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喜欢的alpha到底是谁
    银色的保时捷飞快在街道上略过,阳光下的车身泛着光滑而又内敛的银光,残影像一条丝滑的绸带。

    “沈渡白,你是我的克星吧?”

    于值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边看着路况一边和沈渡白打电话。

    这款车型落地数量极少,街上不少omega都投来了或艳羡或欣赏的目光。

    于值是个十分坦诚的alpha,他随时都能大方的接受来自他人的目光注视并且承认自己在买这款车的时候一大部分原因是身为alpha的虚荣心作祟。

    “我来,我见,我征服。”一向是他的人生信条。

    “因为你我订好的机票又得作废了,等你回国得乖乖叫声哥啊,”

    沈渡白和于值从小一起长大,说是堂兄弟,其实关系用亲兄弟来形容也不为过。

    “你订机票干嘛,怎么,我快回国了你又要出国?”因为时差原因,凌晨起床的alpha声音压得很低,嗓音还有些沙哑。

    “没有出国,就在国内,对了,我可替你小子抄了快十年的书了,老爷子整天背个手站在我后面,看一会突然冒一句你这字可不如渡白,一会又你的握笔姿势不如渡白,这罪我可是再也受不下去了,”

    “对了,”于值的语气变得严肃。

    “按老爷子的意思,他想和你一起扫一次墓。”

    “知道了,”那头沉默了片刻,低声答应了。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于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老爷子还给你找了好几个S级omega,他希望你都见一见,你知道的,他一直盼望你能安定下来。”

    “他不是盼望我能安定下来,”沈渡白开口,“他是盼望我能实现他对我爸所有的预期,出国,成为学术大拿,和S级omega结婚,对了,最好再给家族里带来一位S级alpha。”

    “沈渡白,我就知道你小子其实摸的门清,”于值笑,他是在为沈渡白高兴,他这个堂弟像个摸不到底的闷坛,任何心事都埋在缸底。

    “看来当年的智商150不是白测的,”他一边调侃一边倒着车,

    “沈渡白,还记得以前老爷子为了让我们俩争第一买的那个棒棒糖吗?其实现在回过头看它简直是太难吃了,”

    “他哪知道小孩子喜欢什么零食,”放下车钥匙,于值听见电话那头的笑声。

    “确实很难吃,廉价的色素香精味,甜的发苦,”沈渡白说。

    “老爷子当时把我们当猴耍,你当时明明赢了,拿着棒棒糖又想吃又想分给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好故意把它摔碎,都沾了灰了还捡起来放在水龙头下面冲一冲,跟我说还能吃,然后自己转过头舔了一口就扔了。”

    “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还记得?”沈渡白起身打开床头的灯。

    “你哥我可没那么小气,现在才想起来跟你算账,我是想告诉你,不管什么东西,棒棒糖什么的,甚至狗史,都得先大大方方的争取来尝尝到底是什么味。”

    挂断电话,于值打开手机,社交平台上的消息还停留在岳鸣钦刚刚回他的那句:

    “放心,我和他在一起。”

    一句体面大方的挑衅。

    alpha挑了挑眉,对他来说只要有心,想得到岳鸣钦的联系方式并非难事。请假,查攻略,做计划表,订机票,于值能一气呵成的在一个晚上完成。

    “靠,”alpha倚着车身,爆粗口的时候神情有些诧异的笑了一下,露出脸颊左侧的梨涡和小虎牙,配上沈家祖传的狐狸眼,低头的时候一副没正形的纨绔样里透着点可爱。

    沈渡白以前一脸嫌弃把他从酒吧里接回来,骂他是禽兽样里硬凹出来一点斯文。

    偏偏这家伙凹得还很成功,一路凹到了A大的中文系讲师。

    “还有十多天,”他算着魏斯明返程的时间,“人事已尽,”掂了掂手上的那枚硬币,他合起手,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存了私心,于值希望他还能是那个一直好运的alpha。

    .....

    蓝绿色的水在阳光下像透明的果冻,一晃一晃的在魏斯明眼前闪。

    他想起昨晚alpha给他介绍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岳鸣钦头像的玻璃瓶其实是一瓶用完了的香水——

    “太平洋寒流”,这是最接近岳鸣钦信息素味道的一款,用完了的玻璃瓶旁还放着一瓶未启封的。

    渐变色的瓶身晕着澄澈的蓝绿色,像一潭浓缩的海水,光源从后方直打过来,才有了岳鸣钦头像里那抹奇异的蓝色。

    alpha煞有介事的让魏斯明自己开封。

    “很久以前我就在想到底是谁能打开这瓶香水,”

    岳鸣钦最近的头发长了一些,一抬头先露出一截高挺的鼻梁,眼睛很亮,就这么侧着脸对着魏斯明笑。

    “恭喜魏老师获得开封资格,”他从后面拥上来,握着魏斯明的手,“不发表一下获奖感言吗?”

    “啊?”

    魏斯明转过头,有些懵的看着他,“需...需要吗?”

    “当然不用,魏斯明,放松一点,”岳鸣钦放开手,不再逗他。

    “像海边的空气,”魏斯明说,“透明的,稀薄咸湿的蓝色空气,”,他笑:

    “岳鸣钦,你的信息素像一颗长在海边的薄荷味果树。”

    alpha的信息素确实是复合的果香味,中调是清凉的薄荷调,让人想起颗颗粒粒的海盐,只不过是甜的海盐味柠檬糖。

    “哥哥哥哥,你还头晕吗?”柳延之戴着泳镜,一跳一跳的想要摸摸魏斯明的头。

    “晕车的时候妈妈跟我说要吃一个橘子,但是你晕水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小家伙皱着眉头,“让我哥别游了,赶快出去给你买一个橘子味的冰淇淋。”

    “延之,”魏斯明捏捏他的脸,“是你自己更想吃冰淇淋吧?”

    “一点点啦,”柳延之警惕地转过头,生怕被岳鸣钦听到。

    “放心,不会给你买的,”岳鸣钦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岸,一身水珠顺着肌肉轮廓下落。

    一具几乎完美的成年alpha躯体,常年泡在水里流线型的肌肉塑造加上S级alpha天生压倒级的力量和天赋。

    魏斯明下意识的偏了偏头,一时不知道眼神该往哪放。

    “现在好点了吗?”岳鸣钦一手按住柳延之的头,一手摸了摸魏斯明的额头。

    “你晕水为什么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就让柳延之躺在地板上划几下得了。”

    “确实有晕水症,”魏斯明有些心虚,“但也只是轻微一点点。”

    “一点点?”alpha快被气笑,盯着魏斯明红透了的耳朵看,“我看你刚才都快要吐出来了还说只是一点点,魏老师,没看出来你的嘴比这个小鬼还硬。”

    “我的嘴不硬,我也不要躺地板,”柳延之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叫着,拼命地想要挣开岳鸣钦的手。

    alpha俯下身,“魏老师,你的脑袋里一天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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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近了,alpha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太凉,魏斯明看着他腹上漂亮的人鱼线,往下青筋盘踞,像一副原始野性的古老图腾,水珠顺着往下坠。

    滴答...滴答...

    “我在想怎么才能练出和你一样的肌肉,”魏斯明回过神,拂去alpha的手。

    “是吗?”alpha的手指似有似无的从魏斯明的耳朵旁拂过,他耳后的痣在脸红的时候更加显眼。

    “还有小孩呢,”柳延之叉着腰,“能先让我游一圈吗?你们大人等会再谈恋爱。”

    “你不是说要和我比赛吗?”岳鸣钦把柳延之的泳镜放下来,“比什么?幼儿园联欢晚会上的节目表演吗?”

    “才不是,”

    柳延之仰起头,一大一小,两张同样不服输的脸。

    “小鬼,”岳鸣钦戴上泳镜,“赢了我给你买十个冰淇淋,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魏斯明用手扶着额头在一旁观战,晕水是真的,但架不住想看。

    柳延之虽然还小,但看得出来很有天赋,臂展够长,肩膀宽,身高也比同龄孩子高出一截,天生的水感也不错。

    两个人入水像一大一小两条鲨鱼,劈开水面朝前方发射。

    尤其是岳鸣钦,水底就是他的统治域,速度快得像一发不会回头的子弹。

    数不清两人游了多少圈,柳延之已经累的没力气了,还是毫不松懈地追着岳鸣钦的影子。

    “哇,我真的很厉害,”柳延之上岸给自己竖着大拇指。

    两人的年龄和实力悬殊太大,输赢本就是板上钉钉。

    岳鸣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哥,”这家伙果然凑上来,眉毛都愁的挤在一起,“但是那个医生说我以后会分化成omega,就得不了冠军了。”

    “谁跟你说的,”岳鸣钦手欠地揪着他肚子上的肉,

    “忘了我有几块金牌,打破多少项记录了,”岳鸣钦把他抱起来,扛在自己的肩头,“你是谁?”他问。

    “我岳鸣钦的弟弟,当然是未来的冠军,”

    这种带几分狂气的话放在alpha身上就格外让人信服。

    “只要你相信,”岳鸣钦握着柳延之的手,“没有任何人能困住你,什么狗屁分化,你哥我当年分化成S级alpha的时候信息素水平波动过大,所有人都以为我的运动生涯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只有我自己不信。”

    “分化成omega就去做史上第一位omega游泳运动员,分化成beta就是第一位beta冠军,你问魏哥哥,是不是这样的。”

    “当然,”魏斯明握住柳延之的另一只手,“我在这方面可是专业的,大不了就研发我们延之一个人能用的抑制剂,我的专业是国际第一。”

    三个人坐在一起,狂妄的如出一辙。

    事实上,alpha从小就被柳锦揪着耳朵骂他太倔,但是就像他对柳延之说的一样,没有人能真正困得住岳鸣钦。

    岳昂不能,柳锦不能,断定他不行的教练不能,就连岳沐也不能。

    他是岳家最争气的alpha,就算被关在铁笼里,淬了火的意志也会冲出来把笼子烧化、

    “魏斯明,”岳鸣钦趁着出去买冰淇淋的时候避开柳延之,“其实我之前就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魏斯明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正想掏出一张纸递给岳鸣钦,

    “你之前喜欢过的alpha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