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王府的人还在找呢!”
萧香将东西接过,一脸得意:“有了它,就算肃王不帮我们,我们也可以自己帮自己。”
“不可!这个东西非同小可,赶快给人还回去。”
林氏深思熟虑了一番,突然站起来严肃道。
萧香闻言,连忙把东西护进怀里。
“不要,我只是借用一下,萧茉现在没有武功,肃王府的暗卫杀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等我拿着这令牌调集几个人去将她杀了,立即就把东西还回去。”
“肃王已经发现东西不见了,你要是去动了他的人,他会起疑的。”
“发现又怎么样,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出入王府
况且,我出来的时候听到肃王的随侍说王府的暗卫没有养在府中。”
林氏虽然不赞同她的做法,但还是有些好奇:“那他的暗卫养在何处的?”
“我偷听到好像养在肃王府后山的庭院里,而且肃王已经很久没去过那儿了
就算我们借用他的人用一用,他也不会发现的。”
林氏略带担忧的看着萧香,觉得她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
萧香紧紧捏着令牌,脸上得意的表情近乎狰狞。
肃王府,祁肃渊沐浴完后,正在更衣。
侍从站在屏风后面向他回禀着关于萧香的事。
烛光透过屏风将他的身形完美的映照了出来。
他一边和身旁的男宠调笑着一边吩咐侍从。
“那个憨货就算拿到令牌也成不了事,她要是不认识上山的路,你得帮忙引一引。”
“是。”
“做干净点,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隔着屏风,祁肃渊闷哼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听的屏风后面的随从小脸一红。
“殿下放心,萧茉若真像萧香说的那样,失去功力成了一个普通人,属下一定了结了她替我们的人报仇。”
“退下吧。”
“是。”
翌日,下完早朝后祁肃渊就跟着皇帝回了后殿。
要是换了平日,下了朝早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皇帝不解他今天的举动,但也十分欣慰:“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朕?”
祁肃渊行完礼后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副心虚的模样看着皇帝:“儿臣是来请罪的。”
皇帝原本已经笑开的脸在看到他的表情后瞬间垮了下来。
“怎么了?又闯什么祸了?”
祁肃渊撇了撇嘴,看向皇帝:“儿臣的令牌丢了。”
还以为他又做了什么强抢良男的事,听到他说是令牌丢了,皇帝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什么时候丢的?”
“昨天。”
皇帝蹙眉看向他,默了片刻才又问道:“丢在什么地方了知道吗?”
“在府中丢的,儿臣昨日因病请假连早朝都没上,整日没出府门。”祁肃渊认真回忆着。
皇帝喝茶的动作在听到他的回答时顿了一顿。
“既然是在府中丢的,怎么没有找到呢?”
祁肃渊继续回想着:“儿臣也纳闷,可是儿臣已经把府邸翻了个底朝天了。”
皇帝放下茶杯,锐利的眼眸眯了眯:“那,昨日有谁去过你府上吗?”
“有,有三个。”
“哪三个?”
“上午裴侍郎和李尚书来看望过儿臣,下午刘御医来给儿臣请了一次脉。”
祁肃渊一脸认真边想边点头。
“啊,还有,傍晚的时候萧家二小姐来过一次。”
“萧家二小姐,叫什么来着,萧香?她去找你做什么?”
皇帝满脸疑惑,越听越迷糊。
祁肃渊也跟他一样不解的摇了摇头:“儿臣不知,她说是来看望儿臣的,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说到这里,皇帝更晕了。
他皱紧眉头站起来,在龙椅面前来回走了两步。
“她喜欢的不是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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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因为太子妃的事都闹到良贵妃宫里了,如今怎么开始关心起你来了?”
祁肃渊眨了眨眼,一脸无邪的再次摇了摇头。
“儿臣不知,父皇知道的,儿臣就那点爱好,只喜欢好看的男孩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要是她以后像烦三弟那样烦着儿臣,父皇可一定要帮儿臣做主啊。”
皇帝被他的回答弄得头疼,一说起他的断袖之癖,皇帝就觉得愧对逝去的皇后。
但换个思路想想,他没有治国的本事,当一个闲散的王爷,有点这种小癖好也无伤大雅。
“罢了罢了,退下吧。”皇帝轻轻招手打发他走。
他倒乖觉,行了个礼就转身离开了。
祁肃渊走后,皇帝叫来了御前侍卫,让他去查一查刚才祁肃渊说的那几个人。
但唯独没有查萧香。
因为在皇帝看来,她可能是觉得自己成不了太子妃了,也不可能成为宸王妃,就想拉拢祁肃渊,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肃王妃。
一介深闺女子,嫌疑要比另外几个在朝为官的人小得多。
另一边,萧茉刚从桃苑出来,就感觉有人在跟踪她。
她将人引到僻
静的竹林,对着空无一人的天空轻喝道:“不必躲了,都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下一秒就从四面八方陆续钻出了十来个蒙面黑衣人。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萧茉忍不住轻笑。
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周围的环境安静的让人生惧。
黑衣人们没有多余的语言,抡起各自的家伙就朝萧茉面前飞了去。
萧茉和沈芸背抵背,前者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后者也立即亮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
两拨人打的难舍难分,方圆百米之内的竹子都被削成了木渣。
虽然萧茉的身体早已恢复,加上她这段时间的勤加苦练,武功比以前好了一些。
但她和沈芸两个人终究是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