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冷笑一声,走到他前面坐到了廊间的围栏上:“我和阿茉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想死别拉着无辜的人,若不是她自己懂点医术,早就毒发身亡了!”
祁闵修越说越气:“还有,她不是你的阿茉。”
本来祁越听到前面那句话时已经沉默了,但后面这句话又让他瞬间来了劲:“她不是我的,更不是你的,她属于她自己,不过……”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瞥向祁闵修。
“她舍身替我挡箭救我于水火之中,在她心里我的位置应该是要比你高一点的。”
这种话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挑衅。
祁闵修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她从小就善良,你又不是她救的第一个人,你所引以为豪的事在很久之前她就对我做过了。”
祁越听的糊涂,以为他在嘴硬,便不屑的笑了笑:“你的意思是在她回来之前你们就已经见过了?”
祁闵修不想让他知道秦山的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起了这次被人暗算的事。
“这次追杀你们的人是谁的?”他一半询问一半肯定的看着祁越。
祁越本来已经做好了继续跟他斗嘴的准备,见他岔开了话题,以为他是退缩了,心里美得不行。
“还能有谁,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祁闵修抿着唇,眼尾眯了眯:“你和他之间的战争不要把阿茉扯牵进去,她不该承受这些。”
这个道理祁闵修都知道,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但这次的事真的是个意外。
“他无才无能,本就当不起太子之位,除了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四处给自己树敌之外还能做什么?”
祁闵修难得第一次说了让祁越认可的话。
他站起来身来,垂眸看着他:“你也说了他无才无能,不用这种手段他便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祁闵修抬首望向他:“和这种人争夺储君之位不觉得难受吗?”
“看来,得让他认清一下现实了,不然日日泡在美酒歌谣里,做梦把脑子都做坏了。”
祁越和他对视着,长这么大,他们第一次这样默契的相视一笑。
回到院子里,刚进院门,他们就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祁闵修不知道什么情况,但祁越知道。
他撒手留下祁闵修一个人在那,绕开他就直奔院落深处而去。
院子左侧的草坪空地上,萧茉,沈芸,元穆,凌溯四人围坐在刚搭好的小灶前,有说有笑的烤着鸡。
祁越气冲冲的走上前去,扫了一眼四人,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萧茉身上。
“你身上有伤不知道吗?还跑到外面来,嫌自己活太久了吗?太阳这么毒,晒到伤口怎么办!”
他劈头盖脸的逮着她就骂,骂完还走到她身后打算把她抱起来。
却是刚弯腰就被萧茉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挡住了:“激动什么?我只是受了点伤又不是残了,再说这里是阴凉处,晒不到太阳。”
祁越怒目瞪着她,还是想把她抱回屋里:“回去躺着,我来烤,烤好了给你端到床前来。”
萧茉不想回去,一个劲的挣扎:“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骨头都软了,适当出来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恢复伤口也是有帮助的。”
她双手乱挥着说出这些话,身后的人既怕伤到她,又觉得她说的话并非全无道理,就收回手坐到了她身旁。
这一幕被随后进来的祁闵修看在眼中,他一脸笑里藏刀的盯着祁越:“阿茉说的有道理。”
听到他的声音,凌溯脸色一变,懊恼自己玩过了头居然把他家主子忘了,连忙起身走了上去。
祁闵修面色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责备。
萧茉看着他略带委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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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看向祁越:“你把人带出去的,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祁越傲气的抬着下巴:“我可没带他出去,是他带我的。”
萧茉怒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朝旁边挪了挪,笑着向祁闵修招手:“来这边坐。”
祁闵修重新拾起笑容,在凌溯的搀扶下坐到了她的另一边。
坐下后,祁越像护什么一样把萧茉往他身边带了带。
萧茉不快的拍开他的手,扭头蔑着他:“你干什么?”
“他腿脚不方便,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祁越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撒娇,让萧茉听了直打哆嗦。
她白了他一眼,回头看向祁闵修:“对了,来的时候你说府里用完的是什么药?”
祁闵修轻抿着嘴角,“烫伤药和伤筋动骨药都没有了。”
凌溯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悄然的将头别向了一边。
这个细节萧茉没注意,但挨着凌溯的元穆注意到了。
祁越没好气的冷笑一声:“你不是上街了吗,没买到?”
“这不是没买到就来你这儿了吗?”祁闵修也不甘示弱的回怼了回去。
两人四目相对,眼看又要开启一轮嘴仗,好在这时,沈芸一句“烧鸡好了”打破了这种气氛。
她就是故意打断他们的,因为他们两个每次吵架,最后都会扯到萧茉身上去,
她可不想她家小姐为难。
萧茉勾着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两眼放光的看着沈芸手里被钢叉固定好的烧鸡。
“哇,好香啊!”
她忍不住伸手去撕,却不想手刚碰到鸡肉就被烫的条件反射的缩了回来。
祁越笑她受伤伤到脑子了,而祁闵修却是第一时间拿起她的手查看有没有烫伤。
因为他胸口就被烫伤的十分严重,他太知道那种高温贴在皮肤上的痛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