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太耻辱了!
白左州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已经习惯了高尊严的生活,真受不了这个。
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优秀女儿,找了个破烂货,谁听了不会笑掉大牙。
“爸,你有病吧?
现在是骆辉要离开我,他走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只受到一点点委屈,白静便咋咋呼呼,偏偏她这么一咋呼,白左州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当然不想看着自己女儿受苦。
“静静,你要是真的害怕孤独,就应该好好反省,好好表现,而不是耍任性。
骆辉马上就要走到大众跟前,你整天打他骂他的,像话吗?
实在不行,你跟着我们住,这样不孤独了吧?”
也是当妻子的,伊琳颇有同理心,她知道,白静和我吵吵闹闹,也过这么多年,一旦分开,肯定不习惯。
白静瘪着嘴,哭唧唧:“妈,骆辉不要我了,我爸也不要我了,你会不会也不要我?”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我差点翻白眼,就我的见闻,白静这样的,至少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幸福。
也正因为如此,她容忍不了些微的不幸福。
“傻话,谁不要你了?但你不能那么任性,不能伤害别人啊?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伤害了骆辉,你快活了,骆辉需要多长时间疗伤啊?
本来骆辉的原生家庭就不好,他的心理比你脆弱许多。
这些事情,你该明白的。”
伊琳到底是有年纪的人,能够看透很多东西,白静抽抽鼻子,恨恨地看着我。
呼啦一下把我碟子里的羊排抢走了:“别吃我的羊排,就不给你吃,你不配。”
白静越来越有混世魔王的派头,我并不想争竞,既然已经划开了一道界限,就更疏离一些吧。
吃了饭,我收拾了东西,白静也收拾了东西。
我去东三环的别墅,她则是跟着父母住,仿佛,我们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一辆车,四个人,我和白静坐在后面,她非常散漫地,把脚搭在我的脚上,拿着手机给我发信息:
“骆辉,你真不是东西!无情!”
我苦笑着回复了她:“白静,别闹了,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好好生活吧。”
岁月是什么啊?
让人慢慢地变得面目模糊,连做自己都成了奢求。
“我是伤害你了,你不喜欢很合理。
可你伤害我的时候呢?你那么起劲折磨我的时候,你也不开心吗?
我都愿意被你那么羞辱折磨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消气?”
白静又提起我们之间,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我看向窗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
如果羞辱白静是一种报复,我确实报复到了。
只是,这太违背我的本性。
“那样是不健康的,是我错了,对不起。”
想了半天,我还是道歉了,白静幽怨地看着我,继续发信息过来:
“如果我不介意,我能忍受呢?你愿意回来和我好好过吗?
健康不健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别人又无权评判。”
我不得不承认,白静的提议对我,非常有诱惑性,如果我还很健康,我还有巨大的能量,也许我就答应了。
可现在,我拖着病体,生死难料。
哪里还有多少体力,沉湎于狂欢和放纵?
况且,我现在心里想的,都是梅清影,都是和她在一起的清静,白静太闹了,活力太足了,在她面前,我永远像个小火苗,随时可能熄灭。
“不了,白静,我们没可能了,谢谢你,谢谢我们曾经相遇。”
眼看着越来越近,我能给的,也只有祭奠,白静长吸了一口气,冷淡地茫然彷徨,大概是巨大的不习惯,让她无所适从吧。
所谓分手,大概类似于一种撕裂伤,等到愈合,也会留下丑陋的疤痕,但成年人都明白,会愈合的。
会愈合,所以不过如此。
他们把我留在了东三环的别墅,然后离开了。
我检查了下别墅里的各种,非常满意,也许我本来就不适合,热烈绚烂的爱情,我想要的,是安安静静,是不声不响,是在沉默里,你知我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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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夜晚我睡得很香。
就像佛经里说的,长夜安隐,多所饶益。
第二天,我按时起床,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回来做饭,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给我打了电话。
“骆辉,我能去和你聊聊吗?”
是我哥骆丰,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出名了,在公司上做出了成绩,他对我说话,透着小心和尊重。
对此,我瞬间就接受了。
光是一个神飞科技,我爸就是积攒十八辈子,也积攒不出来。
用不了多久,也许我的资产,会比我堂伯家还多。
我将会是骆家最有成就的人。
“可以的,我现在不住在原来那里了。”
我报了地址,不多久,骆丰过来了,看他的样子,身宽体胖,满面红光,很明显挺滋润。
看了看别墅的豪华装修,他憨憨地笑着: “这比咱家好太多了。”
他的笑里还有别的内容,我这边干出成绩,就不会和他争抢家产了。
也就是说,我和他,没有利益纠缠。
相反,我还对他有很多的价值。
亲戚也是要讲究这些的,无关对错,这是人性。
“都是有钱就能买的,没什么了不起。”
稍微经历点就知道,钱很重要,钱决定着生活品质,但要说重要到能够影响一切,那就是扯淡了。
人情世故,人脉,还有地位等等,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钱的爷爷。
有钱人当孙子的事情,更是遍地都是。
“哈哈哈……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大气了。”
骆丰看新鲜似的看着我,笑完之后,语气肃穆了下来,“我想和你谈谈咱爸的事情。”
骆致远被我送进监狱,还没有出来呢。
因为我不接受赔偿,他必须坐牢。
我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拿出了对抗的姿态,如果骆丰劝说我放了骆致远,那不好意思,我也只好和他为敌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憎恨的人,仔细想想,就是我的父亲,不管是在理性上,还是感性上,我都没办法放过他。
人若没有仇恨,和畜生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