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端着早点和茶水从侧院走来,看到两人热情相拥的画面,连忙背过身去。
“小姐,师父已经吃完早饭了,你也快过来吃点吧。”
萧茉有些害羞的从祁闵修怀里挣脱开来:“嗯,放在哪儿吧……”
祁闵修面带惊讶的看着她:“这么晚了你连早饭还没吃啊?!”
“你大老远跑来,应该也没吃吧?过来一起吧。”萧茉拉着他走向旁边的石桌。
沈芸将东西摆放好后就退到了一旁,和凌溯对立而站。
萧茉皱眉抬头,不解的看向她:“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沈芸低着头轻轻摇了摇。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祁闵修。
祁闵修摊了摊手,看向沈芸:“你家小姐让你坐你就坐啊。”
莫名其妙,搞得好像他多么不近人情似得。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萧茉对待沈芸一直都是亲如姐妹,不会让她像下人一样低眉顺眼的伺候她。
沈芸看了一眼祁闵修,坐到了萧茉的另一边。
三人落座后,萧茉又悠悠然的飘来了一句:“这里不是皇城,没有那么多规矩,凌侍卫,你也一起吧。”
虽然祁闵修平时对凌溯很好,但生在王府,他从来没有跟祁闵修同桌吃过饭。
这种想法光是在脑子过一遍他都觉得是对自家主子的不尊重。
所以听到萧茉的话,他的第一反应是愣住。
祁闵修皱眉看向他,脸色略有不悦:“萧将军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凌溯紧抿着嘴角,依旧不动,直到祁闵修眼神微变,让他感受到了压迫,他才放下佩剑,坐到了祁闵修身边。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既温馨又怪异。
这是他们相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同桌吃饭。
“师父呢?吃完早饭我去给他老人家请个安。”祁闵修看了一眼院外,回过头来看向萧茉。
萧茉嘴角带笑,抬起下巴指了指隔壁:“他在研制新药,吃吧,吃完就去。”
皇子身份尊贵,一般情况下只拜皇帝,但在秦山上祁闵修从来没把自己当成过王爷。
当年,萧茉把他从深林中带回山上,是聂长渊施药救了他,算起来,他们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以前每次来这里,他都是以素人的身份,这次,恐怕要暴露身份了。
因为他打算把他和萧茉的事告诉聂长渊。
东宫,祁越整理完皇帝交给他的公务,疲惫的靠在躺椅上捏着鼻梁。
“好些天没有去看她了,元穆,备马。”
两人来到丞相府,刚进门就遇到了准备出门的慕容姝。
她拦住想进去的祁越:“太子殿下是来找茉儿的吗?”
“她人呢?在屋里吗?”祁越边问边绕过慕容姝。
慕容姝再次移步挡在他脚边:“茉儿几天前出了远门,如今不在府上。”
“什么?”祁越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她:“她身上还有伤,怎么能出远门呢?她去哪儿了?”
“她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
慕容姝回答的十分淡定,让祁越以为她是在骗他。
他挑眉想了一下,冷冷的看着她:“你们合起伙来骗本宫呢?”
“臣妇不敢,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进府搜查。”
“那你回答我,她去哪儿了?”
“她是留下信封悄悄出门的,去了哪儿信里没有交代,请恕臣妇无法回答殿下的问题。”
慕容姝处变不惊的对上他的眼睛,回答的也是句句属实。
祁越紧紧盯着她,希望能从她的嘴里听到有用的答案,结果她却还是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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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没有耐心想要生气的时候,慕容姝终于松了口。
“可能,臣妇是说可能,除了这里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是她可能会去的。”
“哪儿?”
“秦山。”
祁越垂眸想了一下,萧茉从小是在秦山长大的,除了丞相府之外,那里就是她的家。
如此想来,慕容姝的话应该可信。
祁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府门:“元穆,你留下。”
元穆被他的话说的一愣:“殿下的意思是……您要去秦山?!”
他震惊的张着嘴,快步追上去,拦在了骑在马上的祁越面前。
“殿下不可啊,秦山离此千里之遥,您贵为太子,要是离开,朝中生事的人又该兴风作浪了。”
祁越拉着缰绳,垂眸看着他:“无妨,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留下的原因。”
说完,他就驾着马绕过元穆奔向了城门口。
元穆不敢擅自做主,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皇宫。
良贵妃得知消息之后,立马派了身边最得力的侍卫去追他。
城门口,守城的士兵看到祁越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他们望了一眼他身后,发现他没有带随从,便拦在了过道上,不敢轻易放他离开。
祁越用太子的身份给他们施加压力,他们沉思了一会儿,面面相觑后最终还是让开了。
好在这时,元穆带着两个暗卫追了过来。
他们三人堵在出口处,元穆下马之后就跪在了祁越面前:“贵妃娘娘有旨,请殿下立即进宫。”
祁越恼怒的看着他:“你去宫里报信?”
元穆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属下不想让殿下因为这种事弄丢得来不易的东西。”
“这种事?你好像很不屑啊?”祁越不爽的凝着眸子,仿佛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