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看的真切,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小姑娘长刀之下,四猛将的头颅便是咕噜噜滚落。
“姑奶奶,姑奶奶,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衙役们此时便是像被人抽了脊骨的人一般,纷纷跪倒在院落之中,不断地朝着小姑娘磕头。
王关路衣衫不整,在几个娇滴滴的美人的簇拥之下,来到院落之前。
“干什么干什么,老爷我……”
王关路睡得正酣,被师爷一阵哭鸡鸟嚎地喊了起来,只觉得脑子之中一阵邪火无处发泄,正要发作,便是看到院落之中的场景。
一时间愣在当场。
“你是王关路?”
小姑娘扭头看见王关路出来,将长刀背在身后,脸上浮现出来一抹甜甜的微笑,如同刚刚接过长辈递给的一个糖果一般。
小姑娘笑得甜蜜,但是在王关路看来,却是心胆俱飞。
“大……大胆的丫头……既然……”
“好的很。”
小姑娘不等王关路说完,身影一闪,便是朝着王关路飞去。
忽律——
正在小姑娘要手刃王关路之际,忽而院落之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这呼哨如同尖利异常,但也只是一闪即逝,衙役们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但小姑娘听在耳中却是眉头微皱。
听到这声音之后,似乎挣扎了一下,“真是坏事,这个时候让我撤离?”
但是只是略微一犹豫,便是挺直身体,而后竟然脚步在廊柱之上一点,而后一抖手臂,手腕之中飞出一道遁天抓,抓住某处高地,而后手臂一抖,身影顿时飞远。
就在刚才,小姑娘长刀几乎要架在王关路脖颈之上。
王关路脑中一阵空白,只觉得自己的命便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而今猛然回过身来,看着院落中,哪里还有小姑娘的身影。
只剩下衙役们怔怔出神,各自看了一下对方,只盼着从对方眼中看出来之前一幕,不过是一场梦。
但是遗憾的是,从对方的表情看来,刚才那一幕,是实实在在地出现的。
狂风一般出现,旋风一般杀人,而后清风一般消失无踪。
这,是人是鬼。
王关路看着衙役们愣神,只觉得丹田之中一阵邪火朝着脑海之中撞去。
在自己的衙门之中,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差上一点,便是性命不保,他自来养尊处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遭遇,“愣着干什么,快,快给我下发海捕,画影图形!”
作为县令,被人直捣老巢,王关路这富县县令,可谓之丢脸丢到家了。
长久作威作福,他是断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出现的。
“是!”
衙役们对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神之中看到,各自六神尚未归位。
分出一拨人打扫战场。
剩余之人各自按照王关路的吩咐,制作海捕文书。
“快快快,行动起来,别惹大人生气。”
衙役们知道王关路的脾气,而今县衙遭逢此等大难,王关路自然心中难受,不会善罢甘休,找不到罪魁祸首,那便是只能将他们这些人出气了。
砰——
衙役们尚且没有开始干活,便是猛然之间听到县衙大门被人从外踹开。
黄璐率领威远国公府侍卫们赶到,猛然踹开县衙大门,看到院内场景,只是微微一愣,而后便是大喝一声,“谁是王关路!”
“我滴妈,今天是什么黑头日子!”
“刚走了一个凶神恶煞,便是来个恶煞凶神?”
“早知道今天请假不来了,我家婆娘正要生产呢。”
“谁不是呢,我本以为这是个什么好差事呢,花了好多关系疏通进来,若是知道有今日,可不来了。”
衙役们心中一阵叫苦,眼看着黄璐身形挺拔如同铁塔一般,领着一般骁勇闯了过来,心中再无战意,扭头看着王关路。
黄璐见到这种场景,便是立即知道正主是谁。
朝着身后一挥手,一帮侍卫们便是直接冲入院落之中,七手八脚将王关路绑了起来。
黄璐走到王关路身边,而后扭过身来看着院落之中场景,只觉得颇为滑稽。
他自来便是在行伍之中呆的时间长了些,倒是没有亲眼见过县衙,但是日常却免不了在戏台话本之中见识过县衙的景象,虽说不上是什么高台大堂,但是也是一方顶权威的所在,断然不是而今这种景象。
斜眼看了一下此时屁滚尿流的王关路,心中大感鄙夷。
这富县在这种货色手中,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们是衙役?”
黄璐微微眯眼,看着院落之中的众人,穿戴的的确是衙役服制,但是一个个神情惊慌失措,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哪里还有一点尊严?
果然父亲让自己进入行伍,跟在大将军身边才是明智之举,若是还在那鸟不拉屎的驿站,坐那驿丞,来日便是祖坟冒了青烟,做了一方县令,见到这些酒囊饭袋,只怕也是火大。
衙役们受了黄璐的目光,便是真的如同一个个实质刀子一般,朝着自己扎来,一时间俱都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
”
“绑了。”
黄璐只觉得这些人断然再无一点衙门差人的骨气,微微冷哼一声,一挥手。
侍卫们手脚利落,将衙役们五花大绑,而后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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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根绳子之上。
而后将绳子系在一根大树之上。
衙役们如同蚱蜢一般,被穿成一串儿,各自垂头丧气。
“几位是……哪里的好汉?”
王关路身上被绑的如同粽子一般,单独捆在一根柱子之上,看着黄璐,只觉得自己这条小命如同苍蝇一般,好不值钱,顷刻之间便会被此人一巴掌拍死,当即心念电转,探头探脑地看着黄璐,小心问道。
他常年跟土匪为伍,自忖能屈能伸,只要是保了一条命来,来日自然会将今天的场子找回来。
“我的名字,你不必知道,哼,我们少爷的名字,量你,不配知道。”
黄璐瞥了一眼王关路,从鼻子之中冷哼了一声。
在他心中,王关路便是一条丧家之犬也不如。
世子何等神武,这种人,便是听闻世子的名字,便是对世子的侮辱。
“可……下官总得知道,下官这是犯了何罪,惹恼了好汉?”
王关路挣扎了一下,将头从绳索之中探了出来。
黄璐见他这种神情,心中莫名起火。
“来!”
黄璐看了一眼王关路,一把将王关路提了起来,拽到院落之中,一把将他扔在地上,王关路双腿跪倒在地,形同一只肥蛆。
“在这里跪着,等会你自然就知道我家少爷是谁。”
日头正盛,王关路手脚不能动弹,整个人直直地承受着阳光照射,只觉得浑身酸痛,生不如死。
他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经受过而今这种遭遇。
与之相比,被捆在大树之上的衙役们处境倒是更好一些。
衙役们看着王关路这种样子,也是心中觉得好笑,有人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别笑……”
“你还说我,你不是也笑了?”
“诶,还有你……”
如同传染一般,这嘲讽的笑声不多时便是在衙役中间传递开来。
王关路只觉得奇耻大辱,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若是今日脱困,必定要让今日笑他的这些衙役,生不如死。
少爷,少爷,哪里来的狗屁少爷?
王关路心中不断地咀嚼着黄璐的话语,只觉得这少爷两个字刺耳异常。
而后忽然一愣。
莫非——
莫非是——
忽然,刀锋一般的冷冽在王关路心头划过,莫名地,王关路后背之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对不对,那人,不应当是个傻子才对?
一个傻子,一个名震宁州道的傻子?怎么会?怎么可能?
狂况且,而今他不应该是在官道之前,跟那群山匪对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