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娘说的没错,陆鹤轩做不了侯府的主,也做不了自己的主,他和苏意卿一样,都想的太简单了。
“你说什么?你要娶谁家的姑娘?”董氏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的小儿子。
陆鹤轩见董氏这般反应,心里莫名紧张。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膳,陆鹤轩饮了些酒,一时兴起便将求娶苏意卿的打算说了出来。
他本以为会得到家人的祝福,没想到母亲董氏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就连父亲和兄长也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十分不解,自己和苏意卿的来往他们都是清楚的,为什么他提出要求娶苏意卿,他们会是这样子的反应。
“我说我要娶宁远伯爵府家的四姑娘苏意卿为妻,望母亲成全。”陆鹤轩说完竟然行了大礼。
他这一跪,更是让董氏瞬间气恼不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跪下,是想逼我不成?”
“二弟,你先起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起来与父亲母亲好好商议。”
陆鹤琛见董氏脸色难看,连忙上前扶起陆鹤轩。陆鹤轩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冲动了,赶紧起来赔了罪。
“你母亲又没说不同意,你这么一跪是想威胁她?”
永昌侯陆明禹对小儿子刚才的行为十分不满。
“我没有,我只是一时着急,请母亲原谅儿子鲁莽。”
“我看二弟是晚间席上喝多了,头脑有些不清楚。父亲母亲,你们就别和他计较了。”陆鹤琛在一旁打圆场。
“既然喝多了就回去好好歇息,别在这胡言乱语。”陆明禹说完沉着脸甩袖离去。
“你父亲说的对,你晚上确实喝了不少,今日回去好好歇息,其他事情等以后清醒了再说。”董氏也带着下人离开了。
陆鹤轩一脸诧异的看着董氏离去,陆鹤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最后也是一句话没说带着妻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正厅里就剩下陆鹤轩一脸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小厮兰生,兰生更是一头雾水,愣愣的挠着脑袋。
“公子,这……”
“回去吧。”陆鹤轩叹了口气无奈道。
董氏回到房里挥退了多余的丫鬟侍女,只留了贴身伺候的大丫鬟梅香,还有跟随自己多年的奶娘金妈妈。
“真是孽障!存心想气死我!”
“夫人息怒,二公子也不是有心,只怕是受那庶女蛊惑。”梅香开口劝道。
“梅香说的是,二公子从小就性子单纯,他是万万生不出忤逆夫人的心思。只怕真就是那个庶女在背后挑唆咱们公子。要是这样的话,那庶女也太可恨了。”
金妈妈最是了解董氏的心理,知道她此刻恼恨的绝不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就将矛头直接转向苏意卿。
“哼!一个低贱出身的庶女也想嫁进永昌侯府?她真是痴心妄想!不管是不是她蛊惑的轩儿,我都不可能让她如愿。”
想到刚才儿子在正厅时的样子,董氏心里越发气闷。
“刚才轩儿的样子你们也看到了,我什么都没说,他就那个样子。要是我真说出不同意的话,还不知道他要怎么闹呢!
敢这么蛊惑我儿子,我绝不会让她进门。别说是八抬大轿的正头娘子,就是一个低贱的妾室,她都别想!”
“夫人说的是,要不是她在背后蛊惑公子,公子怎么敢违逆夫人的话。”梅香一个劲的给董氏上眼药。
她的心思董氏多少知道些,等她话说完,董氏抬眼看了她一眼。
梅香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的话惹了董氏不喜,赶紧低头不再言语。
“夫人,奴婢听说那个庶女替伯爵府挣了不少银子,外头都传她是伯爵府的摇钱树呢。”
金妈妈说起这个,董氏更是不屑。
“哼!伯爵府早年还出过几个人物,可惜后来子孙平庸,没什么建树。前几年更是沦落到变卖祖产的地步,没想到最后还得靠让一个小丫头。”
虽然伯爵府摆脱了银钱困扰,可伯爵府到底落魄了,朝堂上一个能说上话的都没有。一家子都是挂闲职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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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货色,全京城没人能看上他们?只有她那个傻儿子上赶着。
“夫人既然这样说,那庶女到底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二公子虽说性子单纯,但若是真跟夫人犟起来,一来惹夫人生气对身子不好,二来只怕二公子做出什么伤及自身的事情来。不如……”
“你懂什么?一个女子整日混迹在外,她的名声早就臭了。当着伯爵府的面,别人夸她几句,可背地里早就将她当做与娼妇无异的下贱之人。
她一个女子是怎么替伯爵府盘活生意的?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腌臜交易,谁能断定?看似被人追捧,实则背地里根本对她不耻。”
“这……”
“金妈妈,将来轩儿要是真娶她进门,我以后哪还有脸见人?到时候,整个永昌侯府都要沦为全京城的笑话!所以我绝对不会同意轩儿娶她的,哪怕连妾也不行!”
金妈妈见她语气笃定脸色难看,恐怕自己再说会惹她更加不快,干脆闭嘴不再言语。
陆鹤轩回到房里心绪不宁,他不禁有些后悔。
“刚才不该当着众人的面下跪,好像是我逼迫母
亲一般,毕竟母亲也没说不同意。我这么一跪,反倒让母亲难堪。”
听见主子叹气,兰生也跟着苦恼。
“公子不必担心,既然夫人没说不同意,那就是还有机会。只不过眼下看来,公子可能要等些日子再和夫人说比较好。”
“你说的对,眼下确实不适合再提,今日我确实鲁莽了!”
陆鹤轩的懊恼让他整晚都没睡好,一早起来眼下乌青一片。
想着昨日惹了董氏不快,陆鹤轩一早便起身,打算早早去董氏的院子给她请安。
董氏见他一早过来献殷勤,心里不但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更加气恼。
陆鹤轩一走,她便气的摔了杯子。
“夫人息怒!”金妈妈一边劝解一边吩咐人收拾碎茶盏。
“他什么时候这么早给我请安过?还不都是为了那个小庶女!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