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悦其实觉得自己应该算是挺了解男人在床上的德行的。
但她还是摸不清陆裕川是个什么想法。
她能理解陆裕川刚开荤,食髓知味停不下来,但是为什么陆裕川说话说一半,就突然又压下了继续做了?
再一次漫长的折磨和欢愉结束后,周锦悦只觉得全身累的像是被车碾过一般。
她曾经也经历过一次这种感觉。但是后来,她已经被调教得没有什么痛感了,那是她这一生中再也不愿想起的痛。
在脑海中闪过上一世的感觉的时候,周锦悦闭了闭眼睛,眉头紧蹙,在陆裕川看来,神情似乎极为难过。
他便只当她难受,有些不舍的把放开她的身子:“很疼?”他听闻女子第一回是很疼的。
很疼。
周锦悦想。
但她却并没有说出来,反而是再一次的拥抱住了陆裕川。
陆裕川浑身一紧,沙哑道:“你再这样,明早要起不来了。”
周锦悦再一次的吻了上去,这一次她极为主动。
陆裕川本是觉得她累了,有心想放过她,她却这般主动,又想着明日就走了,中间要一直两地相隔,终究是没抵住诱惑,再次反客为主,扑了上去。
陆裕川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女子大胆了不少,时不时的配合着他,这让他有些疑惑,但又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没有多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动静终于停歇了。
屋外的花笺红着脸让人把烧好的水都备着。
陆裕川情欲下来,才觉着有些异常。
他总觉得周锦悦似乎很难过。
她刚刚一直在试图取悦他。
尽管他很爽利,但仍是觉得不对劲。
“你怎么了?”陆裕川浑身汗涔涔的拥着女子,低下头,试图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来。
周锦悦也不嫌弃,只低头闷声道:“你不喜欢么?”
这话说着陆裕川的脸红了一红,声若蚊蝇:“喜欢的。”顿了顿,又想到:“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周锦悦心中一紧:“你......会觉得我......不矜持么?”
陆裕川诧异:“怎么会?”他就那么随口一问,她的落红还在被子上呢,自然没有怀疑其他。“我只是有些奇怪,你今晚怎么突然......”放开得那么猝不及防。
“我......我害怕。”
“怕什么?怕我回不来?”陆裕川半开着玩笑。
身下之人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呸,别瞎说。”
“你可算是愿意看我了。”陆裕川顺手捞起她的那只小手,放到嘴唇上亲了一下。
周锦悦也不在意他浑身汗水,紧紧抱住他:“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还有,你一定要让自己少受伤。”周锦悦害怕白晟宁,也害怕他会受伤。
尽管她已经知道他最终会平安回来,但是他也会受伤,何况现在因为她的存在,提前激化了白晟宁和他的矛盾,万一白晟宁在后方做个什么手脚......她怎么能不害怕?
一说起他要走的事情,屋子里就沉寂了下来。
“嗯,我知道。我答应你,我一定或者回来。”陆裕川承诺道。
周锦悦这才道:“我整理一下床铺,你快休息吧,我拉着你胡闹,明天怕是没有精神。”她起身动了一下,立刻就感觉身下不舒服了。
这具身体还太年轻了,第一次尝情事就这么久,已经有些伤着了。
纵然是她先招的火,此时也忍不住嗔了陆裕川一眼。
陆裕川其实也没有多少力气再来一次了,但他的状态比周锦悦好太多了,许是满足了,面上没有疲惫,竟还有些容光焕发。
陆裕川见她眼中波光盈盈,娇嫩的唇瓣微微红肿,脖颈处散开大片的嫣红,一看就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模样。不由得怜惜的去啄她的红唇:“疼的厉害?我给你瞧瞧?”后面一句说得极为小声,脸也红了。
脸红归脸红,说罢手却还是向下伸去,想先开被褥给周锦悦看一看。
周锦悦大惊,忙把身上的杯子压得死死的:“不,不用。”
陆裕川见周锦悦如临大敌,想一想那下头可能会出现的情景,也有些羞窘,咳了咳,还是把手收回来了。“咳,要不我还是先收拾一下?”
本就凌乱的床铺现在更乱了。
周锦悦还是很爱干净的,她必然不想在这样的床铺上睡一晚。
周锦悦默默点了点头,推了推陆裕川:“你让外面的人提些干净的水进来。”
陆裕川闻言照做。
周锦悦便趁着这个功夫,穿好了衣服,只是腿间火辣辣的疼。
陆裕川也没叫人进来,只自己把水换了,神手摸了摸水温,这才喊周锦悦过来。
时间实在太晚,陆裕川其实也差不多了,周锦悦又执意让他出去,陆裕川便乖乖的从浴房出来了,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褥换上,铺的整整齐齐的。
其实这些可以叫丫鬟来收拾的,但陆裕川毕竟年轻,平时也不爱让人伺候,加上床上凌乱的情形,也不想让人看见,便自己动了手。
做完了这些,陆裕川想了想,还是出门找丫鬟问了几句话。
周锦悦看着自己身上明显的吻痕和乱七八糟的痕迹,暗骂自己听了家里两位长辈的话,做出这等不知羞的事情来。陆裕川说得没错,他们两的年纪都不大,不管是她还是陆裕川,过度的情事其实都对身体不好。
是她孟浪了。
但却又有些放心和愉悦。
不仅仅是因为和上一世的轨迹发生变化,更是因为和心上人水乳交融之间的快感和满足。
她毕竟已经不是真正的十六岁的小姑娘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陆裕川也已经把寝房收拾好了。
周锦悦面色微红:“我洗好了,你也洗一下吧,洗完早些休息。”
陆裕川点点头,看她腿脚打颤的样子,先把她付上床,又交给她一小罐药膏,面色绯红的说道:“你还是上一下药吧,咳,伤着了...总归是不好的。”他其实觉得自己应该给她伤药,但是又怕控制不住,今天已经把人给伤着了,明日又有正事,实在不宜再继续。
周锦悦面色通红的接下,推了他一把:“你赶紧去吧。”
陆裕川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往浴室那边走。
外头的丫鬟见姑爷终于出来了,这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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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不为别的,只因里面的声音持续得实在太久了。
王妈妈说了,小姐年纪还小,姑爷也太年轻,让她们盯着点时间,又想到明日姑爷就要走了,若是子时了两人还没停下,就去通知她一下。
花笺瞅了瞅天色,子时已经过了,但里面的动静也停了,应当......不需要喊她吧。
从他们傍晚回来到现在,竟然已经痴缠了这么些时辰。
周锦悦困乏的厉害,但是又不敢放松让自己彻底睡死过去,第二日天才刚蒙蒙亮的时候,陆裕川就起来了,周锦悦因为心里记着陆裕川今日要走,也早早的起来了。
但昨日实在累的厉害,今日脸色看起来极差,但还是给陆裕川收拾着行礼。
陆裕川一边心疼小姑娘,一边自责自己做的太过,但又不能让她继续睡——她若是在她走的时候还在睡觉,难免被人说闲话,虽然不是很在乎,但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能避免还是避免为好。
这一天陆国公府的人起的都很早。
一家人沉默的吃了个团圆饭,周锦悦想着新妇的规矩,这成婚才几天,还是想要做做样子的。
老太太见周锦悦脸色不太好,态度却更加和蔼了,一连声的让她赶快坐下。
李茹也没什么想法,她还没有把中馈交给陆裕卓的妻子关芃,知道昨日老太太给耳房送了一碗加了大料的醒酒汤,也很体贴的让她坐下,并说以后不必做这些规矩。
关芃就更没什么想法了。
她做新妇的时候,亲婆母已经不在了,李茹也没让她立规矩,二房这样自然也正常。
李茹这个婆母做的实在没话说。
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该出发了。
陆鸿参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万事小心。”眼里的担忧却是半分没少。
陆裕川点点头,难得的给了一个让他安心的笑脸,并扬了扬手里的那把剑——正是原来陆鸿参书房的那一把。
其他人倒还好,老太太和陆裕卓的话是最多了,老太太老泪纵横,拉着陆裕川的手叮嘱了一大堆,以至于陆裕川从寿安堂到大门口的这段路程走了许久,到现在都还没有走出国公府。
陆裕卓也叮嘱了许多,边境的人际关系他早就说了,现在只是嘱咐着“战场上刀剑无眼,万望小心”之类的话。
他之前就派了四个顶尖的好手,先他一步去参军,只是不曾放在明面上,甚至连陆裕川本人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又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表示,他会在朝中盯着四皇子的,不会给他机会再背后搞小动作。
陆裕川对这一点很是感激。
他说是想离开这个家,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有了这个身份,还是受益良多。
他过去总想脱离“首辅之子”的身份,这一次却是帮了大忙。
如果他不是姓陆,他不会有机会让太子和五皇子带他去猎场;如果没有那次的救驾,他想从军,也不会有周淮带着他;甚至如果他不是陆鸿参的儿子,可能皇帝压根儿都不会让他有立军令状的机会。
或多或少,他总归是受益者。
既如此,他只能让自己无愧于这份特殊,奋力冲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