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温婉小白花原配
    她的眼里全是好奇,魏川会怎么叫她呢?她猜会叫她有绒,但是她不记得他有叫过,“到底是哪个?我的名字就这几个字,还能有几个叫法啊?”

    魏川:“有绒,我喊的是这个。”

    “不对!如果你当时是这个语气喊我,我肯定有印象。我一点都不记得,你肯定没有喊过,难道是语气不对?你多换个语气喊喊,我听听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她好整以暇地把手搭他肩上,没有用力,不过魏川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看他这反应,要不是他伤好多了,秦有绒不敢这么逗他。

    魏川眼神略深,一股幽怨之气从他眼底冒出来,秦有绒眼见着他表情越来越僵硬,感觉让他变下去就有点凶了,她直接伸手遮住他的脸。

    眼不见心为净,魏川在她掌心眨眼,睫毛缓缓扫过带出细微的痒意。秦有绒正想揉他的脸,突然听到安安在喊妈妈。差点忘了儿子还在洗澡呢,秦有绒放下手,“来了。”

    魏川看着前一秒还饶有趣味逗他的妻子毫不犹豫抽身离开,果然是逗他玩。魏川皱起眉毛,跟在秦有绒后面过去,洗个澡还能出什么问题?

    “妈妈,我把干净衣服弄湿了,你帮我重新拿一件。”

    安安揪着掉在地上的睡衣,秦有绒赶紧让他放到盆里。

    “爸爸”安安光着身子仰头和爸爸大眼瞪小眼,魏川看着面前的赤条条的小萝卜头,他头发都湿了,魏川有点理解秦有绒看他伤口沾水的心情。

    魏川找了块干毛巾给他撸头,“爸爸,你扯到我头发了!”

    揭开毛巾,安安皱着眉毛,生气地瞪魏川。魏川毫无诚意地说了声“抱歉”,然后继续抓着他的头开始擦,晚上还是有点冷,湿着头发还是可能着凉感冒。

    秦有绒回来就看到魏川拧着眉,安安在他手下嗷嗷叫,她瞬间好笑不已,“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新式父慈子孝。

    “妈妈,爸爸虐待我。”

    魏川看着满口胡说八道的安安,再次皱起眉毛,“我没有,我在给他擦头。”

    最后两个人都扭着眉看向秦有绒,别说,在装可怜这点上魏川比他儿子弱太多了。安安皱着眉可怜兮兮的,他皱着眉想要吃人。

    “嗯,安安先穿衣服吧。”

    安安:“哼,妈妈不帮我了,妈妈现在是不是最喜欢爸爸?”

    秦有绒:“妈妈最喜欢你,等下帮你教训他。”

    魏川:“……有绒”

    这个语气,秦有绒刷的一下眼睛瞪大,以后可以让他再叫一次。她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带着安安走了,接收到眼神的魏川只能在后面跟着。

    “安安,老师留的作业做完了吗?”秦有绒给安安收拾书包,那天走得着急,只来得及请魏川的领导帮忙请假,明天就得去上学了。

    “妈妈,我做完了。在这里,你看。”安安翻出自己的作业,坐在床上翘着小脚脚一页一页地翻,“妈妈,我明天就要上学了吗?”

    “对啊,想不想老师和同学啊?”秦有绒正在准备他明天要穿的衣服。

    安安纠结着该怎么说,“好像没有诶。”

    秦有绒被他逗笑,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接过安安的作业打算给他检查一下,“安安记得明天去上学自己拿作业给老师检查哦。”新一轮作业已经开始,这份作业只能他自己交了。

    “给我看看?”魏川不甘寂寞,终于主动出击。安安的作业一向都是秦有绒负责,他们以前没讨论过该由谁负责,所以秦有绒自然接过这个责任,魏川跟个哑巴似的,现在终于舍得说话。

    秦有绒递给他,母子俩同时看向他,不知道在期待他什么反应。魏川接过本子首先被安安稚嫩又凌乱的字迹惊了一下,小孩子写字都丑,以后可以练习。魏川仔细看着,正确率还可以,他说了这件事,秦有绒正好让他教安安重新写。

    这下可好,秦有绒想这件事以后可以交给他,虽然小学的课程她懂,但是在厉害一点她就不行。毕竟,以前小时候没学过,就连小学那点知识都是杂七杂八学的,魏家爹娘交过一些,师傅也教过,不过都是认字为主。

    “好,以后我负责。”

    魏川在一旁教孩子学习,秦有绒在旁边跟着听,魏川逻辑比她清楚,她还只能看出安安做错还是对,魏川就能给他慢慢梳理,给他讲明白。看来,以前早该主动让魏川教的,不该积极的时候瞎积极,安安每次都是回家先做作业,做完秦有绒检查,不对的指出来安安自己思考思考,再加上秦有绒直接说答案就解决了。

    秦有绒扶额:孩子,是妈妈耽误了你。

    “好了,该睡觉了,明天要早起上学。”魏川看着凶,其实有耐心,讲完时间差不多,秦有绒准备离开让父子俩人睡觉。

    “爸爸?”安安看着和妈妈一起准备走的魏川有些疑惑。

    秦有绒回头才发现魏川也站了起来就跟在她后头,想到他的伤,秦有绒也觉得合理,“爸爸受伤了,和妈妈睡比较好。你自己能乖乖睡觉吧安安。”

    “我当然可以!”安安早就问过能不能让魏川回去,他自己可以。

    那就好,夫妻两人默默离开房间,开始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经历。

    两人默契地没有针对这个事情展开讨论,夫妻同床是正常的事情,只有不同床才需要解释。魏川拿着枕头,放在秦有绒枕头旁边,两个枕头紧紧挨着,有种突然回到正轨的亲密。

    秦有绒看着床边高大的身影,她有些踌躇,想到魏川的伤才觉得好一些。因为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对魏川亲近了许多,但是对于其他的方面她还是有些阴影。所以最开始,她就悄悄把魏川赶到隔壁房间,当然她没有想过一辈子都这样,只是貌似魏川也没有拒绝。

    她想着反正已经有安安了,那种事情就没有必要在发生。

    魏川看秦有绒表情变来变去,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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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心软。他本就没有做奇怪夫妻的想法,只是无所谓便随着她,现在不行了。他逐渐明白过来自己的想法后,就没有在和秦有绒组建貌合神离的夫妻搭档,或许有些家庭是这样,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就是想要看着她,秦有绒能活动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是他最适应的距离。

    魏川向来是个掌控欲和行动力都极强的领导者和猎手,只要他决定做成一件事,他会以你想不到的方式和速度来达到目的。

    “突然想起我们部队开设了扫盲班,你有没有兴趣?”他主动挑起一个话题,他教安安的时候她会主动去听。听懂了还乖乖点头,很可爱,魏川想她应该比安安更想要学知识。

    秦有绒果然被挑起兴趣,“这个班教什么呀?想安安那样教学习吗?”秦有绒其实说不上对学习有多么热爱,毕竟这是她原本就不熟悉的地方,也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个很重要,也就学个字以后好认路,后来学时为了看懂师傅给的绣谱,对于学习她最早的认知就是认字,一切都是为了实用。

    现在又多了一个,教安安学习。那就得说一下秦有绒的巨大短板:数学。要不是她看得懂字,加上生活习惯的理解,她都怕在安安面前丢人。

    “其他的是不想学,但是我不学以后就教不了安安。那个扫盲班会教数学吗?这个我想去学学。”秦有绒若有所思地问,她自己是更愿意学针法、做衣服,这才是她一生的职业追求。

    魏川想,扫盲班好像没有针对这方面的教学,都说是扫盲,必然只是针对基本认字这些问题。可能对不上秦有绒的需求,不过也不需要。

    “那就不用去了,以后安安我会教,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扫盲班没有这些,你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母亲或许都是这样,以孩子的需求为自己的需求,她不知道安安未来的学习路还长,如果你要事事走在他前头那太辛苦,也难以做到。那不如现在就开始慢慢适应,慢慢放手,好好对待自己吧。

    魏川看着秦有绒,他一见到她,她就是一个母亲,在她眼里除了安安就是做衣服,安安排在第一。他心里泛起慢慢的疼,他捂住伤口慢慢坐在床上,秦有绒果然担心地走到他身边。

    没等她开口,魏川便一把搂住她,抱着她细细的腰,难以想象,这个瘦弱的女人放弃了自己,把安安高高举在自己肩膀上。

    “会不会很累?以后安安也是我的责任,你不用为了他继续迁就自己。”魏川的声音闷闷地从下面传来,秦有绒终于缓过神来,她不太明白魏川的意思,只听懂了一句话安安是他的责任。

    废话,安安当然是他的责任,连她也是,他要为他们娘俩负责的。

    魏川贴在她柔软的腹部,满脑子都是调查的资料,秦有绒以前的经历在他脑海里一页页闪过。她很辛苦,她走过多少辛苦和磨难才走到今天,她突破了很多束缚,也用了很多很多幸运才变成今天的秦有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