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赫连凌钰瞪着占了她马车的闻人羽鸿,“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你应该管不着吧?”
闻人羽鸿坐在赫连凌钰的对面,闻言耸了耸肩:“将军,不是我要拦着你,是今天人多眼杂,你要想报复沈涵芝,犯不着用这么下作的手段。”
“那你说怎么办?”赫连凌钰没好气道,“难不成还真的让沈涵芝去和亲,然后我看着她日日生烦吗?”“将军,话不是这么说,这件事,你可以换一个方向想一想。”闻人羽鸿伸出一根手指,在赫连凌钰面前摇了摇。
“你少扯这些没用的,在大梁这么久你也变得啰嗦起来!”赫连凌钰最烦就是这种故作神秘的做派,国师这样她就很讨厌,只是碍于闻人羽奕国师的身份而已。
闻人羽鸿笑了笑:“将军,你要让沈涵芝和亲到西戎是不可能的,别说沈家不愿意,就连大梁皇帝也不会愿意失去沈涵芝这么一个适合制衡的棋子。”
“不过,将军倒是可以给他们添点乱子,若是能撮合一对怨侣,那也是不错的结果,不是吗?”
闻言,赫连凌钰皱了皱眉头:“怨侣?沈涵芝和谁?”
“三皇子,赵天睿。”
刚下马车的沈涵芝忽然觉得一阵恶寒,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可不是不干净的东西嘛,被赫连凌钰这个女人盯上,还有慈安寺后山的那个密室里的会吸血的图腾,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沈涵芝不是第一次来皇宫,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中秋宫宴,但或许是今年京城里发生了太多和她有关的事情,所以一路上走来有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或打量,或探究,或看戏,又或是嘲讽。
尤其是一个月前在镇国侯府满门下狱前,沈涵芝像是预知到了什么与李修鹤解除了婚约,这个行为就相当耐人寻味。
当时被那么羞辱都没能成功退亲,怎么刚刚好就卡在前一天就能退了呢?
这又是沈涵芝自镇国侯府出事儿后第一次出席这种宫宴,不然沈涵芝对外宣称回江南的一个月内,早就被各个贵妇贵女的聚会给邀请了。
饶是如此,也有人走了迂回路线,池念安那段时间可是一步都不想踏出家门。
所以路上见到池念安的时候,就收获了一个神色玩味的可人儿。
“你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怎么,希望我被这么多人看着。”宫宴还没开始,很多人都选择在御花园里走走逛逛,估摸着时间到了再回去。
池念安笑了笑:“别人都要好奇死了,一个个的都跑来问我,但我也不知道啊。涵芝,你都没告诉我就跑去了江南,是真的想去呢,还是为了躲一躲呢?”
沈涵芝点了点凑上来的池念安的额头,有点心虚:“这不是事发突然嘛,你要听到底怎么回事,那我给你讲讲呗。”
“哼,你都回来这么久了,也不说讲给我听,还是今天我提起来你才讲。”池念安鼓着嘴,不满地看着沈涵芝。
沈涵芝越来越觉得自己在池念安和萧盼绫,甚至是自己的两个丫头面前像个抛妻弃子负心汉,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控诉她?
“那敢问池大姑娘,想要什么补偿呢?”沈涵芝和池念安有意地往人少的地方走,甚至在沈涵芝的引导下往永乐宫那里走。
明明是一个不算偏僻的宫殿,偏偏在淑太妃逝世后再没宫妃入住,这么多年也不见有人打扰。上次暗三带沈涵芝来的时候,沈涵芝就注意到了,永乐宫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仿佛这里是什么禁地一样。
池念安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随即笑道:“那就罚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和我讲一遍,一点儿都不能漏!”闻言,沈涵芝也笑了出来:“好,池大姑娘有令,怎敢不从?”
正当沈涵芝打算清清嗓子,把这些破事儿当个乐子讲给池念安听时,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沈姑娘,池姑娘,好巧。”
两人一齐往声音的来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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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是熟人——魏诗卿。
不过今天魏诗卿抛弃了平日里偏爱的月白和玉色,平时穿得相当素净的魏诗卿今天却穿了身相当隆重的紫色,上面还用金线绣了几朵牡丹,头上也是金饰居多,和平日里用玉饰装点的样子相去甚远。
沈涵芝和池念安的心头不约而同浮现一个想法:还是平时的样子好看。
魏诗卿身上那股子冷傲的劲儿就不适合金饰,反倒和她的气质冲突,让她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只不过魏诗卿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却还这么做,那其中缘由就有待商榷了。
“魏姑娘,好巧。”两人向魏诗卿点头,算是互相打了招呼。
原以为以魏诗卿的性子,再加上她不喜欢沈涵芝,尤其是之前还和沈玉成退了婚,应该互相打了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没找到打过招呼后魏诗卿还没走,还留在原地。
“沈姑娘和池姑娘也是来这边透口气的吗?”魏诗卿罕见地没有露出她那一副高高在上,谁都看不上的神情,反倒松了口气,看得出来还有点快活。
看得两人有些迷惑:魏诗卿转性子了?
沈涵芝还是喜欢之前的魏诗卿,起码两人吵架的时候自己不用有心理负担。
“算是吧,魏姑娘有什么事吗?”池念安和魏诗卿没有明面上的冲突,两人之前的氛围比魏诗卿和沈涵芝之间的氛围好上百倍不止。
魏诗卿看了一眼自己,苦笑一声:“虽然我知道两位姑娘可能也没办法,但我还是想问问,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和皇子定亲吗?”虽然是问两个人,但魏诗卿的目光分明是落在了沈涵芝的身上。
也是,毕竟沈涵芝算是她们之间唯一一个在天子面前退过亲的。
和皇子定亲?沈涵芝和池念安对视一眼,之前京城里可是半点风声都没有,魏太师要给魏诗卿定哪位皇子?
不过看现在的状况,哪个皇子都不太行,魏太师不可能看不出来,为什么还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