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得要死,哪里有这种心情,娱乐周刊上有这样的内容,不用说,外面一定议论纷纷。
而在大家的眼里,我就是个戴着绿帽子的狗男人。
“不对啊!白静,你不是说嘉陵的媒体,都是你白家养的狗吗?你们自家的狗怎么会咬你?
如果你不让他们刊登,他们还能不听话?”
不靠近不知道,白家在嘉陵是何等的势力,根本不是钱能够概括的。
钱算什么?
钱是穷人喂饱肚子的东西,白家厉害的是一种势能,是能够调动多少人脉资源,以及影响力。
有钱人给白家当孙子,白家都不一定要。
“现在不一样了,顾大佬病了这个你知道吧,之前一直和顾大佬做对的霍家又起来了。
霍家人已经来到了嘉陵,他们现在把持了一部分媒体,就是要抹黑我白家,你千万别信知道吗?
霍家就是想让你离开我白家,这样他们就更加好攻击了。
还有,霍家那个小妖精你千万别去见,那个臭女人有很多套路的。”
很少听到霍家,白静提了起来,毫无疑问,这里面牵扯到的是豪门之间的斗争。
里面许多复杂的东西,我也不甚了解,只知道斗争逐渐加剧,而且,霍家隐隐占据着某种优势,对白家是主动攻击姿态。
“倒是新鲜,看来你白家是真的孱弱了,在小小的嘉陵,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情况我都了解了,现在可以给我解开绳子了吧?
你总不能一直这么绑着我。”
经历多了,很多东西就不在乎了,尤其我还在生死边缘,外面的人怎么说,随他去吧。
只要不在我跟前说,我都不在乎。
“你真的不生气了?”
还不敢信,白静睁大眼睛来确认,我摇摇头:“如果这样就要生气,我早就气死了。
对了,你们好好的去什么医院啊?”
我尽量地用聊家常的语气去说,这样一来,白静果然放松了,她给我解了绳子,斟酌着词句说道:
“我……也是对你负责,现在的情况,我是担心樊素年有什么病,如果传染给我就不好了。”
绳子全部去掉,我立刻甩开了白静的手,坐了起来,说起来,我也真是饿了,拿起包子吃。
白静还轻轻的给我捶肩膀,我猜了一下说道:“怕樊素年有病?还是传染病……樊素年把他的情史告诉你了?”
好在我受过基本的逻辑推理训练,基本猜出了什么,肯定是樊素年的情史不简单,或者以前玩得很花。
光是想想他的身份也知道,一个靠女人唱歌的小白脸,他要不风流,那才是咄咄怪事。
“你真聪明!昨天我爸妈来了嘛,就问了他一些事情,我以前都没想过。
他也真够可以的,竟然有八十多段情史,我也是服气的。
为了保险,所以去了躺医院。”
好家伙,我是真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竟然放浪到了这种程度。
想想也并不稀奇,樊素年本身是很帅气的,他想追什么女生,大概率是没难度的。
八十多段的话,也就意味着,他基本没闲着,我突然警醒起来,都说女人是最好的大学。
如此论来,等于是樊素年手里有八十多个毕业证书,那毫无疑问,他是女人专家,或者说,他太知道怎么讨好女人,怎么让女人满意了。
毕竟,人家是专业的呀。
他应该也是靠着这种专业性,赢得了白静的青睐,让白静花费那么多钱去捧他。
“哦,我明白了,去医院检查,他如果没毛病的话,你就可以放心地让他搞你了是吧?
白静,你也许没有把自己完全交出去,但你心里已经有了这种想法,然后你还在我这里,和我谈爱情?
别恶心人了!
去吧去吧,让他搞你去吧,他的花样肯定比我多。”
爱情不是简单的欲望,还有心意,如果心不在了,那不是更严重的出轨吗?
白静的心大概八分都在樊素年身上吧。
多正常啊,樊素年这样的小奶狗,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我……我那是生气,你老老实实的,我自然不会和他发生什么,反正,一切看你的表现。”
看桌子上的包子不多了,白静又出去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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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端了一碗小米粥,“听说牛奶不能喝太多,寒凉,你喝点粥吧。”
她小媳妇一样地伺候,无非是心里有鬼,我就觉得,这样的婚姻,真是没劲透了。
顺手,我拿起娱乐周刊看了起来。
没翻几页就看到了白静和樊素年在一起的样子,顿时我就吃不下去了。
哗啦!
我把餐盘直接打翻在地,眼中阴狠地盯着白静:“你爱他对吗?
既然你爱他,又何必在我跟前,玩吃醋的游戏。
每次我和梅清影在一起,你就好像多难过,多痛苦一样,可你明明有了新的爱人,给我装这些干什么?”
娱乐周刊的画面是彩色的,白静和樊素年在外面当然也不会做什么,只是,他们之间的气氛非常的融洽,非常的亲昵。
就算是傻
子也能看出来,他们之间有着浓浓的暧昧,有那种只有情侣才会有的亲昵感。
“我……我没有装,我真的很难过……每当知道你去找梅清影,我都想死你知道吗?
我不否然,昨天和樊素年在一起,感觉是……挺好的。
但是我觉得,我最爱的人,依然是你。
原谅我好吗?”
会欺负人的人,往往也会装可怜,现在白静就显得非常可怜,她嘟着嘴唇,无辜地靠过来,身上的幽香,带着魅惑。
我只觉得头嗡嗡响,又翻看了几页,发现白静竟然挽着樊素年的手,紧紧贴着樊素年。
她还说,樊素年只碰了她的小腿,隔着衣服,就不算碰了是吗?
“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我看出来了,你和樊素年,你们才是天生一对,缔造一双。
我让位,这个家,我让给你们了。”
从几幅图片我就能看出,白静的心,远了,最让我生气的是,她还给我装痛苦,装难过。
和樊素年在一起的时候,这不挺开心的吗?
我回了自己房间,去收拾行礼,只想躲远一点,白静跟着,怨毒地看着,嘴里威胁不断:
“骆辉,你敢离开这个家,今晚我就带樊素年回来,我们俩会睡一起的,睡在我们的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