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男女朋友,睡了不正常吗?”
顾唯一反问。
其实她心里紧巴了一下,但是她想不到自己需要乖乖回答他问题的理由。
傅景丰凤眸里立即染了笑意,却是也带着一层厚厚的冰。
“正常。”
他冷冷的一声,车子再次发动。
可是顾唯一再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周身都透着一股杀气。
她突然不敢再发出不合适的动静来,提心吊胆的坐在副驾驶。
嗯,车子开的很快,快到像是下一秒身体就要冲飞出去。
到达办公大楼的时候,顾唯一立即要下车。
“咔嚓”一声,车门被锁。
她手摁着车门开关,然后转眼看他,“傅总,上班要迟到了。”
“你知道昨晚安安哭了多久吗?”
“啊?”
这突然来的话题,顾唯一没反应过来。
“他喊你妈咪,你也自认是他干妈,结果就为了一个男人让安安自己哭到下半夜,顾唯一,你心真狠呐。”
傅景丰再看她的时候,剑出窍的眼神。
顾唯一心口一颤,有句话卡在嗓子眼里,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但是最后,她却只是轻声跟他讲道理:“可是我马上就要辞职了,我是一定要跟安安分开的呀。”
“索性现在就分,你不必再去上班了。”
傅景丰说完将车锁打开,目光看着前方,示意她滚。
顾唯一看着他决绝的模样,犹豫了两秒,下车。
是的,再多犹豫一秒都是她对自己的不尊重。
可是她其实心有余悸,又有点……
他是他,安安是安安。
安安把她当妈咪,是真让她心疼的。
怎么办?
顾唯一转身背对着办公楼走,她情不自禁的抓紧了自己的包包带子。
天上突然下起小雨来,她步子加快,然后站在了一家花店门口避雨。
手机响,她从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是章楠。
“喂,唯一姐,马上要开会了,你怎么还不来?”
“我……”
“老板生气了,说你再不回来,连我也可以一起滚蛋。”
章楠突然压低了声音,快哭。
——
上午九点半,顾唯一准时抱着笔记本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傅景丰迈着长腿被几个高层簇拥着从远处走来,看都没看她的样子就走了进去。
顾唯一提着一口气,也只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她今天这么走了的确有点不负责任,可是他要她走的呀,现在又拿她吓唬章楠算怎么回事?
嗯,一点也不君子。
可是心里再怎么埋怨,人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她身边。
会议冗长的让人发闷,尤其是大家啰里吧嗦说了一堆,而他却只是冷漠的坐在那里。
他手里分明什么也没拿,但是大家却怵的,像是他手里拿了把剑。
会议结束后傅景丰坐在那里没动,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是赶紧走了。
顾唯一合上笔记本,也准备走。
“你留下。”
他像是也泄了火,口吻不再那么动怒。
顾唯一抱着笔记本站在旁边,自然他不提办公楼下面的事,她也不能提。
“那会儿是我情绪不好,我道歉。”
傅景丰开口。
顾唯一惊讶他的自我修复能力跟道歉能力,差点感动。
但是她想到他之前道歉也是很快的,可是该犯错还不是继续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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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禁止自己感动,只轻声应对:“我态度也不好。”
“那你能理解我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哭闹到下半夜的痛苦吗?”
“……”
“我说过,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出,请你尽量照顾好他。”
“……”
“他母亲在他一出生便走了,我一直很自责,所以顾秘书,我请求你,务必不要再让安安那么伤心好吗?”
他说话越来越情深义重的,搞的顾唯一很难受。
嗯,她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特别不负责,对安安。
那么可爱的小家伙,昨晚难道一直在哭?
她的心里也跟着抽抽了几下,可是想想又忍不住提醒:“傅总,难道您不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吗?您说等他长大之后我再走,但是那时候他发现这样天大的谎言,他更痛苦怎么办?”
“男孩子长大后会变得豁达,再说……”
傅景丰望着她,突然迟疑。
顾唯一抬眼看他,“在说什么?”
“那时候我会有对他很好的新妻子。”
傅景丰望着她,这话说的特别恳切。
顾唯一不知道为什么,心乱跳了几下,她好奇他说这话的时候干嘛看着她,她很快低头,沉默着,思考着。
不久后她想通,立即又提到:“我可以继续照顾安安,可是我希望是在我的房子里。”
“家具都入场了?”
傅景丰问她。
今天他没进去她的卧房看。
“嗯。”
顾唯一答应。
“既然如此,就让
安安先跟你住你那儿,但是你最好不要再穿着睡衣出入别的男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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