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帽子随着信件传送了过来。
冬夏试戴了一下,大小竟然正刚好,显然他特地准备的女款。
对于阎政扬这样细节的举动,说不心动,那无疑是骗人。
冬夏怔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从空间里取出之前那套多的男士保暖内衣,也给他捎了过去。
【我没事。这套是多的,你换着穿】
阎政扬把保暖衣翻过来,发现里头也有一件内裤。相同的尺码,对他来说是小了,穿不了。
他把保暖衣放好一旁,继续给她写信:【别人得病你忙什么?你又不是卫生员,别去掺和这些事,管好自己就行。】
冬夏心想她还真是卫生员,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两人聊了一会,她提及想要草莓苗的事情,阎政扬应承下来。
【我试着找找。】他道,【不过如果你那边很冷的话,这个品种的苗可能不好养活】
冬夏:【没事,你先看看能不能弄来】
她趴在桌上写了会字,就觉得手冻得厉害,似乎有一阵冷风飘来。
再抬头一看,竟是窗户漏风了。
冬夏起身拿了旧衣服和破布把漏风的地方堵上,心想等明天得想法子叫人来补一下。
【你那儿有防风塑料布吗?】她问阎政扬。
【有,怎么了?你要多大的。】
冬夏:【就是我屋里窗户漏风,我想着明天找人把布蒙在外面挡一下。】
阎政扬:【尺寸发给我,我明天去仓库找找】
就这样轻而易举又解决了一个她的难题。
冬夏打着哈欠坐到床上,想起自己这段时间跟宁老学到的男科中医,决定亲身给他实践一下。
【天太冷了,我不想写字,要不咱们通过搪瓷缸碰手说话聊?】她找了一个借口。
阎政扬看到她传来的纸条,黑眸暗了一瞬,回复同意。
两人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触碰到一起,又是熟悉的电流感,传遍全身。
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阎政扬呼吸紧了紧,哑声道:“手怎么这么冰。”
冬夏:“写字写的。”
阎政扬低沉道:“那下回别写了,直接这样面对面说话,比较方便。”
冬夏心想那可不行。
两个人天天这样手牵手语音聊天,不得聊出火花来……到时候可真是天雷勾地火,想刹车都刹不了。
阎政扬试着给她传递自己掌心的温度。
她碰到他布满茧痕的粗糙大手,疑惑道:“你生冻疮了?”
阎政扬顿了一下,道:“嗯,这边天冷。”
“你平时记得要戴手套呀……”她絮叨着,又说之前送来的物资里有暖和的皮手套和发热暖宝宝,让他记得找出来用。
她的小手很快被他捂暖了。
许是太久没有碰到与自己相同温度的东西,他手上生出的冻疮开始复苏,变得痒痒麻麻。
冬夏趁此给他把脉,疑惑地发现,阎政扬的身体还是没有明显问题。
唯一的异常,大概就是他的肝火太旺盛了。
而这在冬天反而是好事。
是她的诊脉技术还不够精进吗?她有心想问他病情,可又知道阎政扬不可能会如实回答。
要不是没办法解释,冬夏真恨不得把宁老拉来直接给他看病。
“好晚了,我先睡了。”她打了个哈欠。
听到她像猫咪咕噜一样软绵绵的糯音,阎政扬心中一片柔软,温和地应了一声。
“嗯,晚安。”
她把手抽回去时,他不由自主地有些失落。
同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又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隔着搪瓷缸听到她柔软到令人骨头发酥的声线,她好像有一种魔力,能让他忘记一切。
……
冬夏第二天起来踏进医务室,便想着研制冻疮药。
见她从药箱里取出当归、桂枝、芍药、细辛、木通、大枣、炙甘草等药物,宁若鹏挑了挑眉道:“你这是要做冻疮药?”
“嗯。”冬夏应着,“现在太冷了,连队里很多同志都容易得冻疮。”
“你可以再加点辣椒粉和甘油。”宁若鹏提醒道。
冬夏钻研了一上午,很快做出一桶冻疮药。因为里头加了甘油,放到外面雪地里冻住后拿回来就是像面霜一样的油膏状,随时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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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挖出来。
铁桶装的小小一桶,闻着隐约有一股辣辣的药香。
这年头几乎人人都有冻疮。
不过宁老没有。可能医生都比较懂得保养自己的身体。
冬夏想起向春霞,便挖了一些冻疮膏拿过去给她做试验,看是否有效。
“你这可是好东西啊,我现在正为这个手苦恼呢,平时又痛又痒的。谢谢你啊冬夏。”向春霞接过膏药就开始给自己的双手涂抹起来。
冬夏看着她红肿的双手,有些于心不忍道:“怎么会这样,你平时应该少接触一些冰凉的东西。”
“那有什么办法。”向春霞叹气,“咱们是来下乡的,少不了吃苦。”
不过幸运的是,冬夏给她的冻疮药很有效,向春霞涂了不过两天,手上的疮口就在逐渐好转。
前阵子从室外回到有暖气的室内,她的手总是奇痒无比,好几次都被自己抓破了皮。
现在再也不用受这种苦恼了!
见药膏有效,冬夏当即装了一罐通过搪瓷缸给阎政扬传送过去。
用的就是她平时擦脸的雪花雅霜小圆铁盒装。
除此之外,还捎了一坛向春霞给她做的咸菜。
阎政扬:【?你给我雪花膏干什么,我不擦这玩意,你自己留着用】
冬夏:【那不是雪花膏,是冻疮药,你记得用来擦手。脚上要是有冻疮的话也擦擦。】
阎政扬:【这咸菜是你自己做的?】
冬夏:【不是,我哪儿有这手艺。我朋友做的,你尝尝,味道还不错。对了,坛子记得还我啊。】
于是阎政扬这天晚上吃的便是食堂的饭菜配这坛咸菜。
他找了个空酒缸把剩下的咸菜就汤汁倒出来,等坛底清干净后,拿出去用雪水清洗。
清洗底部的时候,他很意外地看到了“1969北大荒101陶瓷生产厂”这几个大字,一时有些愕然。
他怕自己看错了,回屋把坛子拿手电筒照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漆黑的眸子里藏着探究。
这么巧,那姑娘也在北大荒下乡当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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