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赶鸭子上架,不参加不行了。”
“哎,原本想以纨绔废物的身份与你们相处,没想到换来的是各种暗算和疏远。”
“既然如此,我不装了。我是诗仙我摊牌了!”
李仲道摇头晃脑的自言自语。
身为一个穿越者,作诗他不会,抄诗他很行!
过去十几年他之所以不搞这套,是因为压根没必要硬装这个逼。
那帮酸文人,也很不合他口味,他不乐意和这帮人搅和在一起。
都已经生在了罗马,还搞这些牛马套路干嘛?
可现在眼看金饭碗不保,那只能绝地求生,秀出真我了。
想及此处,李仲道定下心来,迈开大步,向自己小院走去。
洛璃这个定时炸弹,必须要处理了。
他已经给李青做出了保证,不拿出行动鬼知道这老登能干出啥来。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
“爷,您回来啦?老爷都说了啥?”
“说你妈个头!滚一边去。”
不耐烦的赶走喜顺这个二五仔,李仲道进入小院,直奔洛璃养伤那屋。
甫一进去,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儿。
洛璃这冷艳美人,跟个病西施似的,有气无力靠在床边。
眼见李仲道到来,连忙衬起身来。
“没事,躺着,身体要紧。”
李仲道不在意的摆摆手,一屁股坐在床边。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洛璃一见李仲道这模样,顿时紧张的问道。
这姑娘被李仲道一顿pua,整得跟惊弓之鸟似的。
一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
李仲道正想开口,却突然转身向门口走。
猛然一把拉开房门,便见喜顺这狗东西,一骨碌的摔在了面前。
“妈的让你滚,你是迷路了是吧?”
“来人,把这狗东西赶出府去,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他!”
“爷!爷!不要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喜顺的求饶没有半点用处。
已明白这个二五仔用处有限的李仲道,冷酷无情的看着小厮将他扣押。
李仲道顺势扫了眼眼前几个小厮,挑了个恶意最浅的问道:
“你叫啥名?”
“回世子,小人名叫华安。”
“好,华安。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小厮,负责替我跑腿。”
“谢世子恩典!”
李仲道此言一出,名叫华安的小厮立刻欣喜若狂的跪谢。
同时他身上那一丝丝恶意,也被浓郁的善意取代。
“唔,不错。我交给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喜顺这狗东西的事处理干净。”
“别再让我看见他!去办吧。”
“小人遵命!”
喜顺被凄凄惨惨的拖走,李仲道爷转头回了洛璃那屋。
“洛璃姑娘,我也不绕弯子。”
“你现在这个身份待在府里很不合适,我需要你换个身份。”
没心情垂涎洛璃美色的李仲道,长话短说。
“我应该怎么做?”
洛璃目视李仲道问道。
“简单。我先大张旗鼓的送你出去。你易个容,就是新的丫鬟。”
……
李仲道说得简单,其实并不简单。
赞国公府是个大筛子,各方势力的眼线密布。
洛璃身份又有问题,至少八皇子党的眼线,肯定把她盯得死紧。
但李仲道也有办法。
他让人抬了顶空轿子,直直出了城外。
扔下轿子不管,转头直奔西城街口的人牙子处。
买十来个丫鬟入府,鬼知道多了谁少了谁,还不是他说了算。
于是一番暗度陈仓后,梨香院头牌消失在了赞国公府。
府里多了个体弱多病的,名叫秋香的丫鬟。
“李仲道,如果实在麻烦,我还是走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哎,洛璃姑娘。你这心态不对!”
“我知道你受了打击,但摆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有武力,我有智慧。我们双剑合璧,肯定能报杀父之仇,顺便把程蕴那老货也收拾了。”
“李仲道,你人真好。我听丫鬟小厮都在提,你要参加这次的永安诗会,可是真的?”
“对,我会参加这次的永安诗会。”
“我劝你不要参加,程蕴那老贼在这次诗会上有谋划,去了肯定要出事。”
“哎,说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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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去就不去似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原来如此,难为你了。这是我娘当年留给我的平安符,我送给你。希望你化险为夷。”
“谢谢,你安心养伤,我再来看你。”
怀揣着满是佳人心意的平安符,李仲道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屋。
……
转眼到了诗会前一天。
李青送来的酸诗、泰康帝送来的酸诗、太子送来的酸诗,齐齐堆在了案头。
“妈的简直绝了,找代笔也不能这么个找法啊!搞了半天,这么大个京师就一个代笔是吧?”
看着三份一模一样的“正确答案”,李仲道极度无语。
文人果然是没节操的生物,一货三卖,信手拈来,根本不怕翻车。
至于诗的内容嘛,只能说勉勉强强。
反正和另一时空的名篇佳作比不了。
就这破诗还想扬名立万,也不该改为写诗的代笔悲哀,还是为大周文坛悲哀。
“仲道!仲道!”
正当李仲道嫌弃着手里的酸诗,魏秋那死胖子的破锣嗓子,在院外响起。
这胖子也属实是个唾面自干的二皮脸,这两天无论李仲道怎么羞辱他,
他硬是死赖着往赞国公府凑。
当然,对方身上的恶意,也越发浓厚。
“叫什么叫?我特么还没死呢!”
李仲道放下手里的诗稿,走出门去,怒视魏秋。
“耀子呢?咋就你一个人?”
“嗨,别提了。耀子让他爹给关起来了,说是要给他突击提升文学修养。”
“我看八成是耀子他爹有门路了。”
魏秋晦气的啐了口唾沫,腹诽道。
“哼,那你爹没给你想想办法?”
李仲道明知故问,好奇问道。
“想啥办法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打小看不上我,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想办法。”
魏秋眼眶一红,恨恨道。
“行,你爹不给你想办法,我给你想办法,你等会儿。”
李仲道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没过多久,李仲道便拿着一份诗稿,轻描淡写的递给魏秋。
“别说兄弟不照顾你,正儿八经的名篇诗稿。拿去好好背,让你爹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