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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的双手上寒芒微闪,竟是双手各握着一把小刀。

    这个造型,和第六裁判所变成王(*)研发中的人偶辅佐官很是相像。特别是手持双刀,怪笑着冲过来的样子。

    说起来,那也是用欧洲的诅咒人偶导入AI后制作而成的,相似也很正常。

    本来将她幻视成一起长大的座敷童子,有些生气的鹤见一边跳跃着避开人偶精神体的攻击,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刚生出来的怒火都被诡异的既视感给取代了。

    都是诅咒人偶的话——

    这种体型偏小的人偶,都是通过背部的开口来往身体里装载机械硬件的,这样穿上衣服后就完全看不出来开口处的痕迹了。

    之前听猫咪老师说,这个诅咒人偶内部装有真正的血肉碎片,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开口的位置也在背后,脖子下方几公分的地方。

    心里快速地转过这些念头后,鹤见对半空中的斑喊道,“掩护我!”

    然后,她脚步轻巧地绕到了人偶精神体的背后,对着离载体很近的夏目指了指特定的位置,得到一个心领神会的点头。

    人偶精神体被斑故意释放的妖气刺激到,将目标从鹤见重新改回,紧追着斑不放,甚至踩着两边的灌木,左右来回借力,打算朝着斑的腹部来上一刀。

    鹤见清喝一声,“就是现在!”双手横握住黑伞,在同样踩住灌木借力跳高后,对准人偶红色和服衣领下一个凹凸不平的点,灌注全身的气力与下落的势头,伞尖直直砸下。

    与此同时,夏目贵志也将泥土中埋了一半的人偶载体挖出,朝着同样的位置,握拳砸下。

    喀拉。

    细微而清脆的响声后,木头制成的这个人偶碎成了大片的木屑,露出里面已经腐烂到看不出内容的纸状物品和一些黑色的细小骨头——那是孩童的指骨。

    夏目目光悲戚,用力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后眼前的水雾已经消失,神色里多了一丝坚定。他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行礼,然后才小心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包在手帕中。

    他心中已然猜出之前猫咪老师支支吾吾不肯说的所谓“细节”,这些黑暗的罪证已经成了无声的故事讲述者。

    这指骨,谁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主人是谁、受到了怎样的遭遇。岁月漫长,这些都成了无法验证的谜团。

    而生性温柔的夏目也并不想深思这一切,只是想要带着这一点最后的残留,把它葬在一个风清水秀的好地方。

    愿你来生一切安好。

    “你抓着我干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调查得怎么样,有什么问题?”

    鹤见和夏目一人扶着一个学生,缓缓走出不再诡谲的玫瑰园时,迎面撞上太宰治抓着一个有些瘦弱的男生。

    夏目贵志瞧了两眼,认出了来人,这不是——“新闻部的深山同学?”

    鹤见没有见过这位,但也听太宰治和夏目说起过,但无论怎么回忆,她都没想明白这个学生是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间点来玫瑰园。

    要说好奇他们几个侦探调查的结果,或者担心自己的同学,又和夏目他们嘴里那个有些阴郁冷漠的少年形象不符了。

    几步外的深山在看到鹤见横抱着的井原纱织,和身后夏目背上的藤原敏夫时,面色僵了一瞬,然后深呼吸一口气,颤声道,“井原,还有那个是初中部的藤原吧,他们没事吗?”

    两人都昏迷不醒,看不出状态如何。

    这是诅咒人偶碎裂后的事了。

    当时,玫瑰园就像是擦去了一层覆盖其上的黑纱,月光照进来,将角落里倒在地上,身上有一些血痕的两个身影照亮。这个角落在白天搜查时,明明是空无一人的。

    正是失踪多日的井原纱织和藤原敏夫。

    两人身边还大开着一个黑色的运动背包,看品牌,应该是藤原这个大少爷的。里面装着几个巧克力包装袋,还有一个空了的水瓶。

    看样子,这两人就是靠着这些零食度过了这些天。

    井原纱织在这里被困了将近六天,因为人偶妖力的影响,大家都找不到她。数日来滴水未进,半粒米都没能下肚,现在嘴唇干裂发白,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虚弱。

    但是,她的胸膛还在起伏,她还活着。

    边上同样昏迷着的藤原虽然只是失踪了三天左右,但看起来并不比身边的井原纱织好多少,嘴唇起皮干裂的程度不遑多让。

    夏目蹲下,让鹤见帮着把藤原扶到自己背上,然后一手将如今轻如无物的背包挎在臂弯里,顺手颠了颠。

    “他是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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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给井原同学喝了吧。”

    鹤见无声地点头,双手横抱起井原,看起来还比身边的夏目轻松不少。

    “都活着,已经打了急救电话,很快就没事了。”夏目温声安抚看起来有些急躁的深山。

    太宰见两人都出来了,手上一松,没再紧抓着深山的胳膊不放。他虽然身形并不健硕,看起来力气不大的样子,但也不是深山这种甚少锻炼的学生能轻松挣脱的。

    深山愤愤地瞪了一眼双手插兜的太宰治,不敢多话,只是几步跑到鹤见身边,盯着呼吸微弱的井原看。

    “很失望,一个人都没死?”

    太宰

    治仿佛带着嘲讽笑意的声音让他脸色大变。

    “你什么意思?”

    鹤见条件反射收紧了手臂,正要退后一步让怀中的井原纱织和深山拉开距离,但目测了一番深山的身体状况,加上太宰一只手都能制住他的既定事实,她还是没有后退。

    深山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就把他踢飞出去好了。

    鹤见前脚掌踩了踩地面,又磨了磨,确认脚感后自顾自点头。

    太宰治注意到了鹤见的小动作,看向深山的眼神中飞快闪过一抹同情,然后又马上转为幸灾乐祸。

    “我是说,这个小人偶,是你放在里面的吧。”

    太宰指了指远处有翻土痕迹的位置,夏目望过去,“那里不是我们下午挖出人偶的地方吗?”

    走之前,太宰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把园丁忽悠走之后要求把人偶换一个地方埋起来,离原来的位置越远越好——

    等等,夏目想到这里,瞪大眼睛看向额头渗出冷汗的深山。

    除了他们三人,知道人偶原本位置,还会特意在夜里过来确认的,只可能是犯人!

    深山眼珠子四处转动,慌乱道,“怎么可能,我就是觉得你们听了校园传说后会晚上过来调查,才打算来看看你们。我其实对侦探工作、推理什么的,哈哈,挺、挺感兴趣的。”

    太宰治对深山的辩解只是报以轻蔑一笑,“让我想想啊,最开始提到这个玫瑰园的传说的人,好像就是你吧。”

    后来,在讲完传说后,还特地把试胆内容告诉了他们,一再强调一定要晚上进去。

    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