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不行啊,表少爷!”
“嘿嘿,翠香,你别跑啊,少爷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嘿。”
“表少爷,您就饶了我吧。”
“嘿嘿,不开眼的家伙,跟着我,总比跟着这个废物好上千万倍啊,你别傻了。”
房间之中,一个衣着衣着光鲜的男子,脸上带着一抹淫邪,朝着躲避在角落之中的女子飞扑。
宋元微微一怔,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他身上也是穿着跟着男子一样的衣服,质地很好,上面的松鹤延年的图案,也看得出来绣娘那高超的绣工。
宋元轻轻抬头看着角落中被那锦衣男子撕扯之下,已经有点衣衫凌乱的女子。
那女子姿色不错,虽然此时看起来慌乱,但是依旧能够从五官乖巧,看得出来是个本分的女子。
宋元的目光朝下滑动了一下,赶紧收了回来。
白。
有点刺眼。
作为大学刚毕业,正在待业的人来说,宋元家境普通,还没有谈过女朋友。
这种场面对他而言,着实是有点刺激了。
宋元伸手朝着嘴角抹了一下,将那即将要垂落到胸膛的涎水抹了干净。
穿越了。
没想到穿越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宋元缓了好一会,这才接受目前的现实。
微微眯了眯眼,迅速整理了一下原身的资料。
原身似乎是个傻子。
不过好在身份不低,是个什么国公的公子。
这里是他的房间,那个衣衫凌乱的女子,应该是自己的婢女。
想到这里,宋元咬了咬牙,微微攥紧了拳头,猛然一拳砸砸向桌子,“住手!”
锦衣男子微微一顿。
扭头看了一下宋元,而后脸上换上了一副不屑地神色,指着宋元,“废物,你敢这么跟表哥说话!”
宋元抬眼看了一下锦衣男子,这家伙长得是有点不算是很抱歉,可是态度却是极为嚣张。
甚至算得上蛮横。
刚才说的那个废物,应该就是说的自己吧?
宋元再次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那里还有没有擦干净的涎水。
“少爷,少爷,你说话啊,你帮帮我。”
婢女绕到了宋元身后,伸手扶着宋元的肩膀不断地摇晃着,声音之中有着一丝哀求。
其实婢女心中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宋元长时间以来,虽然说不上是完全的傻子,但是性格格外懦弱,十年之前,他在府中落水之后,这个毛病一直存在。
怕事,尤其是害怕他的这个表兄。
今天国公府里能够扛事的人都已经外出了,就只剩下宋元一个人了。
宋元表兄也是趁着这个时间,才赶过来。
婢女脸上尽是惶恐的神色。
虽说这个少爷不中用,但是此时,她还是抱着仅有的一丝幻想,对着宋元求救。
婢女蹲下身子,藏在宋元一侧,伸手拉着宋元的衣袖。
锦衣男子瞥了宋元一眼,眼眸之中尽是鄙夷之色。
大踏步来到宋元身边,低头看着宋元,居高临下冷喝一声。
“废物,让开!”
锦衣男子低头,伸手拉扯了一下宋元。
宋元眉头微微拧着,抬头看了一眼锦衣男子。
“滚!”
宋元猛然一挥手,将锦衣男子拽着自己的手甩开。
宋元现在基本已经能够确定,这锦衣男子口口声声的废物,正是自己。
这让他很是不爽。
“少……少爷?”
看到宋元这种表现,婢女一时间也有点微微发呆,似乎仍旧是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时间,她竟然能够从少爷身上,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是婢女心中大感安定。
紧紧挨着宋元。
宋元一把将表兄的手掌甩开,而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表兄,分毫不让。
朱贵,比宋元大了两岁,身子也比宋元壮实。
现在在朝堂上有官位在身,而且这家伙似乎是颇会逢迎,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起码在威远国公府,颇受青睐。
根据原身的记忆,威远国公好几次看着宋元感叹道:我儿若是如此,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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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想到这里心中微感不适。
这家伙,自己若真是像了他了,那可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看到宋元站直身子,跟自己对峙,朱贵瞪大了眼睛,伸手拽住宋元的衣领,猛然将宋元拽着朝着他的身体贴近了几分,死死盯着宋元,“废物,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往日里,宋元断然是不敢的,甚至是看到朱贵这种姿态,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但是此时宋元显然是不吃这一套的,手臂微微上扬,手臂便是穿过了朱贵抓着胸膛的手臂,而后手臂猛然下压,将朱贵的手臂挣开,五指张开,手掌成爪,猛然朝着朱贵的脖颈位置扣去。
手臂猛然用力,将掐住朱贵的脖子,将朱贵摁在了桌子之上。
朱贵呼吸受阻,身子躺在桌子之上,心中不由地
一阵慌乱,而后四肢胡乱晃动。
哗啦啦——
桌子之上的碗碟,被朱贵一阵乱划,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
“宋……宋元,你你敢……”
朱贵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宋元死死地压制一头。
“来,来人!”
砰——
听到房间之内的乒乒乓乓,又加上朱贵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门口站着的几个朱贵的随从猛然进了房间,全部都是锦衣打扮,看到朱贵被宋元死死地按在桌子上,一时间也有点手足无措。
“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宋元微微摇头,自己的府邸之中,门外居然没有一个威远国公府的人,父亲有多不重视自己,可见一斑。
恐怕是在这个家里,威远国公只要是能够保证他活着,平平安安过完这一辈子就成了。
宋元微微眯了眯眼,一手死死地掐着朱贵的脖子,一手从桌子上拽过一个盘子,而后猛然在桌角位置,将盘子摔碎,哐当一声,盘子应声碎裂,宋元手中握着半个瓷盘碎片,顾不上手掌位置被破碎瓷盘割破的手掌献血长流。
将手中的半个盘子当成刀子,抵在朱贵脖颈位置,微微冷笑一声,“我看谁敢过来!”
这一下,朱贵更是出乎了朱贵的意料之外。
朱贵挣扎着了一下,立即感觉到脖颈之处有温热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