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绒脑子嗡嗡的,眼睛茫然地睁着,魏川眼里像点燃的火把在漆黑的眼睛里闪耀,她吓得一下就闭上了眼睛。身体各处的感受却越发明显,她感受到魏川的手从背上摸索到腰部,揉捏片刻又顺着腰线往上四处作乱。她无力地伸手阻拦,却只能被他带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川才舍得放下嘴里好不容易吃到的肉。她的红唇被吮吸的更加娇艳,魏川的手指又移过来,不轻不重地在她唇边揉搓。秦有绒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呼吸,魏川同样如此,他低着头粗壮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锁骨上,顺着凹陷的锁骨一路向下,秦有绒瞬间一个激灵,紧紧捏着魏川胸口的衣服。
魏川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原来是秦有绒的手正好抓住他的伤口处的衣服,她的扭动的手一下一下蹭到伤口上,又痛,又爽。他把秦有绒紧握的手指慢慢拉开,然后直接摁在自己的伤口上,秦有绒脑子晕的跟浆糊一样完全没有意识到魏川是在做什么。
没等她反应过来,魏川重新堵住她的唇,吻下来的力道又重又凶,她根本无力招架,只能顺着他。秦有绒坚持不住,身体靠着他开始下滑,魏川摁在她腰上的手一转,便把秦有绒抱起来往房间走。
秦有绒睁开眼发现躺在床上,她一个抬眼的功夫魏川又压下来,没有给她继续清醒的机会。
春光烂漫,魏川的伤口还是没能安然无恙地保持下来,秦有绒的手指上沾着一些湿濡的血,魏川居然笑得更加畅快。
秦有绒陷在黑沉的梦里,魏川拿着她的手翻来覆去轻吻,时不时还捏一下她的手指。眼里的餍足和宠溺完全不掩饰地露出来,他轻轻摩挲着秦有绒的眉毛,划过她的头发。
秦有绒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不耐烦地挥手去打,魏川正好握住。
——
“妈妈!”安安一路疾驰,回到家就立马呼叫妈妈。今天他回到学校就被虎子围攻,在他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他得找妈妈说一下赶紧给虎子做书包。
“爸爸,我妈妈呢?”安安走进家门却发现只有爸爸在,咦,今天是爸爸在家做饭诶。
魏川摁住他准备四处乱窜的身子,“妈妈在休息,你安静地写作业。不要闹,知道吗?”
“可是我找妈妈有事,真的不可以去找她吗?”
“对,去写作业。”
好吧,安安只能放弃,虎子说等下明天让他妈妈送书包过来,所以只要今天晚上睡觉之前和妈妈说就可以。
魏川看儿子开始认真写作业这才放心去做饭,时间应该差不多,等秦有绒醒来正好可以吃晚饭。
安安一边写作业,一边回头看魏川,有点怪怪的,以前都是他写作业,妈妈做饭,现在是爸爸做饭,妈妈睡觉。
妈妈的房间安静地关着,爸爸在厨房做饭,安安感觉得到爸爸应该是故意放轻手上的动作,因为爸爸拍蒜是用摁的,他收回眼神,继续写今天的生字。他笔迹稚嫩生涩,重重地在纸上划下一个大大的“好”字,有点难,超出格子特别多,安安皱了皱眉,耐着性子擦掉又重新写。
夕阳西下,岁月静好,阳光变成金黄色洒在大地上,穿过窗户落在沉睡的美人脸上,流连忘返间,才惊觉时光也有灵犀意。
秦有绒醒来,这一天都过了一大半。厨房飘出菜香,魏川高大的身影在小小的厨房塞着,她刚想着去看看安安,小家伙就从房间飞出来,抱着她的大腿,差点给她扑倒。
“妈妈,妈妈,你休息好了吗?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安安抱着妈妈,小嘴噼里啪啦地说起虎子的事情,秦有绒静静地听他说,本就是约定好的,之前有事耽搁了,现在她回来肯定是要赶紧给人做好。
都怪魏川,今天下午全给耽误了。
秦有绒自然满口答应,还和安安解释清楚前因后果,虎子妈妈是给了工钱的,要是安安误会虎子找他帮忙不太好。
“饭做好了,开饭吗?”魏川摘下围裙,来到客厅看着母子俩,秦有绒看到他忍不住瞪他一眼,她确实饿了,今天早就早点吧。
魏川满血复活,而且接收到妻子的生气讯号,吃完饭就开始如同老牛一样做家务,安安和秦有绒在旁边陪他。
主要表现为:秦有绒整理自己的线团,安安整理自己的玩具和饼干。
家里更加整洁干净后,魏川拿着睡衣准备去洗澡,秦有绒下意识叮嘱他不要碰水,话刚说出口脑海里就闪过魏川伤口流血的画面,而且好像是在家里,她有些懵,呆呆地看着魏川的背影,恍惚地想起今天下午好像自己不小心抓破他的伤口,都流血了。
秦有绒举起自己的手,感觉手上湿湿的感觉又出现了。
魏川洗完澡就看见秦有绒拿着药在客厅坐着,看他出来就朝他走过来,冷若冰霜突出两个字:“换药。”
魏川手一顿,伤口破了,还是他自己作死造成的,他轻轻抬眸,看向秦有绒,他深邃的眼眸对上秦有绒盈盈的桃花眼,某人心虚一闪,听话地走到秦有绒面前,想了一会儿,“我自己来就好,你还是去洗澡吧。”
“没事,安安先去洗,正好有时间。”
安安听到,赶紧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洗澡,感觉爸爸妈妈气氛不对劲,他得先闪。
魏川站在秦有绒面前,坐着的秦有绒整个被他的影子笼罩,不过她还是不慌不忙地把药摆好,“你站着做什么,坐下我给你换药。”
他做到秦有绒旁边,眉头紧皱,伤口不仅被他弄破,而且刚刚洗澡他也没有特别注意,要是现在秦有绒看到伤口铁定会生气,他抓着自己的衣服,眼神变了又变。
感觉要被骂,魏川以为今天秦有绒不给他换药,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准备换药。身经百战的男人魏某人相信这个程度的伤口可以自愈,然而他没有想到秦有绒会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然后特意来给他换药。
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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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第一次看魏川如此扭捏,本来只是怀疑,现在可以肯定。她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扯魏川衣服,魏川看她拽得眉头都皱起来,只能放手。
场面有些奇怪,魏川像个小媳妇一样抓着自己的衣领,而秦有绒像个恶霸,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除了相貌好点,行为举止优雅点之外,基本要素齐全。
“魏川,你是故意的?”秦有绒看到伤口忍不住气急败坏,魏川默不作声看着她,不确定她说的是今天下午还是刚刚洗澡的事情。
但是,他确定无论是那一件她都会生气。魏川仔细思考之后觉得按后来这件事处理,“我不是故意的。”
秦有绒太气了,明明今天下午的时候就是他故意自己弄伤的,她依稀记得魏川拉着她的手使劲摁自己的伤口,这已经很过分,结果他明明知道自己伤口出血的事情还没有避开水,她不信这做不到。他明明就可以只擦一下上半身就可以,还是不管不管地淋上去。
“魏川,你”她的声音开始哽咽,一生气就管不住眼泪的体质又出来捣乱,秦有绒停顿一下,“你是不是故意想惹我生气?”
“没有”魏川回答得迅速,侧身蹲到秦有绒面前,她的眼睛里含着一颗大大的珍珠,只要她一眨眼就会掉下来。
魏川不敢挑战她的眼泪,或许某些时候他会喜欢,但是现在他看到只会心痛。
“不要哭,你骂我、打我都可以,不要生气。”
又是这个熟悉的话,秦有绒想起上次的场景一时间哭笑不得,他上次也这么说,魏川对打人出气有什么执念吗?
“魏川,你认真的吗?为什么总是让我打你?”她实在疑惑,都顾不得生气了。
魏川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小时候调皮大人总说要被打,或许是他自己也是这样,手下兵犯错就拉去打一顿。所以,“因为我觉得有效。”
“可是我不会打人,这样你每次让我打你,你还不是好好的,哪里有效了?”
秦有绒苦恼,感觉这人就是存心故意。
“我可以教你,而且你其实不用会,无论你用什么招数都可以,我不会还手的。”魏川说得认真,秦有绒扶额,她伸出手却不知道落在他哪里。
魏川主动握住她的手,想往自己的腹部放,秦有绒看着他,视线从他的眼睛扫到鼻子,最后眼疾手快落在他的耳朵上。
“这里可以吧?”秦有绒笑眼盈盈,捏着他软软的耳朵笑而不语。
“可以。”魏川甘之如饴。
“那你能听话不折腾你的伤吗?”
魏川被她扯着耳朵往前一拽,“……能。”
秦有绒很是怀疑,不过气也消了,她只能放手,不过下次可以继续试一试。魏川确实听话,揪他耳朵都不挣扎,而且手感也很好。
魏川蹲在她前面,手撑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垂着头很安静。在他身上,这一刻把强势和乖顺的臣服融合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