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家你都认识。”她往人群指了指,“喏,指挥使府上的二小姐。”
“呦呵,那不挺门当户对。”
“谁说不是呢,但你猜这温六公子怎么说的?”
“说什么了?”
“他啊,不知道吃了哪里的邪风,不仅不肯同意,还说心中早有所属,要自己做主,把婚约退掉呢……”
“镇国公同意了?”
“当然不同意啊!镇国公问他是为的哪家姑娘,他又死活不肯说,不说那肯定退不了婚啊!结果你猜怎么着?那温六公子直接当庭顶撞,以死相逼,还说了要断绝关系,自立门户呢!”
“温六公子真会这样说啊?这不是大逆不道吗?”
“就是说呢,明明性子一向懦弱无能,却敢为个来历不明的姑娘窝里横,真是白搭了温国公府家风那么严,好竹出歹笋了不是……”
“这比喻且合适吗?你又不住在国公府,怎么那么武断定论,万一有什么隐情呢?”
“这不就在跟你随口闲扯吗,诶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爱抬杠?”
“我爱抬杠?我还没说你呢,听你讲个事费劲,问一句讲一句……”
“%¥#%@#¥%??……”
“@#¥@!%%!!……”
后面的话和温府温六都彻底没关系了。
祝筝收回了耳朵,指间摆弄着串好的??圣花,微微有些失神。
温泊秋竟然有婚约在身,还是指腹为婚……且似乎已经为了她的寥寥数语与家中闹翻了。
前世他来求亲时言之凿凿,后来镇国公府出面,此事才算不了了之。祝筝对他避之不及,从没打听过是因为什么,自然浑然不知有这一遭事。
早知如此,她万万不该去招惹温泊秋。
祝筝心绪不宁地胡思乱想着,一旁的人忽然纷纷站起,乐官奏响丝竹,华服礼官高声唱喏。
“天子御驾,左右回避!”
彩衣宫侍和带刀护卫一字排开,两侧的人都站的恭顺肃静,躬身行着臣礼,礼乐齐鸣之中,迎来了天子的轩辕仪仗。
这样的场面祝筝前世从未经历过,微微抬起点眼皮偷看了几眼。
华辇宝座之上,圣上面带着浅微的笑意,虽是刚入秋,却披着件金织锦的薄狐裘,手上端着个紫砂炉子暖手。
紧跟其后的是两匹极其高大的汗血宝马,带着彩金辔头,离祝筝这一侧近的马上坐着的人是公仪休,一身玄色轻甲,满脸笑意地向人群挥着手。
公仪休的身影遮住了另一匹马,祝筝目光向后转,落在紧随其后的白马上。
太傅大人今日也不是往日的打扮,穿的是一身银白轻骑猎装,腰身束地紧窄,金边的腰带绣着空心竹叶纹,在日光下闪过微芒。
如此喧嚣热闹的场面之中,马上的人仍是一派平静,只留一个锋锐孤俊的侧脸,半点笑意也无。
可上天本就不公,有的人生来就得天独厚,连日光都偏爱他,把那清峻的轮廓照耀的像是细琢的美玉,让人忍不住用目光描摹。
祝筝倒没被容衍的风姿迷魂,只是稀奇地想,这身衣服倒是很衬太傅大人的容光,换身衣服至少年轻了五六岁,可见平日里那身打扮是有多老成。
正腹诽间,仪仗行至跟前,白马忽然步子微顿,祝筝吓了一跳,赶紧把头埋了下去。
直到腰都鞠的有了酸痛之感,仪仗才终于见了尾巴,圣上携太子众人在高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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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后,下席的宾客才终于礼毕坐下。
“终于又见到二殿下了,还是那么丰神俊朗啊!”一句雀跃的赞叹从耳边冒出来。
祝筝侧过目光,瞧了一眼旁边说话的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人,穿着一身桃红色猎装,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红装的姑娘见祝筝看过来,脸上笑容更大,眼睛都眯成了弯弯月牙,“祝四姑娘,你说是不是?”
祝筝脸上露出点迷茫来,还没明白过来是不是什么,又听见她接着开口。
“对了!你是不是还不认得我?我们见过,万芳园水榭诗会上,你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裙子,可真是漂亮的让人看不够!”
“我叫聂如笙!你可以叫我笙儿!”
这位笙儿姑娘的嗓门唬得祝筝怔了半晌,才笑着点头道,“聂姑娘幸会,又见面了。”
实际上,却没有多少印象,按理说她这样的性子,说上话后应该过目难忘才对。
聂如笙看起来喜出望外,眼角眉梢都带着笑,又说了几句水榭诗会上对祝筝的印象。
祝筝对那个诗会仍有心结,一时也不愿多提,也对这突如其来的热络颇为不习惯,只好淡笑着寒暄了几句。
秋风猎猎,黄旗招展,宾客多关注着高台之上,鲜少留意四周。
“不愧是将来的帝师,太傅大人真是神仙一般的妙人。”聂如笙见祝筝也频频望向高处,仰头赞叹道,“你瞧,穿着猎装活像十四降神图上画的如意武神一样。”
如意武神?祝筝闲闲扫了一眼,不如说更像是个修得大宝后无欲无求的仙君,世上再无他入眼之人,挂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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