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他们,你不是还有我吗?我不能替你解闷吗?”
萧茉看着他,无奈摇头:“他们只是偶尔来,这不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吗?”
祁闵修抿着唇,走到一旁拿起一支箫:“我已经很久没吹过箫给你听了,想听吗?”
萧茉闭眼轻笑,点了点头:“嗯。”
祁闵修笑着走到她床边的软榻上坐下,箫声一响起,她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映出了当年在秦山,祁闵修吹箫,她舞剑的场景。
她闭眼享受着这安逸的时刻,嘴角的笑意温婉动人,惹得一旁的祁闵修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要不是她现在卧病在床,他真怕自己忍不住……
夜幕降临,良贵妃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银耳汤来到勤政殿。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犯了错的常妃,头都没抬就喝斥着让她离开。
见来人不但没有停下脚步,还渐渐逼近,他恼怒的抬起头,正要骂人,就见良贵妃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连忙绕过桌子扶住她的手:“原来是爱妃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良贵妃闪亮的眸子带着些润气,不高兴的转过身拿起丫鬟手里的碗。
“臣妾怕皇上为国事操劳过度,特意熬了一碗银耳汤来给皇上解腻。”
皇帝看向她手上的碗,笑着接过:“你亲手熬的?”
“别人熬的,臣妾怕皇上不爱喝。”良贵妃糯糯的声音清脆如明珠,听的皇帝心尖一颤一颤的。
他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爱妃辛苦了,那朕就尝尝吧。”
看着皇帝把银耳汤喝完,良贵妃细心的拿出手绢帮他擦拭着嘴角。
“皇上,近来,宫中都在议论宸王和萧将军的事。”
“哦?”皇帝侧身看向她:“议论他们?议论他们什么?”
良贵妃一边观察着皇帝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就议论宸王为萧将军办冥婚,而如今萧将军平安归来,这婚事还做不做数的事。”
“既然已经办了婚礼,那这婚事自然是作数的。”皇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良贵妃却故作为难的咬了下嘴唇:“按理说,冥婚娶的是死人,可萧将军还活着,这婚事要是想作数怕是得重新办一办。”
“重新办?”皇帝疑惑的皱起眉头看向她。
良贵妃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动了两步:“皇上可知,宸王办冥婚一事已经对黎民百姓有了一定的影响。”
“什么影响?”
“这件事情之前,民间从未有过冥婚一说,自从宸王开了这个头,民间有些地方就开始效仿了。”
皇帝听的眉头紧锁,当初他拒绝的时候何尝不是考虑到这个因素。
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月,外面的人就学了去。
良贵妃观察到皇帝的表情有些动容,又接着道:“如果那些人都如宸王一般用纸人代替死者倒还好,可他们有些地方,是用活人祭死人
皇上,那些被迫嫁给死人或者娶死人的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皇帝眉头紧皱的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
“那依爱妃所言,重新给闵儿办一场婚礼就能解决这种情况了?”
良贵妃会心一笑,走到他身边坐下:“不,皇上先要昭告天下,解除宸王和萧将军的冥婚,宣布他们的婚礼不做数
再颁布律法,办冥婚者,重刑或死罪,臣妾相信,有了宸王的引子,那些人就不敢再做这种事了。”
皇帝考虑了一下她的话,眼中带着一抹欣赏,但很快就被为难占据了上风。
“可是闵儿和萧将军是真心相爱的,朕这样做会不会……”
“没事的皇上,等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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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头过去了,您在择个良辰吉日帮他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良贵妃的用心让皇帝感动,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起身朝门外吩咐道:“摆驾,永央宫。”
翌日,早朝之上,皇帝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祁闵修和萧茉的冥婚不做数的事。
并下旨全力打压民间办冥婚之事,轻者重罚,重者死罪。
祁闵修因为要照顾萧茉,已经多日未上早朝了,自然也没有第一时间知晓这件事。
直到萧文博带着人来宸王府要人,祁闵修才听说了这件事。
有了皇帝的旨意,萧文博面对祁闵修便没有了往日的惧意。
“殿下,皇上已经解除了您与爱女的婚事,你们现在各自属于自由身,若再让她继续待在宸王府,怕是要遭人闲话了。”
祁闵修杀气腾腾的盯着他,要不是看在他年老且是萧茉父亲的情面上,他非给他两拳不可。
萧文博毫无畏惧的和他对视着:“殿下,您不用和老臣急眼,这是皇上今早刚下的旨。”
祁闵修捏紧了拳头,正要赶他走,萧茉就被沈芸扶着走了出来。
“阿修。”她轻声唤他:“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我就先回去,等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我们再做打算。”
祁闵修皱眉看着她,眼里的不舍让人动容:“阿茉。”
萧茉没再说话,只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祁闵修看了萧文博一眼,快步走到萧茉身边:“你身子还没好全,起来做什么?,快回去躺着。”
萧茉轻轻摇摇头,抬眸看向他:“你与其在这里跟我父亲耗,不如进宫面圣,问个清楚。”
祁闵修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我先送你回丞相府。”
她对的对,他就算在这里争赢了萧文博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解决问题要从根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