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一直都是一个老实孩子, 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除了闭口不谈疯狂放冷气之外这么多年也就学了一个转移话题模糊重点。
很多时候那话题转得还格外生硬, 松田之前都不忍心戳穿她。嗯,现在还是很生硬,但至少被迫离开的柯南小朋友没办法发表意见,也算有进步了。
鹤见小小地点头,对着还蹲着的松田伸出手,同时嘴角微微翘了翘,有点骄傲。
松田一把握住她的手站起,但实际上鹤见并没有感受到多少拉力,青年显然还是凭借自己的肌肉力量站起来的。
“还说柯南,你的手也是冰的。”松田站起来之后就松手了,拉着鹤见肩膀两边松开些的披肩重新围好,上下打量着确认把她的手指尖都裹住后才懒洋洋地开口。
“铃鹿樱子的怨灵在哪里?神社吗?”
自从命案发生后这间旅馆上上下下已经被他们翻了个遍,包括两位死者的灵魂,任何异样都没有。
而似乎因为有祠堂的存在,连一般老宅里常见的小妖怪都没找见,这才导致几人不得不从命案本身入手。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神力足以抵挡那些喜欢寄居在人家家里的小妖怪,自然不会让能杀人害命的大妖或怨灵无声无息地进来,还连杀二人。
除非,神力对那个存在没有作用。
而什么样的情况下,象征守护、辟邪的神力会不阻挡别人的入侵?
那只能是因为——
“铃鹿樱子死后留在那间神社,成了振袖之神的一部分?我记得你之前提过神明会雇佣妖怪或灵魂作为神使,帮忙处理工作维护神社。”
猫咪老师原型身上的赤妆线就表明它与神明之间有联系,很可能曾经是某位大神的座下神使。
而像是振袖之神这种山野地方的独特信仰诞生的小神,招徕不了强力的大妖怪,人类鬼魂想必会成为无奈之下的选择。
因为是神使,力量来源与神力相同,所以进出被守护的这些地方才会不受到任何阻拦,也正是因此,就连雕鸮也察觉不到任何妖力。
谁能从一整个池塘中找到单独的一滴水呢?
鹤见无奈地被裹成一个无法动弹的大圆球,努力伸了伸手以示抗议。
“动不了。”
松田严肃了没几秒就被逗笑了,得到鹤见控诉的一个瞪眼。
他软下声音,带着点诱哄,“我去找老板娘要个暖宝宝给你拿在手上,你在廊下等着,不要解开,又开始下雪了。”
我也可以在有暖气的室内等你。
不过想了想待会儿还要去神社,这披肩想必脱了还得再套上,鹤见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洁白的雪从天边降下,今天风不是很大,雪花慢悠悠地在半空中飘了一阵才落到地上,和之前落下的雪花混在一起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这片花纹明显,和树叶很像。
这片比较圆,纹路很少。
鹤见抬头看雪,以她的视力足以看清每一片飘过面前的雪花各自有着怎样的姿态,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真漂亮啊,白色的雪。”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同样站在走廊下,望着庭院里,“被厚厚的白雪盖住,总觉得不管什么样的地方看起来都干净的很。”
是作家明智惠理。
虽然是嫌疑人之一,但他们并没有被限制人身自由,只是暂时不能离开这座旅馆而已。
不过能有闲情逸致出来看雪的人只有她一个。
鹤见没有扭头看她,还是维持着仰头看天空的姿势,不想和这位杀人未遂的犯罪者说话。
但诸伏鹤见不开口,耐不住明智惠理自己主动搭话。
“诸伏小姐觉得当正义得不到伸张时,复仇是正确的吗?错误的吗?”
诸伏鹤见左右望了望,松田还没回来,马宫和二哥应该是绕到露天温泉那边了,现在庭院里除了几个忙碌的警官外,并没有其他人。
而显然,警官们暂时没有空来搭理闲聊的人。
明智惠理似乎就是瞅准了这个时机,特意过来找自己搭话的。
见对方还执着地盯着自己,鹤见很是纳闷,“你为什么要问我?”
她明明早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明智惠理笑了笑,“我曾经也是住在这附近的,长野那里有什么大新闻这边总会引起同样的轰动。”
她又转头去看积雪,看灰蒙蒙的天空,“比如二十多年前诸伏一家的入室杀人惨案。”
明智惠理现在三十多岁,二十多年前正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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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学生的年纪,很有可能还记得这些。
鹤见瞳孔收缩,盯着作家波澜无惊的侧脸,听到她轻声说,“你是那个诸伏家的,对吗?我以为你可以理解这种感受,要是那个凶手没被抓住,你不会想要找到他复仇吗?”
“哦,我忘了,你是报纸上说的那个最小的孩子吧,大概是没什么对父母的印象了。那你的两个哥哥呢?我记得报道里你有两个大好多的哥哥吧,他们是什么反应?”
还好二哥不在。
鹤见的心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真好啊,那个凶手很快就被抓住了,不像那位樱子小姐。她的这两位仇人
可是风光了整整五年呢。”
鹤见的手缓缓握成拳,但身上严严实实的宽大披肩是松田整理好久的成果,她只好忍着怒气,“你以为诅咒真的生效了吗?那两个人在你真正下手之前就死去,你真的以为是因为振袖般若吗?”
明智惠理只是眯了眯眼,对鹤见看穿了自己的手法似乎并不惊讶,“不然呢?用振袖腰带勒死人,根本不可能是人为的。”
“是啊,的确不是人为,毕竟有一个想要保护自己姐姐不沾染鲜血的妹妹。反正妹妹已经死了,杀两个人也不过是从神使堕为妖怪被处决而已。”
明智惠理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表情,她双眼圆睁,五指张开伸手想要抓住诸伏鹤见,“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她的手落了个空。
松田拉着鹤见的手让她后退一点,自己挡在两人中间,“明智小姐,你想做什么?”
他皱着眉,语气严厉。
鹤见脚掌踩地时微微使力,有些遗憾地顺着松田的动作后退。
明智惠理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朝鹤见喊,“你告诉我!我妹妹怎么了!什么神使、什么堕落,究竟是什么意思?”
松田完全不想理她,只是握住她胳膊不让她接近,对被声音吸引过来的几个警察吩咐了一句,“送她回房间看好,她是重大嫌疑人,之后毛利小五郎和山村警部会解释。”
状若癫狂的明智惠理被强行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松田摸了摸鹤见的头发,又盯着脸和全身仔细观察,确认连披肩垂下的穗子都和自己离开前一模一样,“她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