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陌颜越听,神色越发凝重,所以不语是当年那场宫变的见证者?
“云狂得了国玺,却没有虎符,我趁他还没赶到后宫,以他的名义闯进东宫,把虎符交给了招摇,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当时才十一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呢!”
花不语提及此事,语气不自觉地轻快许多,其实招摇挺好玩的,如果没有前因后果,那她现在肯定带那小子好好玩个够。
“后来云狂得知我没有对云后下手,又四处找不到虎符,以为我是卧底,带着人包围了整个东宫……”
光是听她悠闲地描述,辛陌颜已经觉得非常胆颤心惊,而在当时,不语该是有多大的勇气啊!
“所幸云帝给东宫留了一条暗道,招摇也相信我,我就把他藏到那里,等云狂杀到寝殿时,殿中只有我一人,他不由分说,扬起鞭子就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你说什么?他竟然敢打你?”辛陌颜即刻抓住她胳膊,拧着眉紧张不已。
见她满脸心疼,花不语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我没事,都过去啦!”
“他质问我为什么不对云后下手,就算被他打得半死,我也只咬死说我胆子小,不敢害人,他还问我为什么来东宫,云招摇跑去哪里,我就骗他,说我怀疑云后把虎符交给太子,这才跑来找人,谁知被小太子跑了。”
“那……他相信你吗?”
花不语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整个东宫找不到招摇的身影。”
“后来呢?”
“后来……”她抿了抿嘴唇,眼神逐渐变得复杂难辨。
“后来啊!他打完我,依旧找不到招摇,没有虎符,他没办法调遣三军,一怒之下,他派人直接过去毒杀云后,当时我就跪在地上,哭着喊着向他求情,他不仅没有动容半分,反而更加兴奋变态……”花不语越说越激动,眼里的滔天恨意止不住倾泻而出。
“就在那个太子宫,在招摇床上,云狂强迫了我,原先我委身给他的时候,也没觉得男欢女爱有什么,可当一切都颠覆我的想象和三观,我到现在都感觉恶心,甚至想吐!”
“不语~”辛陌颜抬手抹了抹眼泪,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颜颜,你别哭,我真没事,故事还没说完呢!”
“你还……还吃了多少苦啊?”
“后来,他下令封锁整个皇宫,誓要活捉招摇,夺其虎符,前朝百官齐跪于东宫之外,要云狂悬崖勒马,有几个老臣甚至自刎当场,云狂得知此事,便提着剑出去,而我这才发现……”她的声音骤然变软颤抖,双眼布满红血丝。
“怎么了?”
她吸了吸鼻子,咬着下唇满腹委屈,“我才发现,原来招摇一直没有离开那条暗道,隔着密孔,他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盯着我,盯着我和云狂。”
“嘶~”辛陌颜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如遭雷劈,完全愣住。
“你……你是说,招摇……”
“嗯,那个晚上,他不仅失去了母亲,还目睹了我与云狂的一切,这也成了招摇多年来的噩梦。”
“而云狂急着出去清算旧臣,把国玺落在了东宫,我阻止不了他毒害云后,但好在虎符和国玺被我们掌握在手,而招摇年纪太小,没有实权,也掀不起任何风浪……”
她眨眨眼,把泪水强行憋了回去,接着说道:“尽管承受着丧母之痛,但招摇很坚强、也很聪明,他知道云狂没了那两个东西,绝对没办法登基称帝,所以把国玺和虎符交给我,让我走暗道出宫,他还派暗卫易容成我的样子,假装偷走国玺虎符跳崖身亡,招摇也很听我的话,在云狂面前装疯卖傻、忍辱负重了六年,这就是当年的经过。”
花不语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除了玄渊,这是她第二次提及此事,而如今,她倒释怀了许多,至少……她已经很久没做噩梦了。
“呜呜~不语,我从来没想过,原来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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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之前,这十年来,你居然吃了这么多苦,我……我真的好心疼啊!”
“嘻嘻~都过去啦!”故事说完,她照常嬉皮笑脸,伸手拍拍辛陌颜的肩膀,掐着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
“不语……”
辛陌颜抽噎了几下,红着眼眶问道:“所以云狂没了国玺和虎符,最后才夺位失败,退而求其次,成了把持朝政的摄政王?而你逃出来之后,就被玄渊救了吗?”
“是啊!不过我这些年也在留意着祁云皇室的消息,就怕云狂那贱人对招摇动手。”
“那国玺和虎符呢?招摇如今长大了,也刚好在这里,不如给他,他才可以和云狂对抗。”
花不语扑哧一声,突然失笑起来,“哈哈哈~颜颜,你仔细想想,我一个逃亡之人,怎么可能随身带国宝嘛!”
“啊?”
说起这个,那她就骄傲自豪了,“颜颜,这俗话说,最危险的时候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没带那东西跑路,反而偷偷把它扔到东宫旁一口井里,我还交代招摇,让他韬光养晦,待时而动。”
辛陌颜听到这里,心疼的眼神渐渐变得崇拜起来,夸张地“哇”了一声,佩服道:“不语,你好厉害,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不仅保住你和招摇的性命
,还让云狂阴谋没能得逞。”
花不语被她的表情乐个不行,骄傲说道:“那是!我可聪明着呢!”
“只可惜,一开始是我瞎了眼,不过还好,招摇救我出宫,我也没让皇位落到云狂手里。”
“不语,那个云狂实力很强大吗?”
“云狂?他今年三十七,长得还行,是祁云的战神,实力应该和你哥差不多,但宫变后,听说他日渐暴戾残忍,一言不合就砍人,估计是得了狂犬病吧!”
“才三十七?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呢!”
“呀!我的颜姐!好歹我也是个颜控,总不至于为了口饭,强行委屈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