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黑门监狱需要几步?
萨拉菲娜对此很有发言权。
第一步,先把沿路的摄像头全部拆卸,为了防止被人从摄像头的拆卸路径看出来她的行进路线,她还特意随便又找了几条街道,把摄像头全都暴力拆卸了。
第二步,挑一层喜欢的楼层,打破玻璃进去。
第三步,把牢房内的摄像头和走廊里的摄像头全部拆掉。
第四步,看到那个满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罪犯了吗?没错,现在,用拳头一拳砸爆他的头颅!
罪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萨拉菲娜已经一拳砸来,带着破空声的拳头猛然砸碎他的颅骨,飞溅的脑浆和鲜血淋湿脸颊,沿着颌骨滴落在地,铁锈和腥味的气体在空间内急速蔓延。全身顿时泛起酥麻的触觉,像有微弱的电流从身躯上漫过,刺激得她在微微颤动。心脏加速,泵出过量的血液输送到富有弹性的血管中,面颊泛起兴奋的红晕。她抹掉额前会遮挡视野的鲜血,撕开铁制栅栏,她砸开另一栏栅栏。
黑门监狱的罪犯和阿卡姆疯人院里的罪犯在萨拉菲娜眼中看来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区别,都是脆弱的、一拳就能打出脑浆打碎身躯的,唯一的好处是人数比阿卡姆疯人院多了些,在数量上赢过了阿卡姆疯人院。
用手伸入他们的胸膛,掏出心脏捏碎;用拳砸向他们的头颅,将血浆淋在墙壁和脸颊之上;用指尖洞穿他们的颅骨,搅碎像松果仁一般的大脑;用手抓出粉红的肠,抖落堆积在胸膛中的各类脏器;掐住他们的喉咙,直接捏碎喉骨或是像拧毛巾一样,将他们的头与身体拧向两个不同的方向;用掌一寸寸碾碎他们全部的骨头,最后将蠕虫一般的罪犯掐断喉骨。
有一个让她稍微多分了点注意的是背后背了管子的罪犯,他比常人高大强壮许多,萨拉菲娜就多用了点力气——结果显然易见,他依旧挡不住她的一拳,轻而易举地就被她一拳穿透胸膛,掏出心脏捏碎。
一脚踢开尸体,萨拉菲娜畅快地大口吸入充斥着血雾的空气,站在纵横的器官和断肢中,血流涨过鞋底,舒展双臂,自灵魂深处发出欣喜的战栗,十六年来的渴意与杀戮的欲望今天终于稍微平息,不再时刻叫嚣着,要将她的灵魂从头到尾都扯烂。
黑门监狱已经乱成一团,罪犯们在牢房内从最开始的污言秽语到后来看到萨拉菲娜生生撕开贝恩胸膛,掏出心脏时的震惊,最后到现在此起彼伏的求饶和恐慌。
“别着急,你们都会死的!”萨拉菲娜大笑着一把拉断铁制栅栏,在罪犯惊恐的求饶声中拧断他的脖子。
她从罪犯的腹腔中扯出一段绵长的粉红肠子,撕裂腹腔时的鲜血四溅,她不禁仰头开怀放声大笑,淤积过十六年的愤懑全部从这场肆意的屠杀中倾泻,在地面倾泻为一首猩红的诗。
利爪到来时,萨拉菲娜已经从最顶层往下杀了足足两层,所经过的地方都堆满残缺狰狞尸体,走廊里还回荡着她放肆的大笑声,血液从残肢上的滴落声因此被掩盖。
萨拉菲娜敏锐地觉察到身后带着圆形镜片的利爪,依稀记得他们隶属一个哥谭地下反派组织,也就意味着,如果她能够找到他们的总部,那她就又能找到黑门监狱二号了!希望这个什么法庭人不要太少,否则就太无聊了。她转身回头,猛然出拳。利爪来不及反应,她的拳已经骤然放大在眼前,及时停止,沾满血和脑浆的拳,如果再进一分,就能够洞穿他的头颅,将内里雪白的脑浆溅出。
“猫头鹰,”萨拉菲娜兴奋地咧开嘴角,语气激动,“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在哪儿?”
“不能透露法庭任何的信息,我这次来是……”利爪还没有说完,萨拉菲娜就打碎了他的脑袋,就像他刚才遇见的一般,雪白的脑浆飞溅,像一场大雪。
“啧,”萨拉菲娜失望地撇嘴,“跟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叫什么猫头鹰,干脆叫老鼠算了,只会躲在阴沟里恶心人的该死的东西。有本事带着所有人来和我一对一单挑啊!简直是一群废物,侮辱了反派的名头!”她大为失望地甩掉黏糊的脑浆,在利爪的制服上蹭掉血迹,决定再下一楼熟练一下如何完美剥离人的肌肉和骨头,毕竟她上次在小丑身上练习了四次都没成功——怎么可能呢?她当年可是能够熟练地拆下活人身体中的每一根骨头的!绝对是太久没有锻炼了,居然连她最擅长的抽骨头小游戏都忘了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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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快地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听来的调子,沾满血的沉重外套不断滴落血珠,在她浸润满血液的鞋面上滚过,从另一侧滑入水泥地上,渗入其中。
萨拉菲娜突然停在走廊中央,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走廊一侧的窗户,挑起眉:“喂,只会躲在阴暗角落里的那群老鼠,还不打算出来吗?”
数位利爪顷刻出现在她身侧,将她团团围住。她握紧拳,刚要从面前的人开始将他们逐个砸成烂泥的时候,身后的利爪连忙开口:“请等一等!我们并没有恶意!”
“你们刚才是在树上监视我的行为吧?”萨拉菲娜难得好脾气地收回拳,捏着关节,问道,“你们监视我,等于你们对我有所顾虑,等于你们对我另有所图,等于你们对我有不轨之心,等于你们想要把我杀了,所以我现在把你们都杀了很合理吧?我这可是正当防卫!”
利爪们被她的逻辑绕晕了,听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一看收尾感觉两个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所以我是正当防卫!”萨拉菲娜用力点头,随后一拳将眼前的利爪打碎,“除非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否则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我们还能再谈一谈……”左侧的利爪话只说了一半,萨拉菲娜的拳已经重重落下,穿透胸腔,鲜红的动脉血在空中四溢,如同一朵硕大的玫瑰陡然绽放在这所罪恶的监狱走廊上。
“我说过了,除非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否则没有任何谈的必要性。”萨拉菲娜摆摆手,打断右侧想要开口的利爪的行为,“我不在乎你们的组织有什么目的,也不关心你们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因为在我看来——”
她恶趣味地拖长音节,氧化后暗红的血迹上又叠了一层赤红的动脉血,为她带上一副厚重的不规则面具,暗淡沉淀的灰白色脑浆糊和粉白的大脑碎屑沾在脸颊上和发丝间,明亮的蓝色眼睛涌动着浓郁的恶意和嘲讽之意:“你们全都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废物,也就只会用用恶心下流又没品位的诡计罢了。无论你们派谁来,结局都会和他一样。”她伸出残余着斑斑血迹、刚才穿透罪犯颅骨、搅碎罪犯大脑的食指,指向地面上一摊烂泥状的利爪,发出短促的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