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然而她的内心却如波澜翻涌一般,不停地思索着应当采取何种方式来试探一下眼前这位徐长卿。
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长卿大侠,您瞧如今这景天呐,顶多也就只能算作半个神仙罢了。倘若有朝一日他得以飞升,重新返回那仙界之中,那么对于他在这人世间的至亲之人,像那憨厚老实的茂茂,以及温柔善良的龙葵而言,岂不是自此之后就再无相见之日了么?这般说来,与身死魂消又有何异呢?”
话一出口,白浅心中暗自懊恼不已,埋怨自己这笨嘴笨舌的,本想寻个由头试探一番,怎料竟能将话题扯得如此之远,简直就是南辕北辙。但事已至此,也唯有硬着头皮继续讲下去了。于是,她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道:“不知长卿大侠您对这生死之事究竟是作何看法的呀?”
徐长卿闻听此言,不禁面露诧异之色,疑惑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将话题引向如此沉重且遥远的生死问题之上。不过,他稍作沉吟,还是字斟句酌地回答道:“身为修道之人,当为求道而生,亦可为守道而亡。”
白浅见徐长卿回应了自己的问题,稍稍松了口气,但仍不敢掉以轻心,她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追问道:“那……若是换做您的师傅呢?”话音未落,徐长卿猛地停下脚步,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瞬间变得疑惑起来,紧紧地凝视着白浅,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质问道:“雪见姑娘,您何出此言?”
白浅笑了笑,“只是一直听清微道长夸长卿大侠聪明果敢,如今想听听道长的看法罢了?”
“这......”徐长卿微微皱起眉头,神色间透露出些许疑惑与思索,“长卿从未深思过此等事宜。然而,身为修道之人,终究难逃身死道消的宿命。但只要是为了天下大义,想必诸位师傅都会义无反顾地为了守护六界而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白浅轻轻叹息一声,心中暗自思忖着眼前此人怎会如此越说越偏离主题。她抬起美眸望向前方,轻声问道:“前边应该就是天池所在之处了吧?”
一旁的天将赶忙恭声回答道:“回上神,前方确是天池无误!”
几人继续前行了一段路程,终于抵达了天池的入口处。天将停下脚步,躬身行礼后说道:“天界有明确规定,我等天兵天将不得擅自踏入天池半步,还烦请上神和道长自行入内。”
“嗯。”白浅轻点臻首,表示知晓,随即挥动衣袖示意他退下。
“雪见姑娘,咱们进去吧!”徐长卿转头看向白浅说道。
白浅微微一笑,伸手接过徐长卿手中的盒子,柔声道:“这个还是由我来拿比较妥当。”
徐长卿面露不解之色,追问道:“为何?”
白浅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浅浅的笑容,随口应道:“我的修为比你高深一些,能够更好地压制住盒中之物。”心里却暗自嘀咕着:哼,当然是担心你中途反水了!不过表面上,白浅只是干笑两声以作掩饰。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求求你们快放我出去!”那充满邪气的声音犹如尖锐的利箭一般,从小小的盒子里源源不断地射出来,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这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怨念与不甘。
而白浅和徐长卿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径直朝着天池边走去。两人神色平静,对于那盒子里传来的呼喊声置若罔闻。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盒子中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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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愈发急切,甚至带上了一丝疯狂:“愤怒,给我愤怒!我需要愤怒的力量!”
“就差一点!就只差那么一点点!给我愤怒!愤怒!”
“我不要去天池!我不想去那里!”
“我不要死!我绝对不要死!!!”
那声音突然变得谄媚起来:“雪见!雪见,难道你忘了吗?你可是最爱你的爷爷了!只要你放我出去,我有办法能让你的爷爷长生不老!”
紧接着又转换了语气,信誓旦旦地说道:“雪见,放我出去吧,我保证能够帮你夺回属于自己的身体!”
然而,白浅终于无法忍受这盒子一直不停地在耳边聒噪不休。她眉头微皱,美眸中闪过一抹寒光,身上瞬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上神威压。只见她朱唇轻启,冷冷地警告道:“闭嘴吧你!”
就在这时,徐长卿赶忙伸出手扶住了白浅的手腕,轻声安抚道:“莫要动怒,莫要被这邪物影响了心境。”
白浅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他的意思,缓声道:“我只是觉得它太过吵闹罢了。”随后,二人继续向着天池边稳步前行,不再理会那盒子里传出的阵阵喧嚣。
“白浅,白浅,难道你当真忍心看着你的师父就这样永远沉睡下去吗?墨渊,墨渊他可是痴痴地等了你整整七万年呐!那是多么漫长而又孤寂的岁月,他在那个寒冷彻骨、暗无天日的地方苦苦煎熬着,每一天每一刻都在心底默默地呼唤着你的名字,祈求着你来拯救他脱离这无尽的苦海。白浅啊白浅,你怎能如此铁石心肠呢?”那股邪恶之气宛如恶魔的低语,不断冲击着白浅脆弱的心灵防线,试图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
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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