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看上去的确有些年头了,她拿开拇指捏着的边角,上面有个日期,是五年前。
傅景丰将照片从她手中拿过,撕碎扔回盒子里,拿盒子进办公室。
顾唯一转眼看着他往里走的高大身影,一时失笑。
他现在拿走不是多此一举吗?
她不该怀疑自己的母亲。
出轨就是出轨,哪有什么误会不误会?
如果你看到你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暧昧,不用怀疑,就那回事。
只是那时候她才怀孕。
他们的爱情难道就真的像是一阵龙卷风?
来得太快,去的也快?
顾唯一觉得自己的手不太干净,转身去洗手间。
可是洗手的时候,她望着自己的手指尖,突然有被温暖抚过的感觉,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昨晚……
“顾唯一,没关系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
是人就会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她原谅自己。
将手反反复复洗了很多遍,她从里面出去。
下午一直在开会,她一直在会议室做记录,也感觉到会议室的气氛很压抑。
中途傅景丰出去打电话,有老总倾身小声问她,“顾秘书,怎么回事?”
顾唯一勉强笑了笑,假装听不懂。
“老板怎么好像不高兴?”
又有人问她。
“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随时要出刀了,你们夫妻吵架?”
有个女高层直接问她。
“没有。”
顾唯一不知道怎么回答才不会出错。
难道告诉人家,他是因为出轨被告发急了?
他那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他再回来,脸色更冷,就那么坐在她旁边。
顿时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他抬抬眼,只一句:“我脸上写着让你们装哑巴?”
大家早在顾唯一刚消失的那两年感受过什么叫伴君如伴虎,所以很快就又从容会议。
会议后已经下班,傅景丰从会议室直接离开,顾唯一回到工位去收拾了下,跟章楠一块下班。
出了电梯章楠问:“姐,你跟老板在吵架?为什么?”
“知道的太多,等我离职,你首先被割,还想知道原因吗?”
顾唯一问她。
章楠瞬间心虚的闭上嘴,不敢知道了。
两个人从办公楼出去,立即看到一辆劳斯莱斯魅影停在前面,章楠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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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的张大嘴巴,但是很快又默默闭上。
是的,她得忍住好奇心。
傅景丰白衬衫黑西裤,明明简简单单,却又格外迷惑人心。
顾唯一站在台阶上望着他修长的身躯,他有洁癖,难得会靠着什么东西,身上更平添了些慵懒自在。
顾唯一突然想到一个形容词,斯文败类。
嗯,再多加一个就是,道貌岸然。
现在看着衣冠楚楚的,私底下却又……
她脑子里又浮现出他昨晚那时候来,她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会发出声音的,并且还……
她当时脸热的像是烟花被点燃,瞬间就要爆炸。
她心里总觉得他的人跟他的衣服一样干净的,但是理智又告诉她,有些人就是徒有其表。
顾唯一想她以前大概就是迷恋美色吧?
他看上去属于那种亦正亦邪的的人,放在人堆里又绝对立即吸引女孩眼球的贵公子模样,真是有令女孩子神魂颠倒的本钱。
傅景丰看她出来,立即绅士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等她上车。
顾唯一看后却是转身就走,她干嘛要上他的车。
却是没走几步就被他追上,把她扯到面前,“给你男人一个申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