛛,蝎子,蛇毒物的变态。
最要命的是,他原本是不害怕这些小动物的,可是见到了衣摆底下的水泥洞。
他怕了,他怕的要死!
现在倒下去一个人,是不是意味着这些小动物要用在他身上了?
钟明远给倒下的人,把了一下脉搏,发现他只是晕了,这才放下心来。
“胆子这么小,我还没玩够呢。”
说着,他目光移到旁边没有晕倒的青年身上。
龇着牙花,又开口问道:“你别抖了,告诉我你喜欢这套吗?”
“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其他的哦。”
“好好好汉。”
年长的青年呼吸已经有乱了,说话都有些喘。
“好汉?文绉绉的我不吃这套。”
钟明远乐了,只是盯着青年笑的意味不明。
“兄兄台。”
青年连忙改口。
“嗯?”他心情很好的在身上摸索着。
“兄台,这是,这是你的东西,还,还给你。”
青年男子颤抖的将手里的包裹了过去。
“我兄弟二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兄台放我们一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钟明远终于想起来了自己的包裹,他接过包裹系在腰上。
“既然你都叫我兄
台了,又把东西还给我了,那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他说着将刚刚掏出来的东西,又一一塞进了衣服里。
神色开始冷漠:“今夜我暂且放过你们二人,不过,若是在被我看见你二人干这不入流的勾当,我就把这些宝贝统统使在你们身上。”
“任你们如何哭泣求饶,我都不会手下留情。”
声音低沉冰冷,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了青年男子的心里。
直到钟明远离开很久之后,他才缓过神来。
“妈的,老子又不是娘们,还想看老子哭泣求饶。”
他对着钟明远离开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声。
“有蛇了不起啊,我呸!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老子弄不死你。”
口头发泄完后,他对着晕倒的青年,狠踹一脚。
“没用的东西,人都走了,还不赶紧醒。”
钟明远一行人住的是山脚下的一户小院,由外面对接的小祭司安排的。
这位小祭司的祖先早年间是从婺疆出来的,是个地地道道的的婺疆人。
这位祖先在外一直服用药物,但离开婺疆部落久了,身体一直不好,常年卧病榻中。
所以,对接婺疆外出的事情就交到了小祭司手里。
钟明远回去的路上,还在笑着今晚的遭遇,打算回去把这事当个笑话讲给同伴们听,让他们也乐呵乐呵。
只是,他刚走进小院里,就感觉整个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往常话最多的人,也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饶是他反应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大长老,发生什么事了?”他走上前对着大长老问道。
大长老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见钟明远回来了,他用双手搓了搓脸,然后抬起头来,声音低沉。
“明远,你回来了,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要提前回去了,小六他,他不在了。”
闻言,钟明远直直的站在那里,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小六不在了?
小六中午还和他开玩笑,说回去了要闹他和谢乐云的洞房呢。
好半晌后,他才哑着声音,结巴的问道:“小,小六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他小的时候就听寨子里的前辈说过,谁谁谁外出,结果死在了外面!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寨子里外出的人死在他乡的消息了!
而且,他们一行人出来后,在小祭司的带领下,一直都是顺顺利利的。
眼看着他们带出来的药,再过几天就到了约定交易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小六在死了??
死在了他乡??
钟明远一时接受不了,他望向院子里的人,每一个人都垂头丧气的,有的甚至在无声的流着眼泪。
“小六死了,毫无征兆的断了气。”大长老哽咽的说着。
“大长老,我们何时回去,还有带来的药怎么办?”
钟明远嘴唇微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和犹豫。
“我们商定明早带小六的尸体回去,只是这药还需要留个人来对接。”
钟明远没回来之前,众人就急吼吼的开始催促大长老离开了。
好似再不离开,下一个死亡的就是他们。
大长老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手里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个盒子,他将盒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各位都是长老级别的,都懂药理,我也不知道留下谁合适,公平起见,我们抓阄决定。”
于是,大家伙都围在了石桌旁,大长老子在纸条上写上留下,回去的字样,然后塞进盒子里。
“一会我在盒子里,放上写了字的纸条,谁抓到留下,谁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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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放完纸条,又拿起盒子晃了晃。
对着众人说道:“你们谁先来抓?”
“我先来。”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率先开口。
紧接着:“我也来。”
“我来。”
等大家都从盒子里掏出纸条后,大长老才催促钟明远去抓。
“明远,该你了。”
钟明远嘴唇颤动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伸出手从罐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
看大家都抓完了,大长老也伸手从盒子里掏出了一张。
大家同时掌心向上,摊开手里的纸条。
“怎么会是我?”
一位穿着嘻哈装外套的男子,不可置疑的看着手里的纸条。
突然,他猛的跪在了大长老的面前。
“大长老,我的孩子才刚出生,我不能死在这里,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话音刚落,抽到回去纸条的人,顿时忍不住嫌弃的开口。
“小三,这个结果是抓阄决定的,很公平,你要是不留下来,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对啊,再说处理药材也就几天时间,你身体这么好,也不一定会死的。”
“你现在不同意,难道还要我们在抓一次阄吗?”
“就是,要是我们在抓一次,再来个跟你一样反悔不
同意的怎么办?”
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伐声,小三急红了眼,大声吼道:
“那你们要我怎么办?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爹啊!”
“行了。”
大长老不耐的打断他的话:“你们有谁愿意和我一起留下来处理药品的?”
“大长老,你要留下来?”小三猛的抬起头瞥向大长老,眼神闪烁。
钟明远站在一边,将手里写着回去字样的纸条揉成了一团。
“大长老,我愿意和你一起留下来。”
闻言,小三眼前一亮,突然开口,连声音都带着激动。
“大长老,钟明远愿意留下来,他愿意。”
“那我,那我是不是就不用留下来了?”
大长老顿了顿,眉头微蹙,好似不太满意。
他不太确定的对着钟明远问道:“你可知你留下来会面临着什么?”
“我知道,但是这次我想留下来,与你共进退。”
“好,好,好。”
“明天早晨,你们带着小六先回去,明远你留下来协助我处理药品。”
谢家!
谢渊检查了一圈后,发现院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带有蓝色的痕迹的手掌。
他压低了声音对着巫医说道:“巫医,这些人的掌心都没有蓝色痕迹,你再想想是不是要用些什么特殊的药水,蓝色痕迹才会露出来,要不不然他们手上怎么会没有呢。”
巫医拧着眉,心想这不可能啊!
谢家主就是中毒而亡的,怎么会没有蓝色痕迹呢?
他摸了摸胡子,沉思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凶手的手上一定有蓝色的痕迹,这些人手上没有,只能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另有其人,说不定他已经离开谢家了。”
谢乐云闻言,连忙招来管家:“今日可有陌生的人进来过?”
管家想了想,突然,他猛拍大腿,神色有些慌张。
“今天送菜的人说是王叔生病了,他是王叔的侄子来帮忙代送一天。”
“厨房看他送的菜与往常无异,就让他把菜挑进厨房了。”
谢渊听完浑身顿了一下,这个人他有印象,当时他刚从茅房里出来,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他还上前给那人指过路。
“谁让你把菜挑茅房来的?”
当时那个人是怎么说的:“小的是新来的,一时迷了路,这才把菜挑到茅房来了。”
什么新来的,狗屁!
分明就是下毒的!
想到这里,谢渊顿时咬紧牙关:“来人,带着家伙,跟着我出城。”
大批家丁,守卫一起出了谢家大门,诺大的谢家只留了少部分人守着谢乐云和谢三十六荡的尸体。
暮色渐渐降临!
“大哥,只要穿过这片林子,我们就安全了。”
两个穿着黑色劲袍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在黑夜中。
“是啊,寨主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杀了谢家家主,就升我为护卫长。”
“小黑,等哥哥升了护卫长,就为你和二丫风风光光的举办婚礼。”
“谢谢大哥,以后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