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灵犀的死,事情没法再查下去。灵犀已经当场认罪,人也已经死无对证。
但明眼人都知道,事情跟容淑妃和晋王脱不开关系。
孝安帝同样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他仍旧下令褫夺淑妃封号,降为容嫔,并且禁足在启祥宫,无召不得出。
晋王也同样被孝安帝下令禁足晋王府,无召不得出府。
“秦王殿下请节哀。”
“多谢柳相当日直言。”
“王爷客气,微臣说的都是实话而已。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柳知简今日来秦王府吊唁,一片素白中,柳知简看着沈临漳,直白的问。
“柳相什么意思?本王不懂。”沈临漳装作不知,脸上还是难过悲痛的神情。
“本王如今孤家寡人,母后离我而去,王妃和世子又被人加害。陛下对我又是这般态度,往后能安安稳稳做个闲散王爷,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沈临漳颓废的叹了口气,柳知简见他这模样,没有继续说下去。
“相爷,秦王殿下当真可怜啊!刚死了娘,老婆孩子又死了,当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柳知简看着从小跟着自己的老仆,听他说出这样的话,顿感好笑:“你倒是操起秦王的心了!竟还惋惜上了!”
“那可不嘛!秦王当年做太子的时候,心里装着家国百姓,做事勤勤恳恳,为了百姓肝脑涂地啊!”
“哈哈哈!你知道什么是肝脑涂地?”柳知简大笑。
石叔不服:“相爷这是取笑我?好歹我跟在相爷身边几十年,这点意思还能不明白?
当年秦王亲自前往蜀地治疗瘟疫,那是何等危险?还有前两年亲自带领边关将士和蛮夷对抗,秦王殿下也是不顾自己生死,将大丰朝和百姓放在第一位的。”
“这样的储君,将来若是继位,只会是大丰和百姓的福气!可惜啊!就因为擅自从边关回来看望病重的皇后,皇上就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石叔替沈临漳可惜,柳知简又何尝不觉得可惜。
“擅自回京确实有忤逆的嫌疑,陛下用这理由废他不冤。再说,他身为主帅,擅自离京弃将士们不顾,本也失职。万一边关蛮夷来袭,将士们群龙无首,岂不是给了蛮夷可趁之机。到时候,边关失守,又会有多少百姓遭难啊!”
石叔不服,“秦王回来时,已经将蛮夷击退百里之外,打的他们连家都找不到了。大军得胜,秦王不日便可回京复命。这您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说这样的话?”
“对啊!所以说秦王糊涂啊!既然已经得胜,为什么不等一等再回来,非要冒着忤逆的罪名私自回京!”
石叔这次翻了个白眼。“相爷你真是越老越不通人情了!当儿子的知道自己亲娘在家被人陷害,当然想快点回来。再说宁皇后可是宁将军的女儿,被人泼那样的脏水,脸面往哪放?
秦王肯定想早日回来查明真相,还皇后清白。这都是人之常情啊!”石叔气闷,他就是为沈临漳抱不平。
“人之常情?”柳知简琢磨着石叔的话,心里不是滋味。他是替沈临漳惋惜的,或者说他为大丰朝失去这样的储君感到惋惜,心痛。
“嗯?石头,我好像才是主子吧!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柳知简挑眉看向准备溜走的石头。
“相爷,您近来政务繁重,大夫说要多进补,老奴去让人给您炖些汤来补补。”石叔快步出了书房,反手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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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小跑着逃离了是非之地。
楚玉出棺那日,吴良才代替孝安帝前来,又替孝安帝安慰了沈临漳。
“王爷,皇上知道您委屈,心里难受。可当日那宫女已经认下罪名,又死无对证。您也只能忍下这委屈。”
“多谢公公了,劳烦公公回去好好替本王谢过陛下。”
吴良才见他脸上表情平平,想了想又说了几句:“王爷也不必灰心。其实您想想,这已经是年跟前了,陛下今日已经封了笔。
晋王这时候被禁足,今年肯定不能出来走动。加上陛下还恼着他收受使臣礼品和美女的事情,恐怕要到年后才会找机会将人放出来。”
“公公说的本王知道了,多谢公公了。只是可怜了王妃和未出世的小世子。”
“王爷节哀!”吴良才见沈临漳又为王妃和世子伤心,不忍多说惹他继续伤心,便带着宫人离开了。
楚玉的棺椁被抬出城,走在街上百姓议论纷纷。
“真是可怜啊!”
“谁说不是呢!秦王太子之位才被废,好不容易来个孩子,如今竟然一尸两命。造孽啊!”
“秦王真是倒霉啊!”
“听说是被晋王和容妃害死的,真是造孽!”
“不是说是宫女报复秦王妃才给下的药吗?”
“你傻啊!一个宫女哪有胆子敢害王妃,还不是有人指使,这宫女不过就是替罪羊罢了。”
“就是!晋王母子真是心狠,连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福寿跟在棺椁旁,听着百姓的议论,抬眼看了眼棺椁。心想:死的还算有点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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