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低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脸去,故作轻松的回答道:“昨天父亲说的那件事,你怎么看?”
昨天?父亲说的那件事?
萧茉想了一下,试探性的看着他:“你是说娃娃亲那个?”
“嗯。”
“哈哈,你不是说小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吗?”萧茉畅笑两声,满脸的天真。
慕容泽抿了一下嘴角,假装无所谓的看着前方:“如果我不那样说,父亲就该筹备我俩的婚事了。”
“也是,舅舅就是那样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那……”慕容泽渐渐停下,转身面对着萧茉,半开玩笑的扬眉看着她。
“你愿意嫁给我吗?如果愿意的话就留下,我差人去接姑母和姑丈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或者你想回皇城成亲也可以。”
萧茉一脸懵然的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咽了一下口水急忙转身躲避他的眼神。
“我,表哥是认真的吗?”
慕容泽虽然勾唇浅笑着,但眼里的受伤却极尽明显。
还好萧茉转过身去了,不然看到这样的他该被吓到了。
他平复了一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笑了一声,将萧茉的身子掰正:“逗你的,走吧,去看戏。”
看到慕容泽如此轻松的模样,萧茉后知后觉,突然跑上去跳上了他的背:“好啊你,敢耍我,看我不咬你。”
“喂喂喂,我记得你属龙的,怎么学狗一样。”
两人打打闹闹的来到戏台前,看完戏又去游了湖,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去。
晚上,吃完饭,沐完浴后,萧茉本想躺在榻上看会儿书,不料刚坐下,她旁边的烛光就熄灭了。
突然暗下的一角让不远处的沈芸下意识的看了过来。
萧茉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去查看了一下:“好像是红烛的灯芯淹下去了,拿镊子来。”
沈芸走过来看了一下,拿过旁边的外衣披上:“这根红烛也快完了,我去拿个新的。”
她走后,萧茉拿着书来到了书桌旁,正要坐下,眼角余光就瞥到了一抹淡粉荧光。
她走上前去,拿起那个发光的东西,一看才知道是白天慕容泽给她买的彩纸动物花灯。
这玩意儿居然真的会发光唉!
萧茉扯着嘴角轻笑出声,又剪灭了两盏灯,手里发光的小狐狸就又亮了几分。
沈芸拿完东西回来的时候,看着暗淡的房间,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见她回来,萧茉连忙向她招手让她过去:“芸,你看。”
沈芸将拿回来的红烛放到桌上,转身去把属于自己的那个小兔子拿了出来。
“我这个也好亮,小姐你看!”
萧茉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子,示意沈芸坐过去:“白天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个商贩夸大其词胡说的呢。”
“小姐快看,这荧光的颜色还能变呢!”
萧茉咧嘴笑看着手里的狐狸,突然眉头一皱,歪头认真的盯着小东西的眉眼看。
“芸,你看这个狐狸像谁?”
沈芸不明所以的看过去,也学着她歪了歪脑袋:“没看出来。”
“你看这眉眼,哪点不像祁闵修,温柔中带着一股倔劲,狭长的眼眸像他不高兴的时候,微微蹙起的眉头更像他委屈时的模样。”
萧茉开心的分析着小狐狸与祁闵修相似的地方,全然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反常。
沈芸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家小姐喋喋不休的说着与此时此刻毫不相关的人。
“小姐,你是想宸王殿下了?”她小声问道。
这时,萧茉才回过神来,无措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谁想他了,我只是,他有什么好想的。”
沈芸忍着笑意勾着身子去哄她:“没想就没想嘛,小姐还想看书吗?想的话我去把灯点上,不想的话我们就歇下吧。”
萧茉侧眸扫了一眼身后的书,傲娇的撑着双手:“睡觉吧。”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刚才说过的话和祁闵修生气委屈的样子,哪里还看得进书啊。
这天过后,慕容泽又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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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含雀岭别的地方游玩了几天。
回去之前,他给萧茉准备了一辆由四匹汗血宝马和上好楠木制成的华贵马车。
但是萧茉没要,她只要了两匹汗血宝马和少许盘缠,打算和沈芸骑着回去。
慕容泽和沈寒舟虽然都不舍,但也清楚她们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只能含泪将她们送到了城外,直到看不见她们的身影才掉头回去。
萧茉带着沈芸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另寻他路,去了秦山。
算起来,她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回来过了。
山上的师兄们在她离开之前就相继下山了两位,本来还剩两位,可这次她回来才知道,小师兄也回家继承家业了。
好在师父身边还有二师兄,不然他老人家该要难过死了。
山上,她的院落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仿佛她还住在里面一样。
萧茉知道,都是二师兄做的,不止她,其他师兄们的房间他也给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这份情谊,是那些所谓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点都比
不了的。
她将沈芸作为自己的朋友介绍给了她的师父和师兄,在秦山歇了好些天才启程回皇城。
上一次离开,萧茉没有哭,但这次离开她却红了眼眶忍不住抱着师父撒娇哭了个痛快。
因为在她心里,这里才是她的家。
………
再次回到丞相府,萧茉的心境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一想到她的师父又当爹又当娘如此不易的把她拉扯长大。
现在却让眼前这个不愁吃穿的老头捡了便宜,她心口就堵着一口气咽不下。
这次出门远游了两个多月让她深切的感受到自己喜欢的生活不是被困在深宅高院当个有身份却不自由的千金小姐。
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游遍山川能说走就走,想策马奔腾能无人约束的自由生活。
这个愿望放在以前都不能算作愿望,因为只要她想,她师父就能带她去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