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过后,萧茉一直表现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的。
慕容姝深知她心里不好受,要想真的把这件事翻篇,还得时间来消磨。
所以只要萧茉在家,她就会准备各种各样的点心去跟她聊天。
为了不让慕容姝担心,萧茉就算没什么兴趣也会配合着强颜欢笑。
这是在家里,在外面,只要她一出门,不管是去东军营还是去其他地方,过不了多久祁闵修就会找过来。
对于他们的陪伴,她很感动。
所以她才不敢把真实的情绪展现出来,因为这样,他们会更担心。
这天,萧茉一大早就去了军营,奇怪的是祁闵修没有跟来。
她想,他贵为皇子,不可能每天都无所事事,没来这里肯定是有要事在身,也就没有去深究这个问题。
下午申时,她刚从军营里训练了士兵出来,就碰到了火急火燎赶过来,还在喘着粗气的祁闵修。
萧茉愣了一下,随即轻笑:“都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
“这么晚就不能来了吗?”祁闵修笑着将缰绳交给凌溯。
萧茉看了他一眼,扭头指了一下营内:“既然来了就进去歇会儿吧。”
他抬头看了一眼还未落山的太阳,走上前去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我一路赶来确实累了,走吧。”
萧茉笑着转身,和他并排走着:“要是有公务在身,就不必来了,处理完事情后还是要适当休息。”
“算不上公务,但也挺棘手的。”
祁闵修眼神幽怨的看向她,撇了撇嘴有些无奈。
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口中所谓的棘手并不是一件无解的事。
萧茉低笑出声,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那是什么事?”
“我的皇妹昭宁公主,已经及笄两年了一直不愿意招驸马
这不,昨日父皇再次提及此事,还没说中意哪家公子,她就嚷着不喜欢了
再三追问之下才得知她已经有心属之人了。”
萧茉边听边点头,轻挑眉尾看向他:“这是好事啊,怎么会棘手呢?”
“好什么啊,她喜欢的人家世不行,父皇不想将皇妹许配给他
可皇妹闹死闹活的非他不嫁,父皇为此真是伤透了脑筋。”
祁闵修叹了口气,扯着嘴角侧眸看着她:“今天我和祁越去劝了她一天,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是如今宫里唯一一个及笄了还没有婚配的公主,对于她的婚事,父皇很是上心。”
萧茉沉眸想了想,瘪嘴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感情比家世更重要
只要那个男子不是乞丐或家里揭不开锅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公主千金之躯,怎么能嫁到普通人家过普通的日子呢?”
“那就不让公主嫁。”
祁闵修不解她话里的意思,歪着头蹙了蹙眉:“什么意思?”
萧茉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浅笑,只是眼里多了一丝精锐的光。
“让皇上在宫外赐公主一座公主府,男子入赘,再给他个一官半职不就好了?
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想来那男子也不敢对公主不敬。”
祁闵修认真思考了一下她的话,抿着唇叹了口气:“不谈这事儿了,走,进去坐坐。”
军营里,将士们正在自由活动,祁闵修和萧茉前脚刚进营帐,就有一个士兵捧着一壶酒笑咧咧的走到了门口。
“属下见过殿下,见过将军。”
“何事?”祁闵修不爽他的打扰,连说话的声音都冷了几分。
士兵笑得一脸憨厚,连连弯腰。
“这是属下亲自酿的百花酒,听闻将军爱喝,今日得了空就去把它挖了出来,还请殿下和将军不要嫌弃。”
祁闵修和萧茉对视了一眼,双双看向他。
“既然是你亲自酿的,那你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萧茉这话一说完,士兵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的许多。
他缓缓垂下头,再次抬起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重拾笑容道:“这酒没有毒,殿下和将军若是不信,属下这就喝给你们看。”
他话音刚落,凌溯就拿了个碗递给他。
他双手接过,倒了满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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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仰头就干完了。
喝完后,他还一脸笑呵呵的:“殿下,将军,你们看,属下怎敢有谋害之心
这酒属下酿了五坛,若是不够喝,属下再去拿。”
萧茉被他忠厚的样子打动,连忙叫住了他:“多谢你的心意,这一坛够喝,不用去拿了。”
士兵嘿嘿一笑,行过礼后转身就消失在了营帐门口。
祁闵修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看向萧茉:“这个人是军营里的吗?”
萧茉低笑出声:“当然是了,这个人平时训练比其他人更用功,所以我对他的印象还算比较深。”
“你为什么这么问?”她不解的看向祁闵修。
祁闵修笑了一下,轻轻摇头:“没什么,怕有人伺机毒害。”
萧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谁会愚蠢到当面下毒啊!”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
“我拒
绝是因为我不想喝。”
祁闵修切了一声,伸手拿过酒坛,打开盖子扇动着瓶口的气味:“好香啊。”
萧茉侧眸看着他做作的样子,不屑的移开目光。
“你快来闻闻,有花香有果香,醇而不腻,是你喜欢的味道。”
萧茉被他说的心动,凑上前认真闻了闻。
就在她想说也不过如此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见她情绪陡然失落的坐回凳子上,祁闵修放下酒坛,一脸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没什么,闻到这个就想到冯姨了。”萧茉苦涩的笑笑。
祁闵修薄唇微抿,笑着坐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肩膀。
“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她。”
“以前在泉城的时候,她就喜欢酿这种酒,虽然做法不一样,但这坛酒的味道闻着和她酿的好像啊。”
说着,萧茉伸出手,指尖蘸了一点送到嘴里:“连味道都是那么的相似。”
祁闵修无奈的不知道该不该笑:“一坛酒而已,那你要不要喝?”
“不喝。”她一口回绝,不带丝毫犹豫。
可半个时辰后……