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辛明婉气得往桌上一拍,“混账!凝妃身边怎么有你如此恶奴,竟敢当着哀家和陛下之面,公然诋毁郡主,来人,把这厮带下去,赶至浣衣局。”
月季顿时大惊失色,急忙爬到二人面前,一连磕了好几个头,抽抽噎噎地说道:“太后娘娘,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啊!奴婢与娘娘都看见了,丹华郡主被那男子紧紧抱着,若不是凝妃娘娘出声提醒,说不定……说不定有更多人碰见那不堪一幕,太后娘娘,您不能因着疼爱郡主,而置后宫内廷不顾,那男子现下还在皇宫,我家娘娘至今躺在病榻上啊!”
“是啊!太后娘娘,臣妾见这宫女也绝不敢诬陷皇亲国戚,何不问清楚郡主,再做定夺?”
云招招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从刚才至今,辛陌凌都不曾出现,想来他此时应正与公主红烛帐暖,也顾不上替他妹妹解围,她倒想看看,辛陌颜这次该如何自救。
见太后略有迟疑,月季回头,昂首挺胸道:“丹华郡主,你敢发誓你方才并未与男子见面么?”
“月季是吧?先前你就说我与人私通,现在又说我与男子见面,那究竟是私通还是见面?”
“奴婢与娘娘所见,郡主与那人不仅相谈甚欢,举止更是亲密非常,郡主若行事坦荡,自当无惧任何言词。”
辛陌颜冷笑一声,“我当然坦荡,哪像你们这么小人!”
“你……丹华郡主,您说您坦荡,那敢向陛下和太后娘娘解释此前在御花园中,您与何人见面,又是差点与那男子行不轨之事么?”
“有何不敢?”
抬眸望向对面,她直直对上元怀君的眼睛,不假思索道:“陛下,姑母,臣女承认,刚才在御花园,确实遇到一朋友,但只闲聊几句,并非与这宫女口中所说那般不堪入目,此间她口口声声说臣女谋害皇嗣,推凝妃摔倒,臣女从未做过此事,望陛下、姑母明鉴。”
听到她这番话,元怀君的眉头不着痕迹微蹙了一下,不知是听到她那句臣女,还是她所遇到的‘朋友’。
他还没发话,这时宋亦凝被侍女扶着,从内间缓缓走出来,精致妆容不在,换之苍白虚弱无力。
“辛陌颜,本宫自问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这也是你的侄儿,你怎下得去手?”
方馨柔连忙上前搀住她的胳膊,“凝妃姐姐,你才受了惊吓,当小心一些。”
辛明婉见她出来,眼里顿时划过一丝不悦,“凝妃,你不好好躺着,怎出来了?”
她轻咬着下唇,双眸带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太后娘娘,臣妾险些失去皇儿,您可要替臣妾作主啊!”
元怀君抬眸看向宋亦凝,语气不冷不热,“凝妃,你刚动了胎气,坐下说话吧!”
见元帝如此体贴,她双眸含泪欲滴,柔柔喊了一句“陛下~”
待她坐定,辛明婉才淡淡说道:“凝妃,既然你出来,当下便与颜儿好好解清误会,免得让六宫误解颜儿为人。”
宋亦凝听此一言,眼底的不甘一闪而过,再怎么说,她腹中皇儿才是太后的亲孙,难道比不过一个郡主么?
“太后娘娘,是臣妾糊涂,此前在御花园中,实在不应出现,打扰了郡主雅兴,又偏生得臣妾多嘴,婉言劝告了郡主几句,不然……不然也不会被郡主记恨上了……”说着说着,她举起帕子,委屈地掉起眼泪。
辛陌颜不想去看那张伪善的脸,后宫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凝妃娘娘,你什么时候婉言劝告了?你不是说我通奸偷情,还气势汹汹要拉着我去见姑母和陛下吗?还有,是你突然停下来拽我的手,故意假摔的,现在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你……”原本苍白的脸色被她的话一激,反而涨得通红。
“本宫出自书香世家,怎会用如此低俗言辞,郡主,你别血口喷人,再者,方才你也承认与一男子见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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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话音刚落,元怀烈牵着秦雾的手从门外慢慢走来,只是从一进门,他的眼神却是紧盯着辛陌颜不放。
宋亦凝同样也看到了来人,眸底神色越来越自信。
“参见皇兄、母后。”
“妾身参见陛下、太后娘娘。”
元怀君虚抬了下手,“免礼,阿烈,朝恩殿情况如何?”
“回禀皇兄,招摇太子不胜酒力,在一炷香前已离殿,臣弟命人护送他回了使臣驿馆,而金伐太子因着妻女疲累,方才也提前离宫,现下老五与几名大臣正陪着夜阑二相。”
他眉头一挑,忽然问及:“胜寒呢?”
“楼相似乎与辛将军同时出宫去了。”
说到这里,辛陌颜也觉得奇怪,哥哥可从来不会丢下自己先离开,刚才她以为是王总管说错了呢!
“嗯,随他去吧!”
元怀君不作多想,又继续起刚才的话题,声音沉稳有力,“凝妃,你当着众人之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了,朕自会定夺。”
宋亦凝听到他的肯定,心里真是大喜过望,她就知道陛下会心疼她与皇儿的。
辛陌颜下意识瞟了元怀烈一眼,谁知他正好看向自己,她趁着没人注意,给使了个眼色,意味很明显,
让他不要承认。
“陛下,太后娘娘,方才臣妾偶感不适,便与月季至御花园走走,谁知走到假山旁,忽然瞥见两道身影正抱在一起,如痴如醉、毫不顾忌,起初臣妾以为是哪宫的宫女侍卫,连忙出声喝止,那男子闻言便逃,待臣妾走近一看,才知那女子竟是丹华郡主,臣妾好言劝慰了郡主几句,结果她不仅强词夺理,还……还趁着臣妾回殿之时,在身后推了臣妾,险些害了这腹中孩儿……”
辛陌颜冷笑一声,不理众人因她的话而对自己产生的异样眼神,而是平静问道:“凝妃,除你二人,有谁见到跟我‘私通’那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