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今天堂里为阿昭举行了接任仪式,等我走了,他就是婺疆下一任的寨主了。”
钟明远靠在谢乐云的墓碑上,打开酒坛子,饮下一口酒水,然后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往日你总说我没个正行,看着就不靠谱的样子,现在我让婺疆后继有人了,你看我靠谱吗?”
话音刚落,钟明远便闭上了眼睛,在开口时,他声音哽咽:“我明明是那么喜欢热闹的人,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走了呢?
漆黑的夜晚寂静极了,钟明远低声哭泣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山谷里,显得尤为突出。
风轻轻吹过,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钟明远将衣襟拢了拢,又蜷缩在了谢乐云的墓碑旁。
“乐云,我真的好孤独啊。”
“阿爹走了,阿娘走了,大哥走了,二哥走了,你也走了。”
“我也好想走啊,可是阿娘说阿昭现在还不能独当一面,让我不要那么自私,要死也得等到阿昭不需要我了,我再去死。”
钟明远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很久,直到他睡着后,不远处的黑影才缓慢上去。
黑影先是跪在地上,给谢乐云磕了三个头,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脱下来,盖在钟明远身上。
他抚摸着墓碑上谢乐云三个字,缓声开口:“阿姐,我来看你了,还有对不起,我把你弄丢了。”
说完他自嘲一笑:“原本我是想将你留在谢家祠堂的,可是姐夫他太狡猾了,我也是近日才知道他盗走了你的骨灰盒。”
“如今你已经入土为安了,我总不能把你的坟掘了吧!”
“不过你放心,要是有一天钟明远忘了你,到时候我在掘你的坟。”
这个说话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谢乐云的弟弟谢渊!
好一会后,一身黑色短袍的守卫出现在他身后,开口提醒:
“家主,一会天亮了,我们该回去了。”
是的,谢渊现在还被流放在南部,身上的污名还没有被洗清。
没有婺疆堂的传召,他是不可以来中部的。
只是最近,他查到了钟明远带走他姐姐真正的骨灰盒,这才乔装打扮的过来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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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钟明远醒来的时候,谢渊已经离开了。
钟明远昨夜也是醉了,所以他才会睡的那么沉,至于谢渊说的那些话,他是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他手里拿着盖在身上的衣服,那衣服的衣角上绣着谢字,这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谢渊。
他连忙起身,仔仔细细的勘察了一遍谢乐云的坟墓,见完好无损后,他悬着的一颗心才完全放松下来。
谢渊留下这件衣服,就是告诉钟明远,他已经知道他带走谢乐云骨灰盒的事情了。
但他没有趁着钟明远不省人事时,掘坟将她带走,这让钟明远很是感动。
到底是念着他的好,钟明远回到婺疆堂后,就解除了谢渊流放南部的禁制。
之前他没有解除禁制也是存有私心的,他担心谢渊哪一天知道了这个事情,半夜来掘坟。
可是现在,谢渊知道了这个事情,不但没掘坟,甚至还给睡熟的他盖上了衣服。
他形容不出来心里的感受,大抵是昨夜的他太伤心了,所以谢渊的一点善意,让他觉得温暖极了。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