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午饭时,萧茉叫住了心情不错的祁越,本想以回家吃饭的借口离开,结果他竟然说要跟她一起回丞相府。
这可把萧茉吓得不轻,要说他要是个普通人的话,她早就动武了,偏偏他是一个王爷,还是权力不小的那个。
被这样的人纠缠着,她除了动脑子周旋,好像还真没有其他办法。
“行,那我不回去,你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酒楼推荐呢?我口味可挑了。”
祁越顶了一下腮帮,想了一下:“这边的话,有家春风茶楼还不错,有酒有肉有歌舞。”
“那就麻烦瑾王殿下带路了。”萧茉说的咬牙切齿,脸子一甩就折身走了。
为了不让祁越去丞相府“做客”,她硬是陪着他玩到了傍晚。
下午,他们去喝了茶,听了戏,看了街头杂耍。
临走前,萧茉还不忘嘲讽他:“白天想去相府做客,这晚上了要不要去借宿啊?”
祁越就喜欢她这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哼笑一声,说道:“也行啊,虽然可能会被诟病,但如果你想让我去,我不介意流言蜚语的。”
萧茉朝他翻了个白眼,没敢接话,转身就走了。
回到素栖院,她愤愤的推开房门,坐到桌边就开始喋喋不休。
“你说这祁越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亏他还是个万民敬仰的王爷,一天天除了打嘴炮就只会威胁人
我是谁?会被他拿捏?不过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你以为我怕他啊?
真是搞笑,堂堂一个王爷,不把精力放在怎么造福百姓上,天天把儿女私情挂嘴上,动不动就要做些有失颜面的事
怎么,他是想效仿他二皇兄吗?”
沈芸站在一旁,微低着头,愣是没出一点声。
这要换了从前,她要么早就跟着萧茉一起抱怨了,要么就会苦口婆心的劝她不要生气。
可今天的她却安静的有些异常。
萧茉不解的抬头看向站在她身侧的人,皱眉询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沈芸嘟着嘴,垂着眸,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哦,一定是今天陪我逛了那么久,累了。”
说着,她就伸手将她牵到身旁坐下:“抱歉啊,让你跟着我受累。”
“我不累。”沈芸轻声嘟囔着。
萧茉疑惑的看着她,突然反应过来,“不是,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说出来啊,不然我不知道的。”
沈芸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连忙垂下,扭捏了一下才小声的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被迫应下了陆府的事。”
听到这话,萧茉会心一笑:“怎么会因为你呢?不是因为你,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道歉。”
“可是,我推了陆小姐,还伤了她的手,不然你可以拒绝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她自从祁越出现后就变得怪怪的。
“其实你不推她,她也会答应的,毕竟是老人,听陆淮的描述,他母亲的腿不是什么顽疾,要是我的三流医术真把她治好了,我还挺高兴。”
“真的吗?”
萧茉舔了一下朱唇,笑着点点头,不过下一秒就严肃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推她是在维护我,我不怪你,但你要记住,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像陆瑶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可比不得我们习武之人。”
听到这些,原本已经放下的沈芸心情又低落了一截。
“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后注意就是了,不要不高兴,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有了这句肯定,沈芸再也忍不住了,扑进萧茉怀里就哭了出来。
“我懂了,是我莽撞,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萧茉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姐妹一样柔声安慰着她:“你心里明白就好。”
第二天上午,沈芸大清早就去外面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脸上气呼呼的。
萧茉正在整理药箱,听到声响,头也没抬就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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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她重重的坐到凳子上,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沈芸将买来的蒸糕放到桌上,喝了一口茶,“刚才我去买早点,路过小巷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议论你,气的我……
“气的你怎么?跟人打架了?”萧茉下意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生怕她吃亏。
沈芸摇摇头,“没有,我这人讲究的是以理服人,我骂他了。”
萧茉轻笑一声,唇角高高挂起,眉眼温柔大气,把沈芸都看呆了。
她怔了一下,略显着急的问道:“你不想知道他们都议论你什么吗?”
“你倒是说啊。”
“昨天,瑾王爷带你逛月老庙被人看了去,今早所有人都在说你们七夕私会是你勾引的他
还有更难听的,说你一个乡野村姑,什么礼仪都不懂,王爷只是觉得稀奇,所以想玩玩儿
反正只有更难听,没有最难听,我气不过就和她们嘴战了好一会儿,要不是你昨晚说的话,我早一脚干翻她们了。”
萧茉态度淡然的保持着浅笑,好像在听一个别人的事一样。
“让我猜猜,说这些话的大多是女子,其中显贵人家的小姐丫鬟居多,对不对?”
沈芸眼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凑上去问:“你怎么知道?”
“皇城中喜欢祁越的女人太多了,国公府的小姐曾经还一哭二闹三上吊想让皇上赐婚,结果被皇上痛批了一顿才老实。”
萧茉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沈芸的问题,但她这段话一出口,沈芸立马就明白了。
“在她们眼里,所有女子都向往嫁给祁越,而祁越又是一个性格冷淡,脾气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所以除了她们本人以外,任何人和祁越走得近都是用了不正当手段。”
萧茉分析完后,自己都觉得好笑。
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别说他,就是当今圣上也不能做到人见人爱。
这些女人呐,从某种角度来看,她们真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