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烛桥桥正打算找出来那个视频给景深看,景深忽然开口:“你喜欢他?”
烛桥桥惊悚转头:“......啊?”
这些天,男人对他的态度似乎都是散漫的,现在也不例外。问问题的时候甚至闭着眼假寐,让烛桥桥感觉不到危机,但很迷茫。
烛桥桥:“谁?......玉成哥吗?”
少年的语气没有心虚,只有单纯的疑惑和一点震惊。片刻后,景深像是觉得无趣了,看了他一眼后重新闭上:“没事。”
烛桥桥却不安心了,这什么意思,不是说他要是有喜欢的人就不让他暖床了吗:“哥哥,我没有。”
景深慢悠悠地:“你最好是。”
烛桥桥用了十分钟来思考景深为什么要问那句话,下车的时候,他拽住景深的衣摆:“是那个要加我微信的人吗?我不喜欢他呀。”
就算是这样,景深一想起那少年炽热的视线就冒火。那少年长得还算不错,起码在刚刚那一群人里显得颇有些鹤立鸡群,还很主动。按照过去的经验,烛桥桥很容易被这种人打动。
烛桥桥看他不说话,着急之下拿出手机:“我把他删掉好不好?哥哥,怎么删除人呀,我还不会。”
景深想自己哪有这么不道德,但他看着围在旁边焦急的小麻雀,慢条斯理地拿过手机,思索几秒后点了消息免打扰。烛桥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看男人的表情松快了,于是也放下心来。
他呼出一口气,跟着男人进了家,早已经把视频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晚上照例是背词语,也许是背的词语太多,错误率反而升了上去,而这点小错误不影响一个人在现代生活。景深不想为难人,刚决定象征性打几下完事,谁知烛桥桥自己开始害怕了,一反常态地把手背在身后:“哥哥,二十下,手肿了就没办法做饭了。我明天给哥哥做章鱼小丸子好不好?”
景深饶有趣味地把尺子拿在手里:“早干嘛去了?白天怎么不好好背?手伸出来。”
烛桥桥乖习惯了,听他这样说也没多挣扎。
谁知景深刚挥起来尺子,孩子忽然把手藏了回去。
景深的眉头:我开始夹了。
就听面前的人说:“我可以戴罪立功!哥哥,我给你看个东西。”
景深原本抱着哦豁立什么功的心态,却在看到那不知好歹的老男人试图伸向烛桥桥的手的时候,慢慢敛下了嘴角。
“哥哥,这人是不是很坏?”烛桥桥浑然不觉,还在真诚地建议:“他是不是也很笨啊?根本无法帮助哥哥赚钱,是不是赶出去比较好?”
视频进行到了店老板发威的时候,那胖子被众人推搡着出去,那个高挑的少年在镜头里被放大,他似乎很贴近烛桥桥,微微俯身安慰着人,烛桥桥也很甜地回应他。
景深拿着手机的手逐渐收紧,视频黑屏后一段时间,他抬起眼:“就这?”
烛桥桥一头热情被浇了,“......不,不算吗?”
“不算。”景深扯起森然的笑,浑身忽然放松下来,他把手机摔到桌上重新拿起尺子:“你才来几天,就打两次架了,烛桥桥,以前在古代怎么没见你这么莽?手伸出来,六十下。”
“什么?”烛桥桥第一次这么大声讲话,他试图逃跑,却被男人拽住:“哥哥,我没打架啊,我还要做饭哥哥,啊!”
......
在外面准备送些水果的李妈敲了敲主卧的门,里面没人回答,她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了什么。似乎是烛桥桥在叫,还隐约像在哭。
李妈连忙走开,默念好几声非礼勿听非礼勿听,下了楼后,又有些心疼地想景深下手也太重了,孩子才刚成年呢,就把人弄成这样。
两只手各打了十下,白嫩的手心都红了起来,再打下去就要肿了,或许明天也会疼,对身体也不好。烛桥桥瑟缩着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哥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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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敢打架了。”
“你上次也这么跟我保证的。”景深冷冷道。
其实没有,但烛桥桥早就不记得了:“这次是真的,呜,明天做不成饭了哥哥。”
不是很疼,但明天要做的章鱼小丸子和糖醋里脊的食材都准备好了,不做就会浪费掉,浪费的是景深的钱。
“这样啊,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怎么办呢,怕你不长记性。”景深漠然道。
烛桥桥:“会长的哥哥。一定会。”
男人不听,冷面判官状:“我不信。不如这样,咱们换个地方打。”
图穷匕见。景深用尺子打了下腰下面,烛桥桥愣了两秒之后,整张脸肉眼可见的变红。
景深平时也会拍那里,但那都是下意识的连带动作,男人做的无比坦然,似乎都没意识到自己拍的是哪里的样子。所以烛桥桥虽然会害羞一下,但不会害羞很久。但现在景深要打他,要认认真真打够了数,就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更何况从前两人在床上......
总之,这个行为实在让人羞耻。
“愣着干什么?跪床上,撅起来。”男人却没留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烛桥桥慢慢咬牙,他爬上床,摆出男人要求的动作后,感觉身体麻地不像是自己的了。
凳子发出声响,景深似乎站了起来,身后有风,阴影罩住了床上瑟缩的美人,刑具距离皮肤只有一寸的距离。
疼痛炸开前夕,景深却叹了口气:“桥桥见过刑部被杖刑的犯人么?”
烛桥桥一口气没上来,咽口水的声音很响:“......啊?”
“被杖刑后,衣服会黏在皮肤上,想要治疗,就得活生生撕下,生不如死。”景深语气坦然,似乎真的在担忧。他附身,温柔提议:“所以咱们把裤子脱了打,好不好?”
可怜的少年还没做出反应,身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