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无限蹊跷事,无奈又能与谁言?常乐还没说什么,仲慕就先感叹:
“除了这个,我还觉得她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就算这不是她一心算计来的结果,本来她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事不是最敏感了吗?
现在呢,一副脑子宕机,时灵时不灵的模样,要不是你比我小,我还以为你步入了老年期,瞅瞅你这健忘的模样~”
他又大大的摇着头:“现在你们看看,子斐随便一猜都对了呢,偏她还端着一副这么迷茫的样子!”
常乐张了张嘴,想要辩解的样子,偏几人都不太想听她辩解的话,常乐只好悻悻的住了口。
而仲慕这一说,可是戳中子斐从昨夜就担心到现在的肺管子了,他昨夜躺在床榻上,压根就没怎么休息,一直在想着最近的事呢。
那颗现在被常乐直接拍板叫为轮回树种的种子,被他发现在偷偷分取常乐灵气,就是在她那次昏迷之后。
但直到昨晚那一出之前,子斐一直都认为轮回树种对常乐没什么影响。
可昨儿那轮回种,能就那么掉进常乐嘴里的事,他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若不是那种子早就觊觎常乐的身体,那一会怎么都不可能在常乐虽不在意,但至少十分及时的,重重的阻拦之下,还依旧能从她口中直穿进她的身体里面!
这样一来,子斐就不免联想到自出密境来后,他偶尔发觉的,常乐的种种不对劲之处,越想越觉得是否是那轮回种子捣的鬼,他这就转去问周连青:
“连青,最近你能联系到长平吗?”
“我昨日倒是忘了说这回事了!”周连青这会是被子斐这一问提醒了。
轻轻一拍脑袋,忙接着说:
“三月十号我正在妙域院,长平师兄就和我说过,说是咱们院有两个内定在秋招上要回去驻守的长老出了点事,如今修炼上好像还出了问题,无法担任驻守之职。
本来要招其他不在任期的长老们回去补替,可其他长老要么联系不上,要么被其他重要事情绊住了脚,都不能及时赶回去。
这就将他和乘风辅院、还有初明辅院一起临时抽调了回学院了.他现在啊,估计正在学院闭关密境里头,忙着给人疗伤呢,在这两年,我们可都别想简单就能联系上他。”
而后他对常乐说:“不过,我已经和秩永真君说过了,让他帮忙联系了一位内院的师兄。这师兄和长平师兄一样,都是二阶八品的丹师。
他比长平师兄还要更加熟悉妖兽的治疗,子斐,常乐,明日咱们就带着滚滚去看看。”
“我说呢,他三月十日晚上,怎么突然给我发了一句,说是让我将身上不对劲的感觉汇总后再发给他,他回头集中看,再就再也没声响了。”常乐恍然,而后抚掌一笑:
“最近我还正愁联系不上长平师兄,这倒是好,连青,可多亏了你了!”。
周连青摇头:“那段时间正是他信息要忙爆掉的时候,你联系的上他就怪了。”
一边的子斐却低了眉眼,说不上来高兴的应了,仲慕奇怪的问:
“子斐,你这是怎么了?”
“常乐身上是怎么回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周连青却一下子看出了不对劲,连忙盯着常乐问她们。
“我能有什么事?”常乐挥挥手,让他们不要瞎担心:
“之前那就是有些许异样罢了,我好着呢,只是最近潜心修炼,对外界的事琢磨的没以前多了而已。”
“你胡说呢,上回你还在用那素怀俩个打着什么鬼主意呢?这回就潜心修炼了?”仲慕问。
常乐这话说的,他和释惟都不信。
“是神魂方面的伤?”周连青锐眼看向常乐。
周连青战斗力太强,看过来的眼神又太犀利,常乐被问的没辙,只好挠着鬓角道:
“呃,那倒不是...”
释惟在一边听得糊涂,又见周连青和常乐说个事跟打什么厉害机锋一样,你来我往的说着半截的话,不由不耐道:
“哎呀,我说你们累不累,常乐,问你你老实说就是,多一个人多一份脑子,就是现在没法子,指不定到哪时候哪个就能帮你想到办法了呢,到底怎么回事嘛!”
“是啊!”仲慕也翻了个白眼:“常乐你这性子可是越来越拖拉了!
说个事还要连青跟挤污水里的细泥管子一样,要眼尖耳敏的,才能捉到你一点儿的马脚,还得一点点挤才能从你嘴里掏出点真话来?子斐,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子斐摇头:“这个你们要问她,我不太好越俎代庖。”
说着这话,他们已经一起到了春燕居,进到院子里,以周连青为首,和着仲慕,释惟三个,大马金刀的坐在常乐对面,一副三堂会审的严肃模样。
就差冲着常乐明白来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这让常乐怎么办,昨儿晚上她干的那事,实在有点像是荒唐的玩笑闹剧。
她是恨不能埋下这事永远没有第三人知道呢,怎么会愿意老实说来,说完了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常乐双眼在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到底也想不到什么推辞,只能省三减四的将轮回种子寄生在她气海的事囫囵说了一遍。
幸而周连青三人也都不计较这些过程。
只是听了结果,又见常乐手上冒出的嫩绿细芽尖,再听说现在无碍,常乐还说,这正好能弥补她暂无趁手灵器的缺点。
仲慕和释惟,这就被常乐以良种和那轮回种中散出的亲近关系的说法,轻易的给忽悠过去了。
可周连青还在呢,他是丹师,尤其知道灵植寄生的危害。
他也不留情,直接就当面拆穿了常乐经不起推敲的话:
“常乐你这话骗骗傻子还行,你奈何不了它,说明它品种最少高出你一个阶层去!
且这种子根本上和你没关系,它要将你当宿主,不过是时机问题!”
周连青说着又摇头道:“你这算是另外的问题了,这才被那种子入体,怎么能和你之前那瞌睡扯上关系?”
“我也是这样想的。”子斐认可周连青这个说法:
“只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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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况太过复杂,已经搅成一滩浑水了。不说这个,她先前的那些状况,之后能不能查到根由,都已经真不好说了。”
心中对于自己前后变化情况,知道的最清楚的常乐,在心里又推敲了一遍那个秘法。
但她始终还是算不准其中一个地方该怎么改动,默默的,她又把最异常的情况,悄悄捂的更严。
而那被周连青连带骂进傻子族群的仲慕二人,这才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释惟难免抱怨一句:
“常乐,你这家伙在自己的事上怎么老是这样不真诚?”
仲慕亦有些忿忿的附和:“就是,咱们要知道你的状况,没连青身上长的那八百个心眼子都不行!”
到底更是关心常乐,他们俩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发泄发泄常乐和周连青两个,一个半隐半瞒,一个直接拆穿,所带来的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的心情罢了。
当下见常乐连道再不敢了,也都没当回事,释惟就赶紧问了:
“那常乐你这到底要咋办?要么还是让连青说的那个师兄看一看好了?”
常乐还没吭声呢,周连青就直接否决了:“不可,她这个情况涉及太过隐私。而且..”
“这上了三阶的生了芽的种子,可比刚到二阶的修士重要多了。”子斐直到这时,才说了这么一句。
周连青点头:“就是这个问题,那个师兄咱们毕竟不熟,不过,即便熟悉如长平师兄,依着他那性子,我建议也最好不要告诉他。”
这倒是和子斐想的有些出入了,他才要说,就听仲慕若有所思道:
“确实,长平师兄为人虽然正派,但难保没有别的强势直接的作为,就怕事解决不了,常乐反倒受上了其它牵制。”
听到这个,子斐在心中默默想了下,又莫名看了常乐一眼,什么也再没说了。
是以,几人坐着讨论半响,实在没想出个什么法子来。
不过常乐这情况,连谙熟大多灵植属性的子斐都觉棘手,到现在都没个头绪在,何况的周连青三人了。
他们论不出个结果,这就都有些不同的担忧存在心里,最后也就只能先这样糊涂放下不提。
不过释惟最后又问:“所以常乐你的本命灵器没炼出来?我还以为你上回只是用不到才没拿出来呢,感情这是压根没有?”
没等常乐一句:“也不是压根没有,只不过炼..”说完,他又说:
“你这人这做的是什么事儿?你肯定是要先将你自个儿的搞定了,再说我们,怎么最后倒是你自己两手空空,反而要靠着这玩意儿来打架?”
常乐笑道:“释惟你这说的就不对了,我炼器在不熟手的情况下,肯定要先拿你们的来练练手才是,你怎么不说我拿你们的武器玩笑?”
释惟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说的像什么样子?我要怕你拿我的东西玩,还敢拜托你炼什么武器呢?”
“那我现在又不是没有武器在手,我有这一根枝丫,阿斐又教我怎么御使它,这也就足够能代替本命灵器的作用了,回头我得了空再炼过本命灵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