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花不语也有着自己的私心,谁让颜颜坐得偏了,和辛陌凌换个位,正好能让对面那人看真切一些,岂不妙哉!
辛陌凌还是有些不太理解,凑近她几分,又低声问道:“难道与你同席而坐,就能证明什么?”
“当然!除非这在场有你心爱之人,怕招人误会,若非此因,你与我同坐,外人自当认为我是你红颜知己……”
说着说着,花不语又往他面前贴近了许多,让人远远瞧着,就像两个年轻佳侣在暗诉衷肠,她故作老成道:“辛陌凌,我同你说,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是孤身男女关系接近一点点,便会招来是非闲话,方才我环视这场内四周,怕是对你芳心暗许之人不少,本小姐愿意自我牺牲,让你少了许多风流桃花债,你该感谢我才是!”
“……”
“你们瞧!大将军同那女子,两人的脸都要贴到一起去了,这难不成真是将军府未来主母?”
“是啊!从未见将军对任何女子如此刮目相看过!”
“将军向来宠妹至深,你看那丹华郡主今日这般美丽不可方物,似乎还被将军忽视了呢!”
“都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一看便知是这美艳女子示爱,大将军可从来不会主动同其他女子讲话。”
辛陌凌拧着眉头沉思了许久,又觉得花不语此话言之有理,虽然自己对花不语确无半分杂念,但能让旁人误会也好,接着便对辛陌颜道:“颜儿,你来哥哥这边坐。”
“啊?”
以她对不语的了解,不语的想法肯定没这么简单,但又找不出漏洞,更何况,不语向来和哥哥不对付,今天怎么会这么好心?
“颜颜,你发什么呆呢?”
花不语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随即回过神来,连忙应了几声好,接着便起身和哥哥换了座位。
这一换座,全场更是一片哗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疼妹至极的大将军,居然会因一介平民女子,把丹华郡主换到自己座席上独坐,而自己则携妙龄女子花前月下。
“嘶~五哥,你们瞧阿凌表兄是不是魔怔啦?他向来不是最讨厌同女人接触么?现下怎把陌颜表妹独自抛在那处?”
“小六啊小六,枉费你在女人乡里流连这么久,难道你看不出凌兄是故意为之么?你仔细往上瞟一眼,看看咱们那七妹妹的神情。”
元怀玉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元怀雪死死盯着两人,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啪嗒啪嗒滴在案桌上,一众宫女跪在身边不停地劝慰着。
“噢~~~我说呢!雪儿本就心悦阿凌表兄多年,谁知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有时候我还怀疑阿凌表兄是不是不喜欢女人呢!”
“行了行了,小六,越说越不正经,你既明白凌兄这是做给雪儿看,便不能同那些人胡乱猜测,让雪儿死死心也好啊!”
元怀泽轻描淡写地说着,当晚在月寻船上,他是见识过那两人的冤家路窄,再者,别说花不语的脾性怪得很,凭凌兄那人,想来也无谈情说爱之意。
“诶诶诶~颜颜,你偷偷看一眼,那小公主似乎比刚才哭得还要大型呢!”
“我说花小姐,你今日不会只为了要气这位小公主吧?”
“当然不是!”
花不语勾唇一笑,又朝着采莲招招手,让她上前说话。
“花小姐,怎么啦?”
“采莲,我问你,方才你说的京中颇负盛名的名门小姐,都有哪些?又有谁以往欺负过我家颜颜?”
“花小姐,您问这个是做什么?”
“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我与颜颜都不识那些人,趁当下那些人来得齐全,你都指清了,来日我和颜颜也好有个防范,有机会的话,我也能替颜颜教训教训那些贱人。”
说到最后,花不语的表情渐渐变得阴冷,连今日在御花园那些小喽啰都敢对颜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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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逊,想必过往颜颜这嚣张跋扈的名声也是这些人传出去的。
辛陌颜瞬间愣住,她没想到不语竟然这么关心她,虽说她不是从前的辛陌颜,也肯定不会让那些人欺负,但听到不语这番话,心里还是特别感动温暖。
“颜颜,你别这种眼神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花不语见她眼里泛着粼光,顿时捂住嘴巴娇羞地笑了几声。
辛陌颜原本鼻子有些酸胀,被她一逗,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采莲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就听到座上传来一道柔情似水的声音。
“太后娘娘,今日是您千秋寿辰,臣妾不知该献上何礼,方能衬得上太后娘娘尊贵典雅的气质,臣妾便亲手绣了这幅百鸟朝凤,只是臣妾眼拙手笨,还望太后娘娘莫要嫌弃臣妾这绣工才是。”
说完,宋亦凝便抬手,让底下宫人呈上一幅两米长的刺绣,金黄的布料上尽是数不胜数又五彩缤纷的百鸟,其外形神态动作无一相同,大小不一,皆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最中央站着的,是一只浑身火红的浴血凤凰,每一根羽毛孔隙都刻画到极致,仿佛像是用真的羽毛贴上去一般,而凤凰此时正高傲冷艳地仰着头颅,那睥睨天下的眼神犹如九五至尊的君王,令人不敢直视。
所有人都对
于凝妃的贺礼大为惊叹,纷纷望着那幅百鸟朝凤称赞叫绝。
座上的太后也是满意地点点头,接着道:“凝妃,你素来绣工一绝,这百鸟朝凤想来也花了不少时间绣制,当真是有心了,哀家十分满意,呵呵呵~~~”
宋亦凝浅浅一笑,又柔声道:“只要太后娘娘满意,那臣妾便是耗尽心血,也知足了。”
站于凝妃一侧的婢女看似于心不忍,连忙开口道:“太后娘娘,请恕奴婢多言,凝妃娘娘为了这百鸟朝凤,可是没日没夜地绣制,足足绣了三个月,这双手也不知被针刺破了多少次,连奴婢们看着都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